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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0章 通通抄家!!!
    “所有人拿下!账本、库房悉数封存!”特勤局支队长张华的吼声穿透账房,李旭东被士兵反剪双臂拖出门时,还在嘶哑哭喊。

    “我舅舅是知府大人!你们不能动我!”

    张华亮出令牌,冷笑道:“屠用中早已认罪画押,此刻怕是已经吊起来了!”

    接下来三日,榆林府如刮起一场反贪风暴。

    田文镜率领反贪局职员按名册挨户缉拿,从县丞到典史,凡沾涉案子的官吏无一漏网。

    在临时设的公堂连轴审讯,烛火彻夜未熄。

    “张主簿,你收受聚利沙石厂贿赂五万两,在验收文书上伪签姓名,可有此事?”田文镜将供词掷到案前。

    被押的张姓官吏浑身筛糠,哆嗦着认罪:“认……认……求大人从轻发落……”

    三日后,府衙前的公告栏贴满判词,百姓围得水泄不通。

    兵卒扯开嗓子,字字如锤砸在青石地面。

    “榆林知府屠用中,贪墨道路专款,以淤沙充石料,致官道崩坏、战马折足,罪无可赦,判斩首示众,首级悬街七日!

    从犯三十七人,同属贪腐,抄没家产,一体处斩!

    所有涉案家眷,不论老幼,尽数充作徭役,押往陕西各段官道工地,亲手修补被他们贪墨蛀空的路!”

    人群中爆发出叫好声,随即涌起一片嗡嗡的议论。

    “早该治治这些蛀虫了!上个月我家掌柜的商队过那段路,三辆马车陷在辙里,雇了十几个民夫才拖出来!”

    “可不是嘛!前阵子骑兵队演练,好好的马摔断了腿,听说驯马的老兵哭了好几宿——这路修得连畜生都坑!”

    “知府家的六姨太最是嚣张,前儿还在绸缎庄抢了匹云锦,如今也得去挑沙子修路?活该!”

    “……”

    议论声里混着孩童的拍手声,几个曾被官吏刁难的老汉抹起了眼泪。

    榆林府衙内。

    “王爷,涉案官吏悉数落网,抄没赃银两百万银元。

    聚利沙石厂等十余家商户,追缴违法所得三百万,罚款合计六百万。

    其中多数无力缴罚,主家已定罪流放,家产尽数抄没。”

    允禄指尖轻叩:“赃款与罚款悉数拨作修路专款。

    让那些服徭役的家眷亲眼看着——他们贪走的每一分银钱,都要化作脚下结实的路。”

    正说着,衙外传来铁链拖地的刺耳声响,侯雄押着镣铐缠身的福崧踏入府衙。

    “王爷,福崧带到。”侯雄单膝跪地,声如洪钟,“此贼行至榆林府界,听闻屠用中已被斩首示众,竟在驿站翻后墙欲逃,被属下当场擒获。

    从其行囊中搜出的账册,还记着与各州府官吏分赃的明细!”

    福崧被按在地上,抬头望见允禄冷冽的目光,突然涕泪横流地磕头。

    “王爷饶命!下官一时糊涂,愿将全部家产充公,只求留条性命……”

    允禄未看他,只对田文镜道:“查清楚他贪墨的数目,尽快处置。”

    田文镜展开刚搜出的账册,朗声道。

    “福崧在任五年,前后收受各路贿赂共计六百五十万两,仅修路一案便分赃三百万两,纵容下属偷工减料达十五处之多!”

    允禄指尖在案上重重一叩:“明日午时,将福崧押至府衙前斩首示众,首级与屠用中等并列悬街,以儆效尤!

    抄没的赃银,即刻造册封存,押送回京。”

    田文镜躬身领命:“属下这就安排。”

    福崧闻言面如死灰,被拖下去时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哀鸣。

    次日午时,府衙前人山人海。

    随着一声令下,福崧人头落地,百姓们爆发出雷鸣般的叫好。

    接下来数日,重铺的榆林府官道已初见雏形,晋北运来的精筛河沙泛着青白,工匠们正按标准夯实路面,远处工地上,涉案家眷们扛着石料往返,看着新修的路一寸寸延伸,再无往日的骄纵。

