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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9章 巨大的谎言
    【原着里面,狗皇帝的确一直都插了眼睛在晏王身边。一年白梨生病,太医说是郁结所致。因为这个事情,皇帝还将晏王召进宫中,一通训斥。】

    【我以为婉棠已经改写了命运,没想到,原着里面的这一幕,还是发生了。】

    【哎!看来婉棠该写剧本的同时,特定事件还是会发生的。】

    【所以说,狗皇帝刚才对棠棠说了那么多,全都是因为对白梨的愧疚吗?】

    【可恶,杜绝宛宛类卿。】

    听着弹幕的声音,婉棠自嘲一笑。

    缓缓地抬起头,看着天边低沉的云,眼睛涩涩的。

    “主子。”小顺子在旁边小声地唤了一声:“皇上对您,一定是真心的。”

    “他可是万岁爷,不会将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混淆在一起的。”

    婉棠低头,看着小顺子。

    笑容是那样的苦涩。

    轻叹一口气,让一切都随风而去。

    再开口,语气又是一片清冷:“小顺子,本宫吩咐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提到正事,小孙子不敢有片刻耽搁,忙说:“回禀主子,之前投的几间铺面,已经日渐收益。”

    “每日能赚到的银子,不下千两。”

    “您吩咐的酒楼,明日就能在京都开业。”

    婉棠点点头。

    正殿内气氛尚未平复,坤宁宫的太监便去而复返。

    捧着一个巴掌大的乌木小匣,恭敬却难掩倨傲地呈给婉棠:

    “德妃娘娘,皇后娘娘说您方才走得匆忙,有样东西忘拿了,特命奴才给您送回来。”

    婉棠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不动声色,接过那沉甸甸的匣子。

    待那太监退下,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匣盖。

    里面并非她想象中的泥人残骸,而是一张明显是新誊写、笔迹却模仿得惟妙惟肖的纸条副本。

    以及一个贴着“鸩”字标签的漆黑小瓷瓶。

    婉棠的目光迅速扫过纸条上的字迹,当看清那内容时,她眼中压抑的恨意如同火山喷发。

    她指尖剧烈颤抖,猛地将那张纸条揉攥在手心,另一只手抓过桌上的火折子,猛地一吹。

    幽蓝的火苗窜起,瞬间吞噬了那写满罪证的纸张,迅速蜷曲、焦黑,化为一小撮灰烬,飘散落下。

    她死死盯着那点灰烬,胸口剧烈起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碾磨出来:

    “萧、明、姝……”

    【白薇已经回到坤宁宫了。皇后看了,气得不轻,觉得这是皇帝在打她的脸。】

    【如今婉棠已经是皇后的心头恨,如何还能够容得下。皇后当即就将事情挑明了。】

    【白薇被打烂的脸,推波助澜了。萧明姝原本还想要猫戏老鼠好好玩玩,现在她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萧家给的任务要完成,同样的,婉棠也要去死。】

    【小瓶子里面装的东西,是一种慢性毒药,无色无味。服用之后,人会慢慢萧条,不出七日便会殒命。惠妃一死,宁国公能够承受得了这么大的打击吗?到时候宁国公一出事,皇后跳出来指证,婉棠还能活吗?】

    【要是婉棠不照做,萧明姝再将婉棠的身世公开。婉棠死罪难逃,到时候明辉落入谁都的手中?是否继续由皇后教养,还是说,皇后根本无法泄愤,明辉也是难逃一死?】

    仅仅只是听着弹幕的声音,婉棠后背已经冷汗密布。

    她的确是怕极了。

    弹幕里面说的两种可能性,婉棠都无法承受。

    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开始可以无所畏惧,而此刻,她真的有点怕了。

    她有了牵挂。

    她不再是孤女。

    哪怕将许砚川摘干净,明辉呢?

    小顺子看着婉棠骤变的脸色,又瞥见匣中那贴着“鸩”字的小瓶,眼中瞬间布满惊恐:“主子!这…这…”

    婉棠的手指缓缓抚过那冰凉的小瓶,最终,却只是轻轻合上了匣盖。

    她的语气飘忽得像是要乘风而去:“今夜去请皇上过来。”

    “就说本宫做了噩梦,惊惧难安,睡不着。”

    月色如墨,悄然铺满庭院。

    楚云峥来了。

    却见婉棠并未在殿内等候,而是在院中生了小小一盆炭火,正专注地烤着几个红薯。

    烟火气混着红薯的甜香,竟有几分寻常人家的温馨。

    “棠棠这是?”楚云峥有些诧异,却还是含笑走近。

    婉棠抬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在火光映照下格外柔和:“忽然想吃这个了。皇上尝尝?”

    “民间都说,最好吃的莫过于烤红薯。”

    李德福在一旁看着帝妃这般景象,脸上露出欣慰之色。

    楚云峥和白梨之间的情谊,其中最离不开的就是这烤红薯的细节。

    婉棠既然知道邀请皇上来吃这个,说明李德福说的话,她也是听到了心里面。

    楚云峥接过她递来的、烤得焦香滚烫的红薯,眼中也染上暖意。

    仿佛忆起什么:“是啊,最好吃的就是烤红薯。”

    婉棠却轻轻将头靠在他肩上,声音低柔:“皇上,臣妾对您说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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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云峥动作一顿。

    “臣妾从来都不喜欢烤红薯。”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涩然,“许家规矩严苛,臣妾小时候,莫说这等零嘴,便是想吃饱一顿热饭都难如登天。”

    “烤红薯对那时的臣妾来说,太奢侈了。”

    “所有关于它的美好,都是臣妾后来自己想象出来的。”

    楚云峥脸上并无责备,只是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红薯。

    眉头微蹙:“那你小时候都喜欢吃什么?”

