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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5章 仓库探宝与辣椒粉导弹计划
    鼎盛制药的仓库坐标在联署书上发光时,宇文殇焊枪的火花都激动得劈了叉。

    “三百张工牌涂辣椒粉,做成导弹炸他丫的!”他挥舞着冒烟的焊枪,安全帽上“非遗斗士”的贴纸被熏黑了一半。

    陆子昂蹲在仓库对面的拆迁楼顶,夜风卷着工业区铁锈和化学制剂的酸味儿直往鼻子里钻。

    “导弹个头,”他眯眼盯着仓库门口两个保安,“你当拍抗日神剧?”

    张明宇把父亲的值班表复印件塞进背包暗层,声音压得比蚊子还低:“师父,那俩保安…在喝奶茶。”

    粉红色杯壁上,桃花符咒的轮廓在路灯下幽幽反光。

    夜风刮过废弃厂房的钢筋骨架,发出呜呜的啸叫,像一群找不到家的野鬼。

    宇文殇蹲在生锈的管道后面,手里攥着他那根宝贝疙瘩似的灭世针,针尖对准仓库方向微微颤抖。

    安全帽上“非遗斗士”的贴纸被焊枪火星燎黑了“士”字最后一笔,看着像“非遗斗土”。

    “老陆!瞧见没!”他声音压不住兴奋,活像发现了敌军的军火库,“门口那俩傻大个,奶茶杯底下粘的就是那要命的桃花符!

    跟姓林的蛇蝎美人脱不了干系!

    咱那三百张工牌辣椒导弹,目标锁定,请求发射!”

    陆子昂没搭理他,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粗糙的水泥墙。

    对面鼎盛仓库的探照灯不时扫过这片拆迁废墟,光线刺得人眼睛发花。

    空气里那股子铁锈混合着化学溶剂的怪味儿,跟鼎盛新药宣传册上那股子廉价的“草本清香”搅和在一起,闻得人直犯恶心。

    “导弹?宇文师傅,您老这脑回路是让电焊弧光闪短路了?”

    陆子昂的声音被风吹得有点散,“还三百张工牌涂辣椒粉?

    你当这是过年放窜天猴呢?动静一响,咱仨就得进去体验体验鼎盛牌‘包吃包住’套餐。”

    蹲在他另一边的张明宇猛地缩了缩脖子,怀里紧紧抱着那个旧背包,里面塞着他爹粮票大叔那份磨得卷了边的值班表复印件。

    少年脸色在惨白的探照灯光下显得有点紧张,声音细得几乎被风声盖过去:“师…师父,那俩保安…奶茶快喝完了。”

    他指了指仓库门口。

    果然,那两个穿着廉价保安制服的身影,正举着印有卡通桃心的粉红奶茶杯,仰头灌下最后几口。

    杯底那点残留的液体,在灯光下隐约映出个扭曲的符咒图案。

    “看见没?”宇文殇用灭世针戳了戳陆子昂的胳膊,针尖凉飕飕的,“邪门歪道!绝对是林绾绾那妖女的手笔!

    指不定喝了这奶茶,人就成她的提线木偶了!

    咱得替天行道!”

    他另一只手已经摸向腰间挂着的工具包,里面鼓鼓囊囊,显然塞满了他的“赛博法器”。

    陆子昂翻了个白眼,感觉跟这科技狂人沟通比演十场哭戏还累。

    “行行道道,你先别急着替天。我问你,宇文大师,您那‘辣椒粉精确制导系统’,靠什么锁定目标?靠您这双50的慧眼,还是靠您那根能修空调也能捅马蜂窝的灭世针?

    别到时候‘导弹’没飞出去十米,全糊你自己脸上,再触发个‘灵魂歌姬’惩罚,咱仨搁这儿给你伴奏《我的太阳》?”

    一想到系统那个“每句话都必须用歌剧腔唱出”的变态惩罚,宇文殇打了个寒颤,嚣张的气焰肉眼可见地矮了半截,嘴里不服输地嘟囔:“那…那也不能干看着!

    工牌申遗大业未成,同志仍需努力!粮票大叔的仇…”

    “仇要报,但不是这么个蠢法子。” 陆子昂打断他,目光锐利地扫视着仓库外围。高墙、电网、监控探头无死角转动,活像个铁桶。

    他视线最终落在仓库侧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堆着些废弃的工业塑料桶,紧挨着墙壁的地方,似乎有道锈迹斑斑、半人高的铁栅栏通风口。栅栏后面黑黢黢的,像个沉默的邀请。

    “明宇,”陆子昂压低声音,“你眼神好,看看那个通风口,栅栏是不是松的?”

    张明宇立刻屏住呼吸,眯起眼使劲看。夜风吹动他额前的碎发。“师父,左边最底下那根铁条…好像断了!缺口…缺口大概这么宽!”他激动地用拇指和食指比划出一个宽度,脸上因为用力憋气泛起一点红晕。

    宇文殇也凑过来,灭世针的针尖在他手里转得飞快:“通风口?妙啊老陆!这地方监控死角!让我的针先探探路…” 他作势就要把针甩出去。

    “探你个头!”陆子昂一把按住他躁动的手腕,力道不小,“你那针进去,万一触发个红外警报,咱仨直接变筛子。老老实实当你的技术支援。”

    他目光转向张明宇,“明宇,你爹那份值班表,带着没?”