    允禄站在路边,看着工匠们用标尺反复丈量厚度,又捻起一捧新筛的河沙,指尖搓动间颗粒分明,含泥量远低于标准。

    他转头对田文镜道:“看来这雷霆手段,终究是起了作用。”

    田文镜躬身道:“王爷严明,下头自然不敢再敷衍。”

    “陕西的案子暂告一段落,”允禄眺望西方,“但西北的路,不止榆林一条。宁夏府的官道也报来瑕疵,咱们即刻动身,去看看那边的‘好路’。”

    说罢,允禄翻身上马,田文镜紧随其后向西疾驰。

    ……

    柬埔寨洞里萨湖南岸。

    经过半个月的艰难跋涉,清军终于抵达菩萨城外围。

    “这路简直不是人走的!”一名扛着火枪的士兵一脚踩进泥坑,靴子里灌满了浑浊的泥浆,他猛地拔出脚,溅得身旁同伴一身泥点。

    “二百里地,硬生生挪了半个月,再走下去,枪管子都要生锈了!”

    旁边的老兵拄着枪杆喘着气,裤腿早已被泥浆浸透,沉甸甸地粘在腿上。

    “知足吧,前儿那片沼泽地,有个弟兄陷进去,费了三个人才拉上来,靴子都陷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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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嘛,”队列里有人接话,“工兵铺的竹排看着结实,走上去还是晃悠,昨夜下了场雨,今早又有两辆马车陷在半路,连累后面的队伍堵了两个时辰。”

    张煌勒马走在队伍前方,听着身后此起彼伏的抱怨,眉头微蹙。

    他低头看了看马蹄下的烂泥,昨夜的雨水让本就泥泞的道路愈发难行,连弹药马车的轮子都陷进去半尺深。

    “大帅,前面就是菩萨城了。”李闯打马过来,指着远处被密林环绕的城郭,“暹罗军在城外筑起了三道鹿砦,看样子是早有防备。”

    张煌抬眼望去,只见菩萨城的城墙在暮色中若隐若现,城头上隐约有旌旗晃动。

    他翻身下马,军靴陷入泥中,发出“咕叽”一声闷响。

    “传令下去,”张煌拍了拍裤腿上的泥点,“全军在城外十里处扎营,先休整三日。

    让工兵团连夜整修粮道,务必让后勤畅通无阻。”

    “虽说路难走,但总算到地方了。”李闯望着城郭,语气里带着几分期待,“等拿下菩萨城,弟兄们就能在干爽的屋子里睡上一觉了。”

    张煌没接话,只是望着那道城墙,指尖在腰间的佩刀上轻轻摩挲。

    这半个月的泥泞跋涉,不仅磨耗着士兵的体力,更考验着军心。

    但他知道,只要拿下眼前这座城,击败暹罗主力,此战也将进入尾声。

    而在金边王城,托摩列谢二世正对着烛火发呆,忽闻内侍跌跌撞撞闯入,声音抖得不成调。

    “王上……索将军他……他带去的六千大军……全没了……”

    “什么?”托摩列谢二世猛地拍案而起,王冠上的珍珠随着动作滚落,“索昆占达呢?本王亲自叮嘱过他,要保留实力,绝不能被清军当炮灰!他竟敢把话当耳旁风?!”

    内侍扑通跪地:“逃回来的伤兵说……索将军被清军逼着冲在最前,暹罗战象冲阵时,清军的火炮……”

    “蠢货!!”托摩列谢二世眼前一黑,喉间涌上腥甜,一口鲜血直喷在御案上,染红了摊开的舆图。

    “本王早说过清国人没安好心!让他见机行事,他偏要逞能!现在好了,柬埔寨能打仗的人,全被他葬送了!”

    奥克慌忙上前搀扶,却被国王一把甩开。

    “你看看!这就是你力主的‘合作’!清国人用咱们的血铺他们的路,索昆占达这个蠢货,连本王的话都敢违抗!”

    “王上息怒,保重龙体啊。”奥克跪在地上,声音发颤,“眼下王城只剩三千护卫,若清军或暹罗人打来……”

    托摩列谢二世扶着案几喘息,忽然惨笑出声。

    “打过来又如何?柬埔寨的爪牙没了,跟砧板上的肉有什么两样?”他眼神涣散,喃喃自语,“是本王错了……错信了清国人,也错信了那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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