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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9章 金承徽为何至今完璧?!
    莹贵人最看不惯立身不正之辈,在她看来东宫的这位良娣便是这类人。

    外人不清楚,她们身在后宫却是偶尔有听说东宫后宅的一些情况。

    这位宋良娣是太子妃选出来伺候太子的,太子妃于其而言有提携之恩。

    但凡是有良心的,就该知道滴水恩涌泉报。

    然宋氏做了什么?

    霸占太子的宠,太子妃受身边的奴才牵连被禁足时也没听说她出面求情。

    也没见她当着裴皇后的面为太子妃说好话,让太子妃尽快解禁什么的。

    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不外如是!

    “忧心社稷自然没有不对。”

    槛儿目光不躲不闪地接话道。

    “但前朝百官替陛下分忧尚且要提前上疏,后宫女眷也有上简疏之权。

    莹贵人想为陛下分忧可以按规矩办事,如此既能显贵人一片忠君爱国之心,又能无损皇家与陛下的颜面。”

    “然莹贵人却选择了在陛下的万寿节,当众揭出此事,妾身斗胆一问。”

    “莹贵人是想替陛下分忧,还是替陛下增忧?”

    殿中静得诡异。

    这回连元隆帝也不免对槛儿侧了侧目。

    莹贵人气红了脸。

    “你!你……”

    “行了。”

    元隆帝打断她的话。

    “是不是想替朕分忧你们心知肚明,不要把时间浪费在逞口舌之能上。

    开始问话吧,这三人都是魏嫔找来作证的,那这次就由魏嫔来问吧。”

    槛儿从善如流地低眉敛目。

    莹贵人又尴尬又恼地坐回位置,同时没好气地瞪了槛儿好几眼。

    魏嫔只当没听出元隆帝的话外音,装腔作势地谢了恩看向殿中的三人。

    “便从宫外的人开始问,周翠菊,不管我问你什么,你都要老实回答。”

    周翠菊的反应和不久前的秋穗娘、董娇杏没两样,身子几乎缩成一团。

    闻言战战兢兢道:“是、是……”

    魏嫔:“你家是做什么的?你又是做什么的?”

    “回、回贵人的话,老婆子家世代都是干坐婆这一行当的,就是接生婆,时不时也干给人验身的事。”

    “你可验得准?”

    周翠菊:“准,准的,老婆子打小干这一行,到现在做了快五十年了。”

    “金承徽的身是你验的不是?”

    确切来说是金承徽的尸身,但魏嫔自觉晦气,便有意略了一个字。

    周翠菊不知道啥是承徽,不过她在来之前就被人交代过要咋说话了。

    也知道她之前验过身的就是这人,因此周翠菊听了忙不迭点头称是。

    魏嫔:“你查验的结果为何?”

    “老婆子给这位姓金的贵人验了身,这位贵人是……是处子之身。”

    这是流言中早有的事,但亲耳听验身的人说显然又是另一番感觉。

    魏嫔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却还是装模作样地斥了一句:“当着陛下的面,你可想好了实话再说!”

    周翠菊忙又是磕头又是求饶,一再称自己说的是实话,金贵人就是处子。

    于是魏嫔再度环视众人。

    “金承徽入东宫四载有余,至其过世之前东宫后宅拢共只女眷五人,岂料金承徽至今却仍是完璧……”

    “不知太子可否解释一二?”

    骆峋面不改色,“此乃孤后宅之事,孤无需向任何人解释任何事。”

    魏嫔:“太子的意思是无话可说?”

    骆峋抬了抬手。

    “你先说,等你与你的人说完孤再说。”

    魏嫔不喜他这般风轻云淡的样子,就跟他那娘一样,衬得她如跳梁小丑。

    不过她现在倒懒得计较。

    “冯春妮。”

    冯春妮便是以前做过太子的随行宫人的那名宫女,冯春妮是其本名。

    她在宫里当差时叫素薇。

    “你早年于东宫做过太子的随行宫人,日常随太子去过哪些地方?”

    冯春妮额头抵着地面,到底是在太子跟前做过事,答话时便流畅利落很多。

    “回魏嫔娘娘,民妇此前主要随殿下在元淳宫、练武场及后宅走动。”

    魏嫔:“你可有跟随太子涉足太子妃、曹良媛、金承徽等几位主子居所?”

    “回娘娘,有。”

    魏嫔:“几位主子侍寝时,你可有在外听候差遣?”

    冯春妮答是。

    “那我问你,你可记得太子与后院几位主子相处时亲近与否,夜间你在外守着时可有听闻屋中异动?”

