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板,白经理喊我下来的,没事我就先走了。”
罗会计在这里好不自在,打个酱油快溜。
谢宴点头,让他这几天把账目整理出来。
罗会计要走的腿一顿,结合电梯里崔娜让自己整理账目的事情…
真是老板娘回来了,欢意要变天了!
“咳…”崔娜低头看看傅青漪,再歪头看看谢宴,深吸一口气:“老板…那我也…”
谢宴:“你去学校接欢欢,送到南湾那边去。”
崔娜:“……”
可怜打工人,不过接孩子她还是挺喜欢的,应和一声出去。
目前,就剩下保洁、谢宴和傅青漪。
谢宴面对她,想说话,又没好气的叹口气,一副头疼的样子。
差不多反复三次,带着气丢给她一个背影去四楼。
傅青漪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不就是自己回来了吗…
把枪放进大衣口袋,冷着脸跟了上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四楼,中途一句话都没说,就算在电梯里都没说话。
这要放一个企鹅过来都能被冻死的程度。
————
“滴—滴—滴—咔嚓——”
办公室门应声而开。
谢宴大步走进去,两步之后停住。
“彭!”
门被关上。
就是现在,猛一转身。
“砰!”
一只手抵在门上,结结实实来了个壁咚。
管她等会儿生气还是怎么,先亲了再说!
霸总这招,只对还爱着自己的人管用。亲完了,才好沟通。
当然,如果人家不爱你了,这招就是纯纯耍流氓。
不过谢宴和傅青漪好歹是老夫老妻,女儿都五岁了,亲一下……不过分吧?
“啵……”
像水与火碰撞,缠绵又炽烈。
傅青漪没反抗,最初三秒有点错愕,等舌头进来,就闭上了眼,全心沉浸。
这一吻,粗略估计得有八分钟。
可见两人都是老手,八分钟才喘不过气。
“吓…呼…”谢宴抵着门,脸上带着气:“为什么突然回来?我不是说了再等一段时间?现在多少双眼睛盯着你!”
“你是这个意思吗?”傅青漪别过脸,直接把在负一楼对黄建说的话重复一遍:“我再不回来,欢意怕是要改姓白了。”
谢宴一时语塞,收回手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
茶几上放着一盒细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根,点火。
深深吸一口,顶级过肺。
差点呛出声,硬生生把那股薄荷凉意咽了下去。
曹!这烟居然是薄荷味的,咽下去嗓子发凉。
清凉的烟味散发开来,傅青漪走到对面坐下,长腿一叠,女王气场十足。
谢宴一个劲儿:“唉……”
吸一口,扭过头吐烟,继续叹气。
傅青漪被他叹烦了,在负一楼就这样,上来还这样?是没话跟自己说了?
伸手拿过那盒烟,瞥了一眼,又嫌弃地丢回去。
“这烟不适合你,少抽点,别把肺弄坏了。”
“……”
烟不适合,谢宴知道。
但她话里有话,说的不止是烟。
“天天谈生意,雪茄抽腻了,偶尔换换口味……”
“换口味行,别把这烟当成雪茄散给别人,丢人。”
听,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这么省事。
薄荷烟,说的不就是白玉倩。
谢宴苦笑,把还剩半截的烟摁灭:“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我让你别回来,你偏回。回来就回来,说话还句句带刺。”
倒打一耙,仿佛自己一点错都没有。
“带刺?有吗?”傅青漪环抱双臂,向后靠进沙发:“是不是你想多了,才觉得是刺?谢…小强。还是该叫你,谢宴?”
说到这个,她心里涩了一下。
这人连改名都没告诉她,还是刚才看办公桌上的桌牌才知道。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别叫我谢小强,搞得我跟蟑螂一样。”谢宴一脸嫌弃,赶紧甩锅转移话题:“是不是阿浩乱说什么了?你误会什么了,那个白玉倩不是我女人,是顾深的。”
就这么简单的坦白,把傅青漪整不会了。
再听到“顾深”这名字,更不会了。
她没见过这人,但以前没少从谢小——呸,谢宴电话里听说过。
“?”
“白玉倩一开始是欢欢的老师。我那阵子忙,经常没空接欢欢,多是崔娜和阿浩去。”
“但有一段,欢欢不是跟别的小孩打架,就是被欺负。崔娜处理不了,最后只得我亲自去。”
“这也是为什么,那段时间我没怎么发欢欢照片给你……就怕你一气之下,不管不顾跑回来。”
这锅甩得,非常漂亮。
“一次两次就算了,接二连三出事,我肯定要查。后来就查到白玉倩……”
“之后又查到她跟顾深有关系,自然想留着,看她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傅青漪对白玉倩没兴趣,既然是顾深的人,那就随他便,也不需要谢宴证明什么。
只是……有几个问题得问清楚。
“欢欢出事,你为什么不说?”
“你想看白玉倩和顾深搞什么花样,都要把ktv送给她了?”
这两问对谢宴来说小菜一碟:“你看你,又急。我要是告诉你,你不得立马飞回来?”
“ktv让她管,就是想看她跟顾深在后头谋划什么。”
“马上到关键时候了,你这一出来,不知道还能不能成。”
傅青漪:“???”还怪上自己了?
接下来该谢宴诉苦了,摸着车上磕到的地方:“今天金海找我谈海上业务,回来时司机差点把我送走,他跑的倒是挺快,给我一个人丢车上。”
“???”
“这万一有个车不长眼睛,或者喝醉了货车上来,你说我这算不算遇上仇家?”
“有趣的是,这个司机是前段时间白玉倩找我,说他二叔缺一个工作,会开车,所以我就让他当了我的司机。”
谢宴一边说,一边把额头上红痕揉得更明显。
傅青漪瞟了一眼,信了。
不是她好骗,是懒得纠缠情情爱爱。
只要这个人拎得清,就行。
放下腿,俯身向前,伸手按了按谢宴额头的红印——确实是磕的。
那就帮他揉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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