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凤知灼这话,江正道可高兴得不行。
他早就听说过,昭阳殿下是如何对待手底下的将士兵卒。
如今这样好的日子,也轮到他的弟兄们了。
从决定要降那日,到他递交降书那日起,江正道始终是有些忐忑的。
直到这一刻,他的心才稍微放回了原位。
辞别凤知灼,他连忙出去。
门外站着一个女官,一身利索的装束,身后还跟了两男两女。
江正道还有些意外。
叫女子去全是大男人的军营?怕是不大好吧?
“请指挥使前方带路。”
江正道回神,忽然想到,马上女人都能做皇帝的。
他还在意那些把式做什么?
“大人请。”
凤知灼在屋里听到江正道的声音,勾了勾唇角。
有时候这人啊,多少和自己的名字,也能有一些连接。
江正道,就格外上道。
等江正道走了之后,谢章便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殿下,你也知道,李承登基之后的第一场科考,是我与成玉主持的。这江县的县令……”
“先生处置吧。”凤知灼了然道。
谢章拱了拱手:“多谢殿下。”
“先生,如今您投靠了我一事,已然是尽人皆知了,这位县令见了您,怕是没好话。”凤知灼提醒道。
“无妨,更难听的话,谢某在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上,定是听过更多。”谢章十分坦然,“谢章如何,从不靠外面的声音定论,谢章如何,谢章心中自有数。”
凤知灼笑着点点头:“先生大智慧。”
谢章一刻都没耽误。
径直就从凤知灼那,去了县衙。
江县县令骆程祥,模样也是个不错的,生得十分温润。
只是被关了这么久,人看着有些颓唐。
紧闭的门打开时。
骆程祥恍惚之间,好似听到了谢丞相的声音。
“快些将绳索解开。”
“丞相?”骆程祥长久待在昏暗中,视线也变得不大好,直到绳子被解开,他才看清楚眼前人的模样。
“快些点水。”谢章见骆程祥模样恍惚,赶忙喂他喝了两口红糖水。
“我大约是要死了吧,都开始幻听幻视了,还是说,丞相也已经遭了贼人的毒手?”骆程祥泪眼婆娑。
谢章:“……”
他抬手,大力拍拍骆程祥的脸:“骆县令,清醒一点,你还活着,谢某也遭人毒手。”
骆程祥一愣,随后抓住了谢章的手腕:“您……”
骆程祥上下打量了一下谢章:“没死?那丞相为何会在此处?”
“昭阳殿下受了江县的降书……”
骆程祥没等谢章把话说完,猛地甩开谢章的手:“你叛国了?我以为传闻是假的,是为构陷你的名誉,没曾想竟是真的!!为何啊?”
“谢某还记得,你科考时写的最后一篇文章,是和农耕有关的。”谢章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如今几年过去了,你在江县也待了三年,那些策论中关于耕种的想法,可实现了?”
“我在问你为何要叛国啊!”骆程祥十分崩溃,“你读那么多的圣贤书,竟读成了一个背信忘义奸佞小人了,你对得起你父母的生养之恩,朝廷的栽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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