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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玉阙劫》·番外[5~9]
    番外·管教

    “轰——!”

    魔宫西侧的藏宝阁炸了。

    陌殇站在废墟前,鎏金黑袍上沾着焦灰,额角青筋直跳。

    “归衡!”

    十丈开外,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孩童正蹲在假山上,手里攥着半截还在冒烟的引线,眨巴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一脸无辜。

    “爹,我在研究‘天雷子’的改良配方。” 归衡晃了晃小短腿,“理论上应该只冒烟不爆炸的……”

    “理论?” 陌殇冷笑,掌心魔焰腾起,“本座今日就教你实践——什么叫屁股开花!”

    归衡“嗷”地一声跳下假山,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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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逃

    魔宫长廊里鸡飞狗跳。

    “臭小子站住!”

    “才不要!上次您说打十下,结果打了二十!”

    归衡灵活地钻过回廊,翻身跃上房梁,还不忘回头做个鬼脸。陌殇袖风一扫,整排梁柱轰然倒塌,尘九清养了三百年的灵植盆栽惨遭波及。

    “你们父子——” 尘九清的声音幽幽传来,“是想拆家还是想殉葬?”

    一大一小瞬间僵住。

    归衡“哧溜”滑下柱子,躲到尘九清身后,揪着爹爹的衣摆告状:“娘!爹要揍我!”

    “叫父亲。” 尘九清面无表情地弹他脑门,“还有,藏宝阁里那批上古法器,你拿什么赔?”

    归衡瘪嘴,从兜里摸出一颗流光溢彩的珠子:“用这个抵债行不行?我刚从玄霄爷爷的坐骑嘴里抠出来的……”

    陌殇定睛一看,差点背过气——那是仙界至宝“定海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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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教(真)

    夜深人静,归衡被罚跪在书房抄《魔界律典》。

    陌殇抱臂靠在门边,突然皱眉:“本座怎么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尘九清斜睨他一眼:“你小时候被师尊罚抄经,也是这般上蹿下跳。”

    “胡说!本座当年明明——”

    话音未落,书房里传来“哗啦”一声。两人冲进去一看,归衡正把墨汁往《律典》上泼,还振振有词:“这律法写得不对!魔修抢仙门资源天经地义,凭什么算重罪?”

    陌殇扶额:“这性子到底像谁?”

    尘九清淡定喝茶:“你七岁偷蟠桃,十岁烧丹房,三百岁还骗我双修能涨修为——”

    “停!” 陌殇一把捂住他的嘴,耳根通红。

    归衡眼睛一亮:“爹!原来您比我还熊!”

    “本座那是……等等,为什么要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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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局

    次日,魔宫贴出告示:

    【悬赏:管教熊孩子妙计,酬金万魔晶。】

    ——据传,魔尊夫妇已连夜把孩子打包扔去了玉虚宫。

    玄霄仙君看着殿前撒欢的归衡,手抖如筛糠:

    “这、这孽力回馈得也太快了!”

    (完)

    番外·纵欢

    没了熊孩子捣乱的日子,魔尊彻底解放了天性。

    晨光初透时,尘九清被抵在窗边,身后是陌殇灼热的胸膛。

    “早课。” 魔尊咬着他耳垂低语,指尖拨开松散的中衣,“今日学什么?‘春风化雨诀’还是‘灵蛇入洞式’?”

    尘九清困倦地眯着眼,还未答话,便被掐着腰提了起来——

    哗啦!

    窗棂震颤,惊飞檐下栖息的魔鸟。

    ---

    午后的书房,尘九清执笔批阅文书,陌殇忽然从背后俯身,掌心覆上他执笔的手。

    “这笔锋太钝。” 魔尊带着他的手,在纸上勾出蜿蜒墨痕,另一只手却探入衣襟,“为夫教你……力透纸背。”

    砚台翻倒,墨汁染透半卷《魔界舆图》。

    ---

    最过分的是夜宴。

    众魔将正举杯畅饮,忽见高座上的仙尊猛地绷直脊背,银筷“当啷”落地。

    “仙尊怎么了?” 有魔将关切道。

    尘九清咬牙冷笑:“…有蚊虫。”

    桌案下,陌殇的鎏金护甲正慢条斯理地,将他一截衣带系在王座扶手上。

    ---

    三日后,尘九清扶着酸软的腰,一脚把陌殇踹下床榻。

    “再发情,阉了你。”

    魔尊笑着舔去唇边血迹,突然从袖中掏出一物——正是当年那枚玄铁裤锁的钥匙。

    “晚了。” 他指尖一弹,钥匙化作粉末,“本座早把自己……永远锁在仙尊身上了。”

    (后来归衡从玉虚宫逃回家,推门看见爹娘纠缠的身影,连夜扛着飞行法器逃回了仙界。)

    【完】

    番外·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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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那日被尘九清一句“再发情就阉了你”说得狠了,陌殇竟真的安分下来。

    不再缠着他要“早课”,不再在书房捣乱,甚至连夜宴时都规规矩矩地坐在王座上,只饮酒,不碰人。

    ——可这样的陌殇,反而更让人心头发紧。

    尘九清倚在廊下,远远望着魔尊独自站在观星台上的背影。那人白发未束,被风吹得凌乱,鎏金黑袍依旧华贵,却莫名透出一股寂寥。

    他在看什么?