    涉及太子的房中事,魏嫔的话一说完两边年纪稍小但已知事或是脸皮薄的人脸“唰”一下就红了。

    年长的恭亲王妃“腾”地站起来扬声道:“请魏嫔娘娘慎言!当众谈论太子的房中之事成何体统!”

    另有宗亲老王妃应声附和。

    魏嫔诡辩道:“妾身问的是异动,又没说具体什么异动,二位不必动怒。”

    不待两人与其他人说话,她重新转向冯春妮,“你说,有是没有?”

    冯春妮前年出宫之后就嫁了人。

    嫁的是个庄稼汉子。

    不幸的是两人刚成婚不久的当头,她男人上山砍柴不小心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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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腰给摔坏了。

    及至现在人一直靠躺跟吃药养着。

    家里的银子差不多都花出去了,冯春妮早年在宫里挣的钱和出宫时典玺局发的赏赐银钱也所剩无几。

    也就是在她愁眉不展的时候,魏嫔的人找上了她,一出手就是一百两。

    对方也没让她编瞎话作伪证什么的。

    就是问了她几个问题,听了她的回答后就让她进宫作证,让她实话实说便是。

    太子是个冷人,平时有事都是海总管吩咐他们这些底下的人去做。

    冯春妮在东宫当差时活计轻松。

    太子也不会迁怒他们,所以她在东宫的那几年日子算是比较好过的。

    冯春妮知道魏嫔就是从前的魏贵妃,从来就跟皇后娘娘和太子不对付。

    对方找上她,明摆着是要给太子使绊子,按理冯春妮不该帮魏嫔的。

    可魏嫔的人拿银子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她男人也需得银子养身子。

    于是冯春妮一咬牙,答应了。

    可现在听着太子的声音,她害怕了。

    魏嫔故意曲解。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你只管说实话便是,还是说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冯春妮被逼问得心里一急。

    回过神来话已经说了。

    “没、没有难言之隐,民妇此前随殿下前往后院几位主子的住处,夜间在外并未听闻屋中有何异动。”

    尚不知事如韶宁郡主、瑜姐儿、映哥儿等听得一头雾水,曜哥儿也不懂。

    毕竟他做魂魄时一旦到了娘和父王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就会被关在门外。

    啥也听不见,看不见。

    不过曜哥儿知道这人说的这些肯定不利于他爹娘,他不禁有些着急。

    而这头,裴皇后的脸沉了下来。

    魏嫔一刻不停地问:“太子可有去金承徽处?去了可是不曾有异动?”

    也是巧,冯春妮出宫的几天前刚好就跟着太子去过金承徽所在的香叶轩。

    冯春妮:“去、去了,民妇没听到什么,也、也可能是民妇耳聋没……”

    “屋里当晚可有叫水?”

    “魏嫔藐视储君,泄露宫闱秘事,窥探禁中干政乱宫,请陛下裁断。”

    魏嫔打断冯春妮的话紧着追问,却是话音刚落便听上首处的裴皇后出了声。

    元隆帝很自然地接话:“暂先贬为庶人,如何赐死看接下来事态如何。”

    下面有人差点给笑出来。

    魏嫔气笑了,嘴角发狠地抽搐了两下,然后眼神阴沉地看向冯春妮。

    “说!可有叫水?!”

    她这也真是什么体面都不要了。

    冯春妮被斥得身子一抖。

    “有、有叫……”

    魏嫔顿时像是抓着了什么把柄似的,当即高声道:“没有异动有叫水,侍寝的人至今却是完璧,为何?!”

    没人答她。

    骆峋神色冷淡地看着她,丝毫没有被当下的局势步步紧逼的紧迫感。

    槛儿的脸微微泛白,但神色与他如出一辙。

    魏嫔原也没指望他们回答。

    所以见状也不恼,只笑了一声便看向了跪在冯春妮左边的嬷嬷。

    “杨巧珍,你在宫里哪个地方当差。”

    杨嬷嬷:“奴婢在司寝司当差。”

    “去年三月,太子妃可有让你去给宋良娣验身?”魏嫔问道。

    杨嬷嬷:“有这回事。”

    魏嫔眸底恶意的笑几欲藏不住,“哦?那你给宋良娣验身的结果如何?”

    杨嬷嬷沉默,头低得更低。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

    不多时,杨嬷嬷开了口。

    “宋良娣,是清白之身。”

    “魏庶人派人寻着奴婢,收买奴婢污蔑宋良娣在伺候太子殿下之前便失了贞,还请陛下、娘娘明鉴!”

    哈?!

    魏嫔的嘴角一僵,瞳孔几乎缩成一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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