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了捏眉心,昨晚折腾到半夜,又是审讯又是盯梢,感觉脑子都快锈住了。
李娜这丫头,办事是真靠谱,就是这匿名举报信,字儿写得跟小学生似的,也忒没劲了。
“高密度合金?医疗设备?这帮老家伙,真当我是傻子啊。”我嗤笑一声,拿起那封信,随手扔进了碎纸机。
小本本上跳出的“秘密”倒是挺实在:“启德机场c3货运通道,每周三凌晨有两小时无监控盲区,因冷却系统检修。”
啧啧,天助我也!
“李娜,查一下这个‘南洋商务咨询’,还有他们申报的航班信息。”我一边说,一边在心里盘算着。
既然这帮家伙想玩金蝉脱壳,那我就来个瓮中捉鳖!
“荣叔那边怎么样了?”我问道。
李娜推了推眼镜,汇报道:“荣叔已经在北角码头安排好了,就等您一声令下。”
“好,告诉荣叔,可以开始了。”我嘴角微微上扬,“既然他们喜欢玩障眼法,那咱们就给他们来一出‘真假美猴王’!”
夜幕降临,北角码头一片喧嚣。
几艘渔船悄悄靠岸,一群膀大腰圆的汉子哼哧哼哧地搬运着十几个沉重的铅封箱。
昏暗的灯光下,隐约可以看到箱子上印着“恒昌集团”的字样。
“快点快点!都他妈给老子麻利点!”花仔荣站在一旁,声如洪钟,手里拎着一根粗大的铁棍,煞是威风。
没过多久,几辆警车呼啸而至,刺耳的警笛声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不许动!警察!全部举起手来!”
一群警察从车上跳下来,端着枪,对着码头上的汉子们大声吼道。
码头上顿时乱作一团,汉子们纷纷丢下手中的箱子,抱头鼠窜。
花仔荣却丝毫不慌,他一把撕开一个箱子,露出里面金灿灿的铜锭,对着警察大声喊道:“长官!你们来的正好!这帮扑街仔竟然敢走私黄金!简直是发国难财!”
警察们一拥而上,将花仔荣和一众汉子抓了起来,押上了警车。
消息像一阵风,迅速传遍了整个港岛。
“湾仔码头发生黄金走私案!黑帮大佬花仔荣亲自押货!疑似恒昌集团海外回流资金!”
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都刊登了这则爆炸性的新闻。
“恒昌集团?海外回流资金?这花仔荣,还真是会演戏啊。”我看着报纸,忍不住笑了出来。
李娜在一旁汇报道:“守夜人委员会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他们的关联人员正在频繁通话,似乎在商量对策。”
“好,继续监听,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我吩咐道。
果然,当晚八点,一个自称“商务顾问”的男子,紧急联系了港府航空运输审批处,要求加急放行“南洋商务咨询”的货运航班,理由是“设备怕潮”。
李娜截获通话后,立即将航班申报单发给了我。
“医疗设备?申报重量与标准ct机不符?运输公司也是一家空壳企业?”我仔细研究着申报单,嘴角微微上扬。
“这帮老狐狸,还真是漏洞百出啊。”
“李娜,通知电工工会,以‘机场备用电网负荷测试’为由,申请进入c3通道配电间。”我吩咐道。
“记住,让他们在通风管道内安装微型震动传感器,监测是否有重型货箱通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凌晨一点十二分,李娜突然激动地说道:“徐生!传感器捕捉到震动了!连续十二次重物拖行震动,时间间隔与叉车搬运节奏一致!”
“好!”我猛地站起身,“李娜,同步调取机场外围交通摄像头,看看有什么发现。”
很快,李娜就调取到了c3通道外围的监控录像。
一辆无标识的冷藏车,静静地停在c3通道外,车牌被泥水遮蔽。
“放大车顶轮廓!”我命令道。
李娜迅速放大画面,只见冷藏车的车顶轮廓,明显比普通的冷藏车要高出不少。
“这辆车的内部空间,远超申报容量!”李娜惊呼道。
“很好,这帮家伙果然有问题。”我冷笑一声。
“李娜,不要拦截,只全程录像,并让电工工会在车轮经过处,铺设一层隐形荧光粉末,可以用卫星夜视镜头捕捉。”
冷藏车缓缓启动,驶离了启德机场。
我紧紧地盯着屏幕,看着冷藏车消失在夜幕之中。
“徐生,接下来怎么办?”李娜问道。
“等。”我轻声说道。“等他们把所有的狐狸尾巴都露出来。”
第二天,轨迹追踪结果出来了。
“徐生!那辆冷藏车最终驶入了英资‘太平洋物流’位于青衣的保税仓库!”李娜汇报道。
“太平洋物流?英资?”我眉头紧锁,心中升起一丝疑惑。
“这帮家伙,竟然把手伸到了英国人的地盘上?”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海面。
海面上波光粼粼,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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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场游戏,越来越有趣了。”我喃喃自语道。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花仔荣打来的。
“喂,徐天,有空出来喝杯茶吗?”花仔荣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好啊,荣叔,老地方见。”我笑着说道,挂断了电话。
挂掉电话,我拿起外套,向外走去。
青衣的事情暂时按兵不动,先去看看荣叔,他那边应该有些有趣的事情要发生了。
我推开茶楼的门,空气里弥漫着廉价茶叶的苦涩味儿,跟现在这港岛的局势一样,苦中作乐。
花仔荣那张脸,比茶水还苦,看来这出戏,唱得他够呛。
“阿天,看看这个。”他把一张照片甩到桌上,纸张粗糙,像素感人,但内容劲爆。
青衣仓库里,几个穿工装的家伙,正扒拉着铅封箱,里面不是什么高密度合金,是晃瞎眼的金条和绿油油的美刀。
“荣叔,演技不错啊,差点我都信了。”我笑着调侃。
他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小子!用假黄金钓真赃,万一他们跑路了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弹了弹烟灰,深吸一口,尼古丁的味道瞬间让我清醒不少。
“跑?荣叔,我还没给他们发船票呢。”我把一张手写的清单推过去,“阿爸,忠信堂还有多少兄弟,还在码头混饭吃?”
花仔荣拿起清单,眯着眼睛扫了一遍,脸色变了几变。
他当然知道我要干什么。
“够掀翻三艘货轮。”他放下清单,语气低沉。
我微微一笑,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三艘太多了,我只要他们记住,今天晚上,都有谁来过这里。”
他抬头看着我,眼神复杂,既有欣慰,也有担忧。
这老家伙,还是心太软。
窗外,启德机场的航灯在雨雾中明灭,像一只只未闭上的眼睛,贪婪地盯着这片风雨飘摇的土地。
“放心吧,荣叔,这场戏,才刚刚开始。”我说着,起身走向门口。
身后,传来花仔荣的声音:“阿天,小心点……”
我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消失在茶楼昏暗的灯光里。
青衣保税仓库外,一场暴雨正在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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