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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5章 接近真相时,她却走了
    凌欢妩记起周九震屁股上好像也有一块胎记。

    但形状并非心形。

    刚刚她看到墙角捡石头的小男孩白屁股,才想起一个小崽崽长成大人,心形图案肯定早已扩散变样,哪会一成不变是心形图案。

    再联想到当初婆婆说过周九震走丢时曾救过一个小女孩。

    以及周九震那酷似赵庭国的眉眼。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全都能串联起来了。

    凌欢妩没有多想,赶忙匆匆搭上公共汽车去火车站。

    她必须立马找到婆婆问清楚当年小周九震是在哪个公园救的人。

    当晚,她就连夜坐上火车重新回沿海。

    一路上她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越来越接近真相,心里忐忑不已。

    如果周九震就是赵司令走丢的小儿子,那他肯定会查清楚真相,放九震出来的。

    凌欢妩顾不得路上奔波,原本要三天的路程足足缩短成两天。

    下船时,晕船疲惫的她差点一头栽倒在码头上。

    石头村傍晚来赶海碰运气有没海货捡的婶子们在码头上看到她,慌忙跑过来伸手扶住她,都惊诧不已。

    “凌队长,你咋这么快回来,不是说想法子去救周团长了吗?”

    “刚刚你婆婆被喊去部队拿电报,我们还以为是你发的电报呢……”

    凌欢妩神情一怔,一股不好的预感顿时在心中涌起。

    如果她和周九震都没法发电报给婆婆。

    那能给婆婆发电报的人只有周书耀。

    她顾不得回应婶子们的关心,连忙再次加快脚程往部队方向赶去。

    部队通讯室里。

    并没找到婆婆的身影。

    凌欢妩问了负责接收电报的同志,刚刚婆婆接收了什么电报状态怎样,是否身体有何异样?

    接电报的同志不明所以,如实回答,“阿姨她很平静啊,我也没注意电报上写了啥,但阿姨拿了电报还同我道谢后就走了。”

    凌欢妩听闻这消息,不禁这才长吁一口。

    看来她的猜想是多余的。

    也许她没和周书耀去港城,这一世孩子消失的事肯定不会再消失……

    凌欢妩出了通讯室边走边想,就听到不远处训练场底下传来阵阵惊呼声。

    “天啦,有人从训练场上的楼梯滚下来了,快去看看……”

    紧接着人群迅速凝结,人群中一名士兵冲出包围圈,抱着一人朝医务室方向飞奔而去。

    凌欢妩虽然看不清士兵怀里抱着的人是谁。

    但她却只觉得右眼皮直跳,整个人扶住一旁的树才堪堪稳住身形。

    眼见士兵抱着人越过她离去,赶忙甩了甩昏沉的脑瓜跟了上去。

    直到,士兵把摔得满头是血的婆婆放到检查床上,凌欢妩只觉得脑袋“轰”一声炸响,无限的恐慌裹挟着她,令她靠近的手脚都在发颤。

    小小的检查床上,医生正拿着棉花堵住婆婆头上还在汩汩直流的伤口。

    而婆婆就那么面色惨白躺在那,哪儿还有一丁点平日里的温和模样?

    直到她晕倒,她的手上还攥着那份轻飘飘却宛如致命的一封沉甸甸电报。

    凌欢妩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婆婆手中的电报拿出。

    一张电报被她捏得皱皱巴巴的,上面赫然写着“娘,小宝丢了,快叫欢妩来港城”。

    短短几个字,凌欢妩如遭雷击,捏着电报纸张边沿的手都在颤抖。

    她晓得周书耀不会拿这事开玩笑,肯定是出事了,不得已才发电报回来求救。

    床上的婆婆从昏迷中醒来,枯瘦的手颤巍巍伸过来试图抓住她。

    凌欢妩赶忙伸手握住她的手,眼泪倏地落了下来。

    “娘,不会有事的,我会找到小宝的,你放心……”

    不等她说完,婆婆睁开的眼再次合上,手却紧紧抓住凌欢妩不肯放。

    部队医生拿着棉花堵了半天伤口,可鲜血却像是奔腾的江水般怎么止也止不住。

    “得立马送去城里医院上呼吸监护抢救,病人出血太多,随时会陷入昏迷,或者死亡,赶紧去叫船。”

    凌欢妩一路抓着婆婆的手,跟随担架车着急忙慌一同上了护卫艇。

    咸腥的海风卷着雨点砸在船板上,混着凌欢妩掌心的血,黏成一片温热的湿。

    她死死攥着婆婆的手,那只曾无数次拍着她的后背、塞给她光饼的手,此刻正一点点凉下去。

    指节间还残留着灶膛的烟火气,却再也抬不起来替她挡这穿骨的风了。

    “娘,再撑撑,”她的声音被浪涛撕得粉碎,带着哭腔往婆婆耳边凑,“进了城就有医院了,医生肯定有办法……您忘了?您还说要等我生了娃,给我带娃呢……”

    婆婆眼皮颤了颤,浑浊的眼珠艰难地往她脸上转。

    血还在从额头的伤口渗出来,染红了凌欢妩手上的棉花,像极了上一世在石头村,婆婆偷偷塞给她的那颗被霜打红的山楂,只是这红烫得灼人,烫得她心口直缩。

    “欢……”婆婆的气音比蚊子还轻,枯瘦的手指在她掌心微微动了动,像是想回握,“别……哭……”

    凌欢妩拼命点头,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和血混在一起往下淌。

    她想起上一世刚嫁到石头村时,自己笨手笨脚总被邻居婶子们笑话,是婆婆把她拉到灶房,往她手里塞个热馒头:“咱庄稼人,手笨不怕,心实就行。”

    有一次她发高热,是婆婆跪在泥地里求人开拖拉机送她去镇上,才让她捡回了一条命。

    这一世,凌父凌母三番两次斥责她时,也都是婆婆护在她身前,心疼她,相信她。

    她早就把婆婆当成了亲生母亲。

    这一世,她想守护婆婆长命百岁。

    她祈求上苍,一定不要让婆婆出事。

    船猛地晃了一下,婆婆的头往旁边歪了歪,那只始终没松开的手,彻底软了下去。

    “娘?”凌欢妩试探着叫了一声,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没有回应。

    海风更凶了,掀起她的衣角,也掀走了婆婆最后一丝温度。

    凌欢妩把脸埋进婆婆冰冷的手心里,那上面还有她熟悉的、常年做家务磨出的茧子,可再也不会轻轻拍她的背,说“没事了”。

    “娘……”

    一声哭嚎冲破喉咙,惊得海鸟扑棱棱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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