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情身姿曼妙,低眉弹古筝的模样,确实很耐看。
她肉嘟嘟的小玉手,上下拨弄,跳跃,也是一种不一样的美。
我的《二泉映月》早烂熟于心,自然可以一边拉着一边欣赏美人儿。
我爱美人儿。
男人要是对美人也失去兴趣,那么他活着,也就只是一尊单调的躯壳了。
“老杨,你觉得能够得奖吗?”
我看着她,信心满满,“妥妥当当,要有信心。”
龚情一听,兴奋的说,“老杨,要是得奖了,我一定要好好的感谢你呢。”
我挑眉一笑,“奖励什么?”
龚情接话,“你想要什么?只要我可以给你,我都愿意。”
我眼眸一亮,微笑着说,“说话算话吗?”
龚情坚定的点点头,“随便想吃什么,我都请你啊。”
我哈哈一笑,“好,等得奖了再说。我要吃的东西,还是有点金贵,一般人受不了。”
龚情天真的说,“没事,多金贵都请你吃。”
我笑着点点头,看了一眼时间,准备离开。
龚情顿了几秒,也没挽留。
我起身后,才想起来大丫的学费。
我也不含糊,直接转账一万,顾自出了门。
我这一次特意标注了四个字,“大丫学费。”
龚情连忙追出来,“老杨,给太多了,这是干嘛?”
我回头,看着她胖嘟嘟的脸蛋,淡定的说,“剩下的给你买咖啡喝,快收下,不差钱。”
“老杨,这怎么好意思呢?”
我靠近,一把夺过她的手机,直接点了收款。
“好了,小钱而已,有啥好纠结的呢?又不是给你送豪车别墅,是不是?”
我努力表现的大气,不差钱的模样。
女人嘛,永远都慕强,不管是身体还是经济实力。
我一直努力锻炼身体,努力赚钱,为的不就是昂首挺胸,潇洒的活着!
龚情终于不再推辞,只是有些羞涩的说,“老杨,谢谢你。”
我笑语,“客气啥,一点小心意,你开心就好。”
我挥手,下楼。
天气炎热,我把车特意停在角落的阴影里,省得被暴晒。
我走过转角,才看见顾小龙。
他竟然带着十来个小弟,笑呵呵的等着。
“老杨,这一次我带了十一个武士,必须把你揍趴下。你要是跪下来求饶,或许我可以饶了你,哈哈。”
我抬头看了看天,太阳斜斜地压在路口,热浪翻滚,柏油路面蒸腾起一层扭曲的光影。
顾小龙靠在车旁,双手插在口袋里,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
他身后的十来个小弟,有的叼着烟,有的抱着膀子,眼神里全是挑衅。
我停步,手插进裤兜,指尖触到那支战术笔——冰冷、坚硬,像我此刻的心跳。
它早成为了我的防身武器,片刻不离。我早预料到顾小龙不会善罢甘休。
我笑了笑,语气轻松得像是碰上了老朋友,“你这是请客吃饭,还是拍黑帮片?带这么多人,不嫌累得慌?”
顾小龙往前走了两步,皮鞋踩在滚烫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老杨,你挺能耐啊,勾搭寡妇,勾搭老师,还送钱送温暖?装什么好人?”
“你其实比我还龌龊,死老头子,不就是想着老牛吃嫩草?”
我没接话,只是摩挲着战术笔的金属外壳。
这支笔是特制的,尾端带防滑纹,头部可弹出三厘米的钢尖,合法防身器械,但用好了,能让人跪地求饶。
我淡淡道,“你要是为龚情来,那你来错地方了。她对你没兴趣,而且很讨厌你,明白吗?”
“龚情喜欢跟我在一起,你难道看不出来?你要是不服,咱们单挑,输的人滚,怎么样?”
顾小龙猛地笑出声,回头对小弟们一挥手,“听见没?他还想单挑?老子十一个人,踩都能踩死你!”
一个小弟凑上来,手里晃着钢管,“哥,直接上吧,揍废他,让他以后见了咱们爬着走。”
我眯起眼,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
大多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肌肉结实,但站姿松散,眼神浮躁。
典型的街头混混,打过架,但没真正见过血。
什么武士,武师……,武神来了都没用。
顾小龙身材魁梧,穿着潮牌,挂着金链子,可脚步虚浮,腰腹鼓胀,早酒色过度,不堪一击。
我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战术笔,轻轻一按,“咔”一声,钢尖弹出,在阳光下闪出一道寒光。
“你们一起上也行,”我把笔转了个圈,握在掌心,指节朝外,“省时间。”
空气瞬间凝固。
顾小龙脸色一沉,“找死!”
话音未落,他一挥手,三个小弟立刻扑了上来。
第一个挥钢管砸向我脑袋,我侧身避过,顺势抓住他手腕一拧,那人痛叫一声,钢管落地。
我肘击他胸口,将他撞向第二个冲来的混混,两人踉跄后退。
第三个从侧面踹来,我矮身躲过,反手用战术笔在他小腿外侧狠狠一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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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方是腓总神经,一击即麻。他“啊”地惨叫,单膝跪地。
我趁势上前,右膝猛顶他下巴,他整个人向后倒去,昏了过去。
动作干净利落,不到十秒,三人已倒下两个。
剩下的人愣住了。
顾小龙瞪大眼睛,“你他妈练到什么境界了?!武王吗?”
“什么武王,武皇,我可不懂。”
我缓缓逼近,“你要是现在走,我不拦你。”
“放屁!”他怒吼一声,从腰后抽出一把弹簧刀,“给脸不要脸!”
刀光一闪,直刺我胸口。
我后撤半步,左手格挡,右手战术笔如毒蛇般刺出——不是朝他咽喉,而是精准戳在他持刀手腕的尺动脉附近。
剧痛让他手指一松,刀瞬间落地。
我紧接着欺身而上,左掌推他肩胛,右膝顶他小腹,再一记战术笔柄部重击他太阳穴。
他闷哼一声,踉跄后退,靠在车上,脸色发白。
“你……你真敢啊?!”他喘着粗气。
我冷冷看着他,“我不仅打了,还打得你不敢再惹我。听懂了吗?”
我环视其余小弟,他们一个个眼神躲闪,没人再敢上前。
“你们也想试试?”我扬了扬手中的战术笔,“一人三十秒,我保证,不会有人进医院——但会疼得哭爹喊娘。”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终于,有人弯腰扶起倒地的同伴,低声说:“走吧……这人不好惹。”
一个接一个,他们灰头土脸地退开,搀着受伤的同伙,匆匆离去。
顾小龙靠着车,喘息未定,眼神里满是恨意,却不敢再动。
我收起战术笔,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语气平静:“顾小龙,我不找麻烦。但谁动龚情,我就动谁。你可以不服,可以去搬更多人,但记住:下次,我不会只让你疼痛了。”
我拉开车门,潇洒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
后视镜里,顾小龙仍站在原地,拳头紧握,像一只被拔了牙的野狗。
我点火,缓缓驶离。
约莫五分钟后,手机震动了一下。
龚情发来消息:{老杨,你没事吧?小龙刚给我打电话……}
我笑了笑,回了一句:{没事,刚请他和他的朋友们吃了顿‘硬菜’,估计短期内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发送后,我把手机丢到副驾,打开音响。
悲而不怨,哀而不伤的《二泉映月》,缓缓流淌。
我重踩下油门,驶向街道深处。
城市喧嚣,但没有谁可以随意的欺辱我。
我是那个,能在风浪中护住温柔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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