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芸停手了。
但这类文章的影响力还在不断扩大。
甚至还引起了不少人的模仿,把曾经难以启齿的癖好和苦难藏在男人的马甲下,开始大写特写,并且沉迷于艺术当中不可自拔。
男人:……风评被害!
陈秀才满脸痛苦,这报纸是一天也看不下去了!
“男人不是种猪啊!被典来典去借种是什么意思!还精尽而亡!还说这是他的荣幸,人死了但留下那么多血脉!”
他忍无可忍,站起来大声道:“抵制,必须抵制!”
旁边的陈忘祖看着暴躁的老父亲,弱弱道:“可是这只是一种写作手法唉,叫什么男怨体,灵感来自男子作闺音…”
曾经饱读诗书的陈秀才自然知道!许多名人都写过还广为流传。
他急的团团转,抓耳挠腮,然后猛地拍了下石桌咬牙道:“那又怎样!一起全部扫出去!”
陈秀才当天就奋笔疾书写了一篇文章,疯狂批判这类写作手法,呼吁让男人回归男人,女人回归女人,不要借壳,借来借去,要敢作敢当!
文章传到了宣传部手里。
建党看完后笑了。
然后拿给胡芸一起幸灾乐祸。
“看看,结果来了。”
胡芸一目十行看完,然后感慨:“果然还是魔法打败魔法好用啊。”
如果按照正常逻辑质疑那些诗和文章,就会有一群文化人跳出来反驳这是一种高级的写作方法。
但现在她们只是用相同的方法表达罢了,就有一群饱学之士跳出来要把这高级写法废除。
这叫借力打力。
陈秀才的这篇文章上了报纸,瞬间引起一大堆早就受不了的男人附和,声势浩荡,口号喊的是震天响,说什么接受外面传统文化的时候,需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然后刚上瘾的女人开始不满,两拨人开始在报纸上打口水仗,拿着原本相反的剧本你来我往,就连到处偷鸡摸狗的林月都把这个瓜给吃明白了。
胡芸心情美美,嘴里哼着歌,闲来无事又去光顾姐妹座谈会。
台上站着的是熟悉的面孔,之前说着要把上一辈资源提前收入囊中的顾雯。
她先说了报纸上的事情,然后再引入自己的话题。
“看吧,这才是最有利的方法。”
“先前我长篇大论教你们要怎么争夺冠姓权,怎么争夺父母手里资源的时候,还有人觉得这样不道德,不能学以往男人的那套 ,那样不先进,不平等,不美好,说着要寻找一条更加平等美好的道路。”
“一问什么是最平等美好的,就开始说空话大话了,姐妹们,你们不觉得这这个套路很熟悉吗?”
“就像一条君子文章里的那个小志,在家里遭遇不公的时候,不让他去争夺权利,反而让他去外面自己打拼,嘴上唱的也好听,没出息的人才惦记家里的三瓜两枣,等人家功成名就回来的时候,就用亲情化债消解他的怨恨,一家人重归于好。”
“我为什么要去想更公平更美好的方法,有现成的方法为什么不用,把这么美好这么有出息的问题抛给对方好吗?等他们把这么有出息的问题想出对策时,我已经通过老方法累积了原始资本,到时候可进可退,游刃有余,说不定还能混一个明理的赞美呢…”
“说这些抽象的不容易理解,那我就举个具体的例子,大家有没有发现这几年林峡谷的空气越来越差了,到处都是浓烟滚滚,产业污染严重,连种田圣母的九层圣塔都时不时笼罩在雾霾下。”
“砖厂就是污染环境的产业之一,现在兄弟公司要投资建砖厂,没问题,姐妹公司要投资建砖厂,欸,不行,这可是污染环境的产业啊,不道德,我们不能干这种不道德的事情…”
台下原本云里雾里的众人反应过来,脸色不爽:你在叽里呱啦狗叫什么!
顾雯又道:“那姐妹公司的人就说我一边建厂一边研究轻污染的新技术行不行?不行,不能搞啊,过程还不是污染环境,不道德,再想想有没有什么零污染的办法…”
观众:刀呢,刀呢!
顾雯疯狂补刀:“姐妹公司才不能学那些臭男人,一定要研究出零污染零消耗最好烧出来的砖能千年万年不腐才可以生产,要研究出那种连书本上都没有的新技术才能生产…”
“同理,其它产业也是,有任何负面影响的事情,我们都不能干,这样不道德。”
“几年几十年后,兄弟公司的产业遍地开花,换代升级,占据半壁江山地位不可动摇的时候,姐妹公司早就饿死了,连补贴都发不出去。”
“但没关系,我们还有道德!我们才不跟那些臭男人学!我们骄傲!”
众人哗然,然后愤怒!这不还是那套钱给男人,爱给女人的套路。
胡芸坐在慷慨激昂的人群当中,感觉自己被骂了一顿又开了一道新的大门。
是啊,现在她们占据优势,就应该占据最高效的方法积累资源,更优秀的分配方式,就让对面去绞尽脑汁吧。
受虐不是女人独有的天性。
寻找出路也不是女人独有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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