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纪墨卿的建议,安熙宁想了想,经过今晚的事,城外确实危险更高,要是在城内,祁王也不敢那么猖狂动手,而且今夜死了那么多人,虽然她不介意,但总归不是好事。
“麻姨佩佩,你们以为呢?要是都愿意的话,上次圣上在城内赐了一处挺大的宅邸能住。”她也要尊重庄子其他人的意见。
麻婆先回道:“老奴都可以,听安孺人的,您去哪,老婆子就去哪。”
王氏原本就在城内的自然想回城内,但佩佩也是和麻婆的意思一样,听安熙宁的安排。
安熙宁随后便决定回城内,一来方便照看药膳斋的生意,二来方便纪墨卿过来教王兴之,毕竟认了老师,也有理由方便来往。
“那就回城内,这几日我们整理一下,等城内的宅邸收拾好就搬进去。”
这事儿便这么定下来。
次日,夜闯淡利庄的事已经交给秦副使告到府衙,这事儿转眼便传开了。几十个人的尸体,那场面别说有多壮观,连府衙的人都吓了一跳,本来是毒死的,可是没人信,都认为是夜锦卫的手段狠戾,把人全杀了。
一时间夜锦卫又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刽子手,纪墨卿他们也没有解释,此事也禀报给了皇上。
皇上身体不适,直说让夜锦卫自行处置便没再理会,查到背后指使之人再说。
背后指使的人纪墨卿不用查也知道是祁王,可是没有证据,那些被雇来暗杀的人都死了,此事也成了无头公案。
只是祁王知道这个消息后气得不轻,安排了弓箭手还有几十个杀手,竟然没能动纪墨卿分毫,连伤都没有。
他眼看就要离开金陵,还想继续动手,高阁老拦下他的冲动。
“殿下,第一次都没能成功,第二次的风险更高,万一暴露,可就没有回转余地了。”高阁老劝道。
祁王虽然不服气,可还是把话听了进去,沉声道:“难道就任由他们将本王踩在脚底下吗!”
高阁老忽然阴森笑道:“殿下莫急,老朽已经有了办法对付他们。”
“阁老有何主意?”祁王着急问道。
“纪指挥有夜锦卫,又深得圣上信任,确实难以对付,但是他一直缠在一个女子身边,那人肯定对他非常重要。”
祁王闻言眯起眼,他自然知道,冷声道:“阁老说的是安孺人吧,本王知道此事,可她也不是那么轻易能处理的,便是杀了也没什么意义,纪墨卿对本王的威胁依然存在。”
高阁老随后从怀中拿出两张画像:“殿下,这是老朽这段时间托人找到的已故辅国公的夫妇的画像,你看看。”
“辅国公?干嘛突然提起一个被满门抄斩的人。”祁王说着,还是皱眉接过画像,端详一番。
“殿下看着像不像安孺人!”高阁老提醒道。
祁王看了会儿,面色微变:“果然有几分相似,你的意思是?”
“世界上没有什么巧合的事,老臣最近派人在找安孺人的那对安家父母,要是确定她并非他们的亲生女儿,那十有八九就是辅国公遗孤,若是能拿到证据,那圣上怎么可能留她,那时纪指挥又该如何?”
祁王立即瞪大眼睛,旋即大喜:“好!好!借刀杀人,那你尽快找到那对父母,还有证据,便先不用再盯着纪墨卿了。”
高阁老微微点头,“对了,周仁正已经净身,等他这两日恢复便可以送入宫伺候了。”
“好,你看着来安排,让他好生做事,以后亏待不了他!”
“是殿下。”
……
此刻安熙宁并不知祁王和高阁老筹谋的事儿,她这几日都在整理淡利庄的东西和城内的宅邸。
原本还担心再有什么人回来惹事,没想到十分安静,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也顺利从城外淡利庄搬回城内。
城内永德帝赐的宅邸在安静的南城,比起淡利庄小上一些,也没有大片空院子的,但是多了能住的房子,距离东城的侯府和苏家将军府都有段距离,门额写着“安宅”,这是皇上特许她独自立户的恩赏。
这日她们把所有东西搬到安宅,阿大阿小也有了新屋子,正在院子嬉闹。
虽然她不想办乔迁之喜,但以前相识的友人还是要请过来聚一聚的。
苏敏、陈老爷子、秦副使、纪墨卿先后到了,他们前脚刚到,没想到后脚太子妃不请自来。
“听说安孺人今日乔迁,从本宫恩赏的淡利庄乔迁到父皇恩赏的安宅,本宫理应来祝贺,不请自来,安孺人不介意吧。”
安熙宁心中诧异,但也没有拒绝,只能表示欢迎和荣幸。
更令众人想不到的是,没想到祁王竟然也不请自来,还亲自过来了。
纪墨卿微不可察皱皱眉,这些人显然是来者不善,故意借祝贺乔迁之喜!
安熙宁也心知肚明,可来者是客,总不能将堂堂太子妃和王爷都赶出去,只能请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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