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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25章 尸易无限(130)
    火车驶进云南大理站时,苍山的轮廓正清晰地映在晨光里,山顶的积雪像一层薄纱,山腰的云雾缓缓流动,空气里飘着洱海特有的湿润气息,混着街边饵块摊的香气。林浩刚下车就拉着我去买烤乳扇,咬了一口,甜滋滋的奶香在嘴里散开:“这地方也太舒服了!比吉林的深山舒服多了,就是不知道苍山里面是不是也这么好走。”

    老烟枪把登山绳卷好塞进背包,又检查了一遍腰间的开山刀:“舒服是舒服,但苍山深处可危险得很。我查过,里面有‘瘴气谷’,瘴气一吸就头晕,还得防着毒蛇和毒蜘蛛,雄黄粉得撒够。而且段正淳墓是‘石砌墓’,墙壁上全是‘机关箭’,咱们得带几块盾牌,再准备些磁铁,说不定能吸住箭上的铁箭头。”

    瞎子指尖划过盲杖上的纹路,忽然侧耳听了听:“我听到远处有溪流声,还有鸟鸣,苍山的地气确实旺,但也杂着‘阴湿气’,墓里可能有‘湿尸’,是被瘴气和湿气泡着的遗骸,碰一下就会沾到毒,得带‘解毒膏’,再把防水服穿在里面。”

    我们在喜洲古镇找了家临水的客栈,老板是个白族大姐,听说我们要去苍山找段正淳墓,立刻端来一碗三道茶:“苍山里面岔路多,很多地方连本地人都不敢去。我男人以前是采药的,认识个叫‘阿鹏’的小伙子,他从小在苍山长大,知道哪条路能到‘玉带路’——段家的皇陵据说就在玉带路附近的‘感通寺’后山。”

    当天下午,阿鹏就来客栈找我们了。他穿着白族的对襟衫,背着一个竹篓,里面装着草药和砍刀:“感通寺后山有很多‘野猴群’,会抢东西,得带些香蕉当‘买路钱’。而且后山的‘一线天’那里有‘落石区’,一到下午就会掉石头,咱们得早上出发,中午前赶到墓入口。”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忙着采购装备:林薇从古镇的药铺买了一大罐解毒膏和十几包雄黄粉,还买了四副防毒面具;林浩网购了四块轻便的合金盾牌和几块强力磁铁,又买了一大串香蕉;老烟枪把开山刀磨得锃亮,还在刀柄上缠了防滑绳;我和瞎子则跟着阿鹏去古镇的集市买防水服,顺便听他讲苍山的危险路段。

    出发那天,天刚蒙蒙亮,我们就背着装备跟着阿鹏向苍山出发。山路刚开始还比较好走,铺着石板,两旁是高大的松树,走了大概一个小时,石板路变成了土路,越来越陡,阿鹏在前面用砍刀砍断拦路的藤蔓,我们跟在后面,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上爬。

    走到半山腰时,突然听到一阵“吱吱”的叫声,一群野猴从树上跳下来,围在路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们的背包。“快扔香蕉!”阿鹏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根香蕉扔过去。猴子们立刻围上去抢,我们趁机快速通过,走了很远,还能听到猴子们的叫声。

    又走了一个小时,前面出现了一条狭窄的山路,两旁是陡峭的悬崖,正是阿鹏说的“一线天”。“快抓紧旁边的树枝!”阿鹏提醒道,“这里的石头松得很,别碰上面的岩石。”我们小心翼翼地扶着树枝往前走,刚走到一半,突然听到头顶传来“哗啦”的声响,几块小石头掉了下来,幸好我们反应快,赶紧躲到盾牌后面,石头砸在盾牌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中午前,我们终于赶到了感通寺后山。阿鹏指着一片茂密的竹林:“墓入口就在竹林后面,被几块大青石板盖住了,石板上长着苔藓,得小心滑倒。”我们跟着阿鹏走进竹林,果然看到几块大青石板,石板上的苔藓又滑又湿,老烟枪和林浩用铁钩勾住石板,一起用力,石板“吱呀”一声被掀开,下面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里飘出一股带着草药味的霉味。

    “快撒雄黄粉!”林薇说着,率先往洞口周围撒了一圈雄黄粉,防止毒蛇爬进来。我们戴上防毒面具,掏出冷光棒掰亮,扔进洞口。冷光棒照亮了洞口里的通道,通道里很干燥,墙壁上刻着大理国的莲花图腾,和之前在段氏皇陵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们跟着阿鹏走进通道,通道里很宽,能容两个人并排走,走了大概十分钟,前面出现了一扇石门,石门上刻着一只展翅的孔雀,孔雀的眼睛里镶嵌着两颗蓝宝石。“这是‘孔雀门’,”林薇掏出古籍,对照着上面的记载,“要打开石门,得转动孔雀的眼睛,让蓝宝石对准感通寺的方向。”

    阿鹏指着石门上方的一个小窗口:“从这里能看到感通寺的金顶,你们跟着我指的方向转。”我们按照阿鹏的指示,轮流转动蓝宝石,当蓝宝石对准感通寺的金顶时,石门发出“轰隆”的声响,缓缓打开。