    “什么都吃。”婉棠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苦味,“只要能填饱肚子。”

    她说着,从旁边的小碟里抓了一小把干黄豆,撒在炭火边缘。

    豆子很快被烤得噼啪作响,散发出焦香。

    她小心地捡起几颗,吹了吹,递给楚云峥。

    楚云峥疑惑地接过,放入口中咀嚼,口感粗糙。

    带着一股单纯的焦糊味,他显然并不喜欢。

    婉棠看着他细微的表情变化,苦涩一笑:“小时候和娘亲躲在庄子里,冬天冷得睡不着。”

    “娘亲就在烤火的火堆下,给臣妾扒拉这个吃。”

    “这便是臣妾记忆中,最好吃的东西了。”

    她抬起眼,望向跳跃的火苗,声音轻得像梦呓:“皇上,臣妾有时候总在想,臣妾是不是一直活在一个巨大的骗局里?”

    “用无数谎言,编织了一个看似美好的幻梦。”

    楚云峥早已察觉她今日异常,此刻闻言,脸色彻底沉静下来。

    他放下手中所有东西,握住婉棠的双肩,迫使她正视自己,目光锐利如炬:

    “看着朕的眼睛,告诉朕。”

    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不容丝毫闪躲:

    “皇后到底抓住了你什么把柄?”

    婉棠始终紧闭着双眼,任由温热的泪水无声地滑过脸颊,嘴角却扯出一抹极致苦涩的弧度。

    忽然,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倾身上前,用尽力气将毫无防备的楚云峥推倒在铺着软毯的地上。

    不等楚云峥反应过来,她已热烈又近乎绝望地吻了上去。

    带着一种焚尽一切的决绝,主动纠缠,衣衫凌乱,气息交融。

    楚云峥虽震惊于她这突如其来的疯狂,却并未推开她。

    帝王的骄傲与掌控欲,在此刻被怀中人罕见的主动与脆弱奇异的抚平,甚至激起更深的占有与怜惜。

    意乱情迷间,婉棠将滚烫的唇贴在他的耳畔,吐息灼热,声音低哑破碎。

    如同最缠绵又最绝望的诅咒与祈求,将两人一同拖入更深的沉沦漩涡。

    楚云峥紧紧箍着她的腰肢,在激烈的起伏中,看着她被情欲染红却依旧挂着泪珠的睫毛,如同风中颤抖的蝶翼。

    他心头被一种复杂的酸胀填满,忍不住俯身,极尽温柔地吻去那咸涩的泪水,声音沙哑而缱绻:

    “婉棠。”

    “你就是这天下,最大的傻瓜。”

    【哎呀,婉棠说了什么啊!为什么我听不见?】

    【两个人战斗真的好激烈,我爱看。就是那该死的风,吹什么纱幔啊,哎呀,我看不见。】

    【激动激动,好久没有这种画面了。付费环节多来点啊!】

    弹幕一片欢呼声。

    不仅仅是弹幕,包括外面的人,全部都转过头去。

    李德福只是瞥了一眼,暗暗地说了一句:“妖妃。”

    次日。

    婉棠早已经容光焕发。

    可长乐宫的宠爱,却成了宫中之最。

    婉棠等待明辉睡着之后,亲自抱着明辉,前往景仁宫。

    走到景仁宫门口的时候,婉棠脚步微微一顿。

    记忆有些恍惚,重叠。

    似乎回到十年前,许洛妍刚被赐居此处。

    婉棠跟在许洛妍身后,头一次看见这么华丽的宫殿。

    那个时候,婉棠眼中全是好奇。她小心翼翼地打量此处,没出息地在许洛妍身后问了一句:“娘娘。”

    “以后容若经过这儿的时候,奴婢能和他说话吗?”

    她那个时候还想对容若说,自己不要多么华丽的住处,只要有个家。

    她无法忘记,许洛妍当时捂着嘴巴,对她笑的样子。

    许洛妍亲自牵着婉棠的手,一步一步往里面走,每走一步,就听见她说:

    “当然不行。”

    “你只能活在本宫的阴影中。”

    “好好辅佐本宫,等本宫成了贵妃,容若会风风光光迎娶你的。”

    风一吹,有点凉了。

    院子里面,大多数浮夸建筑物已经被拆除,那些华而不实的花团锦簇,也成了高雅的梅兰竹菊。

    兰花的幽香,将婉棠拉回现实。

    明辉咂咂嘴,手抓住桃木剑,咿咿呀呀地挥舞着。

    婉棠心中苦如黄连,面上却绽开温柔笑颜。

    她轻轻用额头蹭了蹭怀中明辉娇嫩的小额头,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明辉要乖乖哦。”

    “见了惠娘娘,一定要笑,知道吗?”她低声叮嘱,字字句句皆是一个母亲最深沉的用心与无奈。

    抱着明辉步入景仁宫,只见院内宁答应正和惠贵妃一同做着木工。

    满地刨花中,散落着几个初具雏形的小木马、小椅子,憨态可掬。

    婉棠笑着走近:“惠妃姐姐这是在忙什么?”

    一听见她的声音,惠贵妃头也不抬,直接将手中的刻刀一丢。

    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语气硬邦邦的:“谁准你进来的?”

    宁答应在一旁小声嘀咕:“通报了好一会儿了,姐姐你明明听见了,没作声嘛……”

    惠贵妃一个眼刀飞过去,宁答应立刻缩了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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