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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71章 杀个回马枪
    (说明一下,很多读者说我更新的太少,先谢谢大家对作品的喜爱和支持。本人在煤矿工作,经常要三班倒,业余时间每天只能更新一章,请你们见谅。)

    王旅长背对着入口站在沙盘前,手指正重重地点在红蓝交界处。

    当“报告”声响起后,帐篷的门帘掀开,一连长带着两个士兵押着上官朋走进来时,帐篷内所有军官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

    王旅长缓缓转过身,那双经历过战火淬炼的眼睛像鹰一般锐利,从一连长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上官朋脸上。

    帐篷内空气凝固,几个参谋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

    “就一个?”王旅长的声音低沉而冷硬,每个字都像砸在地面上。

    一连长咽了口唾沫,抬手敬礼:“报告旅长,我们追到和蓝军的交界处,只截住这个。其他人……”他顿了顿,“应该是趁我们合围没有完成时,进入蓝军区域了。我们仔细搜索后确认没有其他发现。”

    “进入蓝军区域了?”王旅长向前迈了一步,脚步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你是说,一群军校学员,在我们两个连的围追下,而且前面还有人围堵的情况下,不仅突破了防线,还跑到了蓝军区域?”

    一连长的额头渗出细汗:“报告旅长,应该是这样的——”

    话未说完就被王旅长抬手打断,脸色阴沉的说了一声“废物”,硬生生的把一连长的话噎了回去。

    王旅长的目光重新回到上官朋身上,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他的作战服上沾满泥污,脸上还有几道刮伤,但背脊挺得笔直,眼神清明,甚至带着几分超乎年龄的平静。

    “咦,你不是那个叫上官的队长么,怎么又挂上学员的肩牌了,难道是想蒙混过关?”王旅长一眼就认出了上官朋。

    “报告首长,上官朋,金陵关系学院区队长。”回答干脆利落,没有一丝颤抖。

    “你的那些兵去哪了?”

    上官朋嘴角微微上扬:“报告首长,现在我是被俘人员,如果是在真实的战场上,我一定会血战到底,绝对不会做俘虏的。所以现在你就当我已经阵亡,现在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旁边一个中校猛地拍桌而起:“放肆,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上官朋目不斜视,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王旅长却摆了摆手,眼中反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欣赏。他走近两步,几乎与上官朋面对面:“宁可战死?”

    连上官朋都愣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报告首长,宁可战死,绝不做俘虏。”

    “很好。”王旅长突然转身,对一旁的政治部主任道,“带他出去,按战时死亡标准对待,就让他躺在草地上。记住——除了大小便以外,其余的动也不让他动。”他特意加重语气,“严格遵守交战规则。”

    王旅长实在是气恼上官朋,但又对他无可奈何,既然他愿意做“死人”,就让他躺在那。

    帘幕落下,帐篷内陷入短暂的寂静。王旅长走回沙盘前,双手撑在边缘,久久凝视着那片标着红蓝相间的区域。

    “旅长,这些学员也太猖狂了……”刚才发火的中校忍不住开口。

    王旅长却突然笑了:“行头迅速,分头突围,宁可装死人也不交待……关系学院出来的兵,果然有点意思。”

    他直起身,声音陡然提高:“通知侦察连,立即向蓝军方向派出侦察小组,我要知道那些小兔崽子到底去哪了?”

    夜深了,野战帐篷区的灯火渐次熄灭,只留下几盏警戒用的昏黄灯光在夜风中摇曳。

    上官朋平躺在冰凉的草地上,身下的泥土散发着白日积蓄的湿热和淡淡的草腥气。

    他睁着眼,望着墨蓝色的天幕。高原的星空格外低垂,银河像一条发光的巨川横贯天际,每一颗星星都清晰得仿佛触手可及。但他无法抬手,甚至不能稍微转动一下酸痛的脖颈。

    一个年轻的哨兵端着81式步枪,就在他身旁三步远的地方站立着。枪刺在星光下偶尔闪过一丝冷光。

    哨兵很认真,每隔十五分钟就会规律地移动几步,变换警戒方位,但目光总会不时地扫回上官朋身上,严格执行着旅长“除了大小便,动也不让他动”的命令,所以他别说翻个身,就是活动一下手脚都不行。

    时间流逝得极其缓慢,上官朋浑身酸疼。但他始终保持着绝对的静止,索性连眼睛也闭上了——既然选择了做“死人”,那就要做得彻底。这是一个军官的尊严,也是对这场对抗最基本的尊重。

    夜色浓稠,山林间的小径几乎被黑暗完全吞噬。刘东带着陈默等三名队员走在最前面开路,正以尽可能快的速度无声穿行。

    他们的作训服早已被夜露打湿,每个人都紧绷着神经,耳朵捕捉着方圆百米内最细微的声响——无论是风声、虫鸣,还是可能存在的脚步声。

    他们正试图返回红军腹地的预定集合点。这条路他们跑过来的,但谁都知道,红军也绝不是省油的灯,绝对会在这里留下暗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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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东突然抬起右拳,身后三人瞬间蹲伏,融入一旁的灌木黑影中,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沓。