    石门后面是一个宽敞的墓室,墓室中央有一座石棺,石棺上刻着段正淳的画像,画像周围镶嵌着翡翠和玛瑙。石棺的旁边,放着一个银色的盒子,盒子上刻着大理文,应该就是装大理国银印的盒子。盒子旁边还放着一卷绢布,上面画着许多手势,正是我们要找的六脉神剑剑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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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找到了!”林浩兴奋地跑过去,刚靠近石棺,脚下突然传来“咔嚓”一声,地面上弹出几根细针——是机关箭的触发装置!幸好林浩反应快,赶紧躲到盾牌后面,细针射在盾牌上,被磁铁牢牢吸住。

    “小心脚下的‘莲花纹’地砖!”阿鹏大喊,“踩错一块就会触发机关箭!得跟着我走,我知道哪块砖是安全的。”我们跟着阿鹏,踩着他指的地砖,慢慢走到银色的盒子旁。盒子上有一把铜锁,锁上刻着大理文的“段”字。

    瞎子摸了摸锁,突然说:“这锁是‘子母莲花锁’,得先按一下锁上的莲花花瓣,再用钥匙开。”林薇按照瞎子说的,先按了按莲花花瓣,花瓣“咔”的一声陷进去,她再掏出从古籍里找到的铜钥匙,插进锁孔,铜锁“啪”的一声开了。

    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放着一枚银色的印章,印章上刻着大理文,正是大理国银印。旁边的绢布展开后,上面的手势清晰可见,每一个手势旁边都有大理文的注释,林薇看着注释,激动地说:“这就是六脉神剑的剑谱!上面写着‘少商剑’‘商阳剑’的招式,太珍贵了!”

    就在这时,墓室的墙壁开始震动,头顶的岩石纷纷落下。阿鹏大喊:“不好!墓室要塌了!咱们快出去!”我们赶紧把银印和剑谱放进防水袋里,跟着阿鹏向通道跑去。

    刚跑到石门处,突然从通道里窜出一条毒蛇,吐着信子,向我们扑来。“快撒雄黄粉!”林薇说着,掏出雄黄粉向毒蛇撒去。毒蛇一碰到雄黄粉,立刻掉头跑了。我们趁机冲出通道,向洞口跑去。

    刚跑出洞口,身后就传来“轰隆隆”的声响,墓室塌了,洞口被岩石掩埋。我们瘫坐在竹林里,大口喘着粗气,身上全是汗水和泥土,手里的防水袋却紧紧攥着,生怕掉在地上。

    回到喜洲古镇后,我们把大理国银印和六脉神剑剑谱交给了当地的文物局。文物局的专家看到剑谱时,激动得手都在抖,说这剑谱能还原大理国的绝世武功,会立刻送到云南省博物馆保存,还会组织专家翻译上面的大理文,整理成资料公布出来。阿鹏也因为帮忙找到了文物,得到了文物局的奖励,他用这笔钱在古镇开了一家草药铺,专门给游客治病。

    晚上,我们在客栈里庆祝,白族大姐做了一桌子白族菜,有酸辣鱼、煎乳扇、土八碗,还拿出自家酿的梅子酒。林薇喝了一口梅子酒,突然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边写着“南越国赵佗墓”。“我在古籍里看到,赵佗墓藏在广州的‘越秀山’深处,里面有‘南越国传国玉玺’和‘赵佗的玉衣’,赵佗是南越国的开国皇帝,他的墓里肯定有很多珍贵的文物,能填补南越国历史的空白,”林薇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去广州吗?”

    我和老烟枪、瞎子对视一眼,都笑了。广州离这里千里之外,而且赵佗墓据说藏在越秀山的“象岗”下面,下面有很多“水银河”,毒性很大,危险重重,但我们还是决定去。因为我们知道,只要还有文物需要保护,再远再险的路,我们都愿意走。

    老烟枪喝了一口梅子酒,笑着说:“走!南越国的宝贝咱也得护着!不过这次,可得带够防水银的装备,水银有剧毒,得买些防毒面具和防护服,还得带些硫磺,硫磺能中和水银的毒性。而且赵佗墓里可能有‘水银机关’,一碰到就会喷出水银,得带些木板,铺在地上能挡住水银。”

    林浩已经开始收拾背包,把南越国的地图塞进包里:“我查了,越秀山附近有个‘南越王博物馆’,里面有很多专家,咱们可以找他们了解赵佗墓的情况。而且博物馆附近有个村子,村里的老人知道些越秀山的老路子,能当向导。”

    我们举起酒杯,酒杯里的梅子酒泛着淡淡的粉色,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窗外的喜洲古镇渐渐安静下来,远处的苍山在夜色里只剩下模糊的轮廓,洱海的水波在月光下泛着银光。我知道,明天一早,我们又要踏上新的旅程,从云南的苍山,到广州的越秀山,去寻找那些被岁月掩埋的国宝。

    火车在第二天清晨出发,车轮滚滚,载着我们向东行驶。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从云南的山地,到广西的丘陵,再到广东的平原。越秀山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像一片绿色的海洋。

    我摸了摸怀里的琉璃盏,又看了看身边熟睡的伙伴,心里充满了期待——我们的下一场冒险,即将在广州的越秀山深处展开,在那座神秘的南越国赵佗墓里,又有多少历史的秘密在等着我们去揭开,又有多少珍贵的文物在等着我们去守护。

    火车驶入广州站时,湿热的风裹着木棉花的香气扑面而来,与云南苍山的清爽截然不同。林浩刚走出站台就解开了外套扣子,擦着额头的汗:“这地方也太潮了!难怪赵佗墓里有水银河,地下肯定全是湿气,咱们的防护服得选防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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