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言拍着胸口,同翠萼说道:“你发现没有,齐格格想利用我争宠呢!”
翠萼义愤填膺:“是呢,真是过分,咱们后宅女子图的不过就是几分主子爷的宠爱,格格您可不能如了她的愿。”
李静言没怎么听她说的话,想了半天,深沉道:“原来这就是娘说的宅斗,也算被我见识到了。”
四爷搂她在怀里,听了半天叽里咕噜,本就乐得不行,一听这话,更是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这是宅斗?好好好,宅斗宅斗,你说是就是吧。”
李静言趴在他胸口,本就甜软的声线更细了三分,腻得人发齁:“四爷~我爹说了,学不会书上的知识不算什么,事教人一次就会,看,我这不就会了,还是我爹说的有道理。我娘还担心我呢,说我不适合出嫁,别管是嫁出去当妻子还是当妾室都不行,就会胡说八道。”
又在一本正经地说糊涂话了,胤禛想到,原来李氏的爹也是个糊涂蛋,那怪不得生下一个李静言来,还是李氏的娘说得有道理,可惜了,李氏的脑子好像全随了她爹了,一点她娘的影子都没有。
四阿哥翻了个身,仍是抱着李静言,侧躺在榻上,忽然想起李氏的爹还是个知府来着。
和李静言一样的脑子正在管理一地百姓。
……
这太可怕了!
他想,明儿就派人去那边查探一番,省得惹出什么祸端来,到时候李氏必然要来哭求,他也不能全然不管。
不过现在嘛,还有别的事要忙。
二人转移到了床上,叫人脸红耳热的声音从放下的床幔间传出来。
苏培盛数着,这夜都叫了三回水了。
看来这些年不是爷不行了,是没遇上感兴趣的女人呐。
总算又出了个能哄着主子爷开怀的人,先福晋离世的阴影这下才算是真的散去了。
苏培盛决定上香的时候也帮李格格求一求宠爱常驻,这样对大家都好,省得碰上爷不高兴的时候,都没个地方能祸水东引。
第二天早上起来,胤禛看着李氏在旁边等啊等啊的,一直等到自己衣裳都穿好了,才跳出来帮忙挂个香囊玉佩的。
然后满脸自得地欣赏着。
和她送上来的帕子一样,都是侍女绣好的,自己最后添两针,就把功劳都算成她自己的了。
当然,胤禛不是在为侍女鸣不平,奴才的一切都是主子的,为主子做事本就是应当的,就是刚开始知道的时候有些气她对自己这样不上心。
不过很快就发现福晋那里有个屏风,号称是李氏送的,其实一针一线都没上过手。
毕竟李氏的针线非常好认,最粗糙敷衍的那一小小小块地方就是了。
他想,送给他的好歹收尾工作是李氏亲自来的呢。
胤禛便诡异地生出了某种满足的心思来,私下里自己为李氏开解,算了,她已经很努力了。
再说,他养着屋里的格格,也不是为了什么帕子,就算不得宠的,他也没打算这么压榨,更何况李氏乎。
寻常日间,李静言只简单梳了个盘辫,左右各插了一支碧玺镶宝石花簪,用了粉碧玺,翡翠,松石攒成一朵只比掌心小一圈的花。当然,是四阿哥赏的。其余地方,为了不显得单调,零星点缀着几颗珍珠和走起路来会颤动的蝴蝶小钗。
上身是粉底蓝绣团花纹旗服,下身是白底粉蝶马面褶裙,绣纹很少,只分布在下端一圈。
她站起来在四阿哥面前转了个圈:“好看吗?”
胤禛赞道:“极好,你很适合粉色。”
李静言靠近他,搂着他的手臂,同他一道缠缠绵绵地出门去:“那四爷来了,我都穿粉色的衣裳。”
胤禛笑道:“你的心意我明白,不过也不必如此,偶尔换一换也使得。”
两人说笑间便来到了门口。
常格格也刚出门,走到两人面前,向四阿哥请安,又跟李格格问好。
这本是妥当的行为,李静言却很生气,早不出门晚不出门,这时候出门。
两边儿的院子距离这样近,别说常格格听不见动静!
她就是故意的!
“常格格出来的好巧,每回出门都能碰上你。”
李静言自觉在四阿哥面前说穿了常氏的真面目,高高扬起了下巴,垂着眼看她。
翠萼并不意外这样的发展,也不提醒李格格在四阿哥面前注意形象,只是跟在旁边盛气凌人。
常格格也是不怒反喜。
她比李格格早进府,但却是李格格拔得头筹,从此后就恩宠不断。
四阿哥就来看了自己一次,好像完成谁布置的任务似的,之后就再也没来过。
日日听见隔壁院子的欢声笑语,她怎能不生怨生妒呢。
常格格低下头,像个受气包一样,柔声道:“姐姐莫要生气,妹妹原是想着该日日向姐姐问候的,往后再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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