    刘东让几个人蹲在那,他自己悄悄的钻入黑暗中,过了十几分钟才回来。

    刘东拽过陈默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又用手示意了几个方位,陈默会意的点了点头。

    陈军是一连三班的副班长,他和一名战士留下潜伏警戒。他正暗叹倒霉,这种潜伏的暗哨是没有人来换岗的,只能坚守到最后。

    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毫无征兆地、轻轻地抵在了他的后颈脊椎上方。

    陈军的身体猛地一僵,血液似乎瞬间冻结。

    几乎在同一时刻,一个压得极低、冰冷得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如同耳语般在他身后幽幽响起一一

    “按照演习规则,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因为我的匕首会从你的后心扎入,你要保持安静,遵守规则。”

    与此同时,对面的战士听到动静刚要起身,黑暗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过来的陈默忽地站起身,带着刺刀的冲锋枪逼住了他。

    陈军的心脏剧烈跳动,一股巨大的挫败感和难以置信涌上心头。他甚至没听到任何靠近的脚步声。

    他下意识地想反抗,但那抵在后颈枪口的触感,和那冰冷的话语,清晰地提醒他演习的残酷规则——他被“击杀”了,而且是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

    他僵硬地、极其缓慢地松开了握枪的手,表示放弃抵抗,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轻微、充满不甘的叹息。按照规则,他现在不能发出任何警报,也不能再有任何动作。

    刘东迅速而无声地卸下了他的武器,另外两名冲过来的队员上前,默契地检查其身上是否还有其他通讯设备并将其暂时“保管”。

    刘东凑近“阵亡”的哨兵耳边,声音依旧压得极低:“兄弟,得罪了。‘尸体’要有‘尸体’的觉悟,在这安静待着,很快会有人来‘收尸’。”

    “哼”,陈军闷哼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

    “对了,兄弟,今天晚上的口令是什么?”刘东一边扒掉对方的上衣一边问道。

    “唉,小兄弟你扒我衣服干什么?”陈军怒道。

    “我们要伪装成你们的样子,这红肩牌目标太明显了,不换换咋成”,刘东淡淡的说道。

    “你们果真是蓝军的探子”,陈军好奇的问道。

    “屁……”,陈默回怼了一句。

    “对了,问你的口令呢?”刘东又重申了一句。

    “呵呵,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告诉你”,陈军坐在地上身子往后一倒,索性躺了下去。

    刘东淡淡一笑,俯视着躺倒在地的陈军:“我不问你。你已经是个‘死人’了。”他直起身,目光转向被陈默控制住的另一名年轻战士,“我问另一个。”

    他迈步走到那名战士面前。战士嘴唇紧抿,眼神里带着紧张却强自镇定。刘东蹲下身,与他平视,声音压得低沉而平稳:“你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么?”

    战士警惕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我以前是干审讯的,”刘东的声音几乎像在闲聊,却带着冰冷的质感,“专门对付最难啃的骨头,严刑拷打那种。”他注意到战士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你知道我会多少种让人开口的方法么?”刘东继续轻声说着,仿佛在分享一个秘密,“当然,你现在是‘被俘’人员,我不会真的对你用刑——规则我懂。但我可以给你……描述描述。”

    他往前凑了凑,声音压的极低,却字字清晰入耳:

    “比如,有一种叫做‘水钢琴’……不是真的钢琴,是让人平躺,用水慢慢滴在额头上,一开始只是烦人,但几小时后,每一滴水都会像锤子砸在神经上。还有一种叫‘针床’,当然不是真针,是用心理暗示和极细的尖锐物刺激,让人感觉全身被无数根针扎着,实际上皮肤完好无损……”

    战士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地面。

    “更老派一点的,比如‘夹棍’的现代变种,专门用一种针对手指关节,不会真的折断,但那种濒临断裂的痛觉模拟……能让人恨不得把知道的一切都倒出来。”

    刘东顿了顿,观察着对方逐渐苍白的脸色,“还有温度拷问——极热和极冷交替,让人的体温调节系统崩溃,产生一种被扔进熔炉又瞬间抛进冰海的错觉。”

    他轻轻拍了拍战士的肩膀,感觉到对方猛地一颤。

    “当然,这些都过时了。”刘东微微一笑,那笑容却让战士脊背发凉,“现在更讲究心理学方法。比如睡眠剥夺配合感官过载,72小时不让人睡,同时用强光和噪音持续刺激,最后人的大脑会主动求饶,只为换一刻宁静。”

    战士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有些发颤:“你……你说这些干什么……”

    “只是想告诉你,”刘东的声音依旧平静,“如果这是在真实战场,我至少有二十种方法能让你开口,而且都不会留下永久伤害。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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