    顺着陌殇的视线望去——

    是偏殿的窗棂,那里曾有被压弯的痕迹;是书房的桌案,墨渍至今未擦净;是夜宴的王座,扶手上还留着几道指甲的刮痕……

    原来不是不念,是念得太深,反倒不敢碰了。

    ---

    触碰

    尘九清走到他身后时,陌殇竟没察觉。

    “魔尊近日清心寡欲,是打算改修仙道?” 他故意讥讽。

    陌殇回神,眼底闪过一丝狼狈,又很快掩去:“仙尊说笑了。”

    那副疏离的模样,看得尘九清心头火起。他猛地拽住陌殇的衣领,将人抵在栏杆上:“装什么君子?你当初在诛仙台下撕我衣服的狠劲呢?”

    鎏金护甲下意识扣住他的腰,又触电般松开。

    “……怕伤着你。” 陌殇偏过头,喉结滚动。

    ——原来疯犬收了利齿,不是不会咬,是怕咬碎了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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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燎原

    当夜,尘九清踹开寝殿门,拎着两坛烈酒。

    “喝。” 他砸一坛到陌殇怀里,“喝完,把你这半个月憋的疯劲——”

    酒坛被魔焰瞬间蒸干。

    陌殇红着眼将他按进锦被,犬齿刺入后颈时,声音哑得不成调:“是你要的……”

    后来,观星台的栏杆断了,书房的桌案塌了,连王座扶手都被魔尊捏变了形。

    归衡从仙界回来拿换洗衣物,见状大惊:“爹!娘!我们家遭贼了?!”

    尘九清懒洋洋地蜷在榻上,一脚踹开还想凑过来的陌殇:“嗯,进了只饿疯的狗。”

    魔尊低笑,舔去他腕上未干的血痕:“汪。”

    (完)

    番外·藏趣

    陌殇把自己关在魔宫禁室整整七日。

    尘九清起初以为他在反省——毕竟那日自己踹他下榻时,确实说了句“再管不住下半身,就滚去寒冰渊冷静冷静”。

    可当魔尊出关时,眼底闪烁的精光,怎么看都不像悔过自新的模样。

    “仙尊。” 陌殇抚过储物戒,笑得温良恭俭,“我悟了。”

    尘九清狐疑地眯起眼。

    ---

    暗藏玄机

    三日后,魔宫新添了一批“摆件”——

    书房多了一座白玉笔架,雕成连绵山峦状。只是每当尘九清提笔蘸墨,山巅便会渗出温热灵液,顺着凹槽浸透宣纸。

    寝殿换了张寒玉榻,说是助眠养神。可每当尘九清躺下,玉内暗嵌的阵法便催出细密震颤,美其名曰“活血化瘀”。

    最过分的是观星台的栏杆,鎏金雕花里藏着暗锁,轻轻一按便会弹出柔韧的鲛丝绦,将倚栏之人手腕松松缚住,偏生从远处看,只像扶着栏杆赏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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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场抓获

    “这、是、什、么?”

    尘九清捏碎手中玉简,指着案几上那方“镇纸”——方才他批阅文书时,这东西突然化作流动的金液,缠住他脚踝往桌底拖。

    陌殇正色:“上古法器‘绕指柔’,可随心意变幻形态。” 又补充,“用来固定卷轴极好。”

    “固定?” 尘九清冷笑,拽出桌下还在扭动的金链,“那它现在往我腿间钻是什么意思?”

    魔尊眨眨眼:“可能是……认主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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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食其果

    当夜,陌殇被自己炼制的“九重锁心榻”困住四肢时,终于笑不出来了。

    尘九清慢条斯理地把玩着从储物戒里搜出的《千机百巧图录》,指尖在某页“鸳鸯同心结”的图谱上点了点:“魔尊好雅兴。”

    “仙尊明鉴!” 陌殇挣了挣手腕,鲛丝绦却越缠越紧,“这真是炼器古籍……”

    “是么?” 尘九清俯身,咬开他衣带,“那便请魔尊亲自示范——”

    “这些玩意,到底该怎么用。”

    (后来魔宫上下都听见禁室传来诡异的震动声。归衡蹲在屋顶啃灵果,摇头叹气:“爹又被娘教训了,啧。”)

    【完】

    番外·变本加厉

    陌殇彻底食髓知味。

    自从上次被尘九清“亲自示范”后,魔尊非但没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钻研起那些隐秘的“小玩意”。

    ——甚至开始定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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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宫·炼器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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