    “带着!师父!” 少年立刻从背包暗格里掏出那张折得整整齐齐的复印件,纸张边缘都磨得发毛了。

    “好。待会儿你跟我过去。宇文,你留这儿,盯紧门口那俩‘奶茶木偶’和所有监控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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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一有情况…”陆子昂顿了顿,眼神扫过宇文殇腰间鼓囊的工具包,“…就用你最擅长的动静吸引火力。

    记住,动静要够大,但别把自己搭进去。”

    宇文殇眼睛一亮,拍着胸脯保证:“瞧好吧您呐!

    保证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宇文牌全自动噪音污染系统’!动静绝对够大,效果绝对环保!”

    他脸上露出一种即将恶作剧得逞的兴奋光芒。

    避开探照灯死角的移动,像在刀尖上跳一支无声的芭蕾。

    陆子昂和张明宇借着废弃塑料桶和建筑垃圾的掩护,几乎是贴着地面匍匐前进。粗

    糙的水泥碎砾硌着膝盖和手肘,空气里那股化学品的味道更浓了,混合着塑料桶散发出的、经年累月积攒下来的怪异气味。

    终于挪到通风口下方。

    宇文殇的判断没错,左下角一根锈蚀的铁栅栏果然断裂了,留下一个堪堪能容一人钻过的缝隙。

    断裂处参差不齐,像野兽的獠牙。

    “我先进。”陆子昂用气声说,声音低得几乎只有口型。

    他示意张明宇把粮票大叔的值班表复印件递给他。

    仓库内部的空间比想象中更庞大、更压抑。高大的金属货架如同沉默的巨人森林,整齐地排列着,上面堆满了印有“鼎盛制药”标志的纸箱,一直延伸到目光难以企及的黑暗深处。

    空气又闷又潮,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难以形容的味道——像是消毒水、西药粉末、塑料包装膜以及某种陈年灰尘的混合体,闻久了让人头晕。

    只有几盏昏暗的应急灯,如同鬼火般点缀在高高的天花板上,投下模糊不清的光晕,将货架的影子拉得巨大而扭曲,在地面和墙壁上交织成诡异的图案。

    巨大的阴影里,仿佛藏着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陆子昂的心跳在寂静中被放大。他猫着腰,紧贴着冰冷的金属货架移动,每一步都落得极轻。

    张明宇紧跟在他身后,少年紧张得呼吸都屏住了,一双眼睛瞪得溜圆,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他怀里还紧紧抱着那个旧背包,仿佛那是唯一的依靠。

    按照宇文殇之前入侵鼎盛内网扒拉出的模糊仓库分区图(代价是他那顶心爱的“非遗斗土”帽子差点被网管顺着网线揪掉毛),靠近东侧角落的c区,存放的多是“待销毁”或“待质检”的不明物品,管理相对混乱。

    两人如同影子般在货架丛林里穿行。突然,一阵沉闷的脚步声伴随着男人粗鲁的呵斥声从远处通道传来。

    “…妈的,这破地方,一股子药渣子味儿!跟停尸房似的!赶紧巡完拉倒!”

    “嘘!小点声!王经理说了,这两天风声紧,尤其看好c区那批‘特殊封存’的玩意儿…”

    脚步声和压低的交谈声越来越近。

    陆子昂一把拉住张明宇,两人闪电般缩进两排货架之间一个堆放空纸箱的狭窄缝隙里。

    空间逼仄得几乎无法呼吸,后背紧贴着粗糙的瓦楞纸板,身前是冰冷的金属货架。

    张明宇甚至能闻到陆子昂身上那股淡淡的汗味和影视城盒饭里劣质油的味道。

    手电筒的光柱像探照灯一样扫过他们藏身之处前方的通道。光柱晃动着,能清晰地看到灰尘在光束中狂舞。

    “操!这鬼地方,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能有啥事?”一个保安不耐烦地抱怨,手电光漫无目的地乱晃。

    “你懂个屁!上头紧张得很!听说那个什么抗癌互助会,还有那个姓陆的刺头明星,盯上咱们了!

    c区那批东西…听说跟以前那些‘试用者’有关,绝不能见光…”另一个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隐秘的恐惧。

    脚步声和交谈声随着手电光柱的移动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仓库深处。

    陆子昂和张明宇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弛下来,后背的冷汗几乎浸透了薄薄的t恤。

    张明宇大口喘着气,脸色发白。陆子昂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继续前进。

    又摸索了七八分钟,绕过几个堆满杂物的拐角,他们终于找到了地图上标记的c区。

    这里的货架明显更陈旧,覆盖着厚厚的灰尘,很多箱子上的标签已经模糊不清,或者干脆没有标签,只用黑色马克笔潦草地写着编号或日期。

    空气里的怪味似乎也变得更复杂、更刺鼻。

    陆子昂拿出粮票大叔的值班表复印件,借着远处应急灯微弱的光线,目光快速扫过纸页边缘那些用极细铅笔、几乎与印刷表格线条融为一体的、属于粮票大叔的独特笔迹——那并非无意识的涂鸦,而是用一种近乎密码的方式记录着某些关键信息。

    他的指尖划过一串看似随机的数字和字母组合,最终停留在“c-7-f”这个标记上。

    旁边还用更细的笔迹画了个小小的扳手符号。

    “c区…第七排…f层…”陆子昂用气声念道,目光投向眼前一排排沉默的货架。

    两人很快锁定了目标货架。

    第七排,f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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