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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两百八十九章:那个地方,生锈了吗?
    众人见状,又是一阵无奈。

    唯有跟着一起狂饮。

    后来,季晏礼喝醉了,冲进洗手间大吐狂吐。

    每吐一次,嘴里都发出饱含深痛的呢喃,“小东西,你真狠心,用这样的方式报复我,让我生不如死,你做到了,做到了!”

    紧跟服侍的杰森见此惨状,更是无限心酸和疼痛。

    不由也在心里默默抱怨。

    黎初你可好了,在天堂过得平静安宁,爱你的人却在人间生不如死。

    假如真有在天之灵,你托梦给我吧,告诉我怎样才能让这个深爱你的男人恢复正常。

    只可惜,季晏礼不像他这么清醒,以致做出各种破例反常的举动。

    当时他只静立一边观看,没有出面劝止。

    就是为了让这个被思念悔恨折磨得令人心疼的男人从中得到些许抚慰。

    想不到一天过去了,季晏礼还是没有从中出来。

    季晏礼胃里忽然又是一翻滚,再次呕吐。

    杰森也又是纸巾又是毛巾,小心翼翼地帮他清理干净,待他情况彻底稳定下来,扶他离开洗手间。

    一碰到沙发,季晏礼庞大的身躯扑了下去。

    不久,他缓缓闭上了眼睛,粗促的呼吸声蔓延到众人的耳际。

    几人陆续围了过来,看此情

    景,不约而同地叹息出声。

    “黎初到底是个怎样的独特女子,能让季晏礼如此难忘,当真长得很美,身材很正点吗?”傅以琛问出曾经好奇过无数次的困惑。

    顾宇郝侧目,回应李承泽,“见过小精灵吗?她很美,像个超凡脱俗的小精灵,清纯温柔,蕙质兰心…”

    “我就说嘛,平时见四爷那么酷,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还见到这么多次,我是打死也不相信老大会对感情如此投入。”

    “有的人,一旦爱上,便是不可收拾,便是一辈子!”顾宇郝再次感叹。

    “哎哟,你爱情戏演多了,说话那么肉麻。”傅以琛注意力转到他身上。

    顾宇郝一怔,不由也揶揄,“你个小屁孩,哪懂什么是爱情。”

    “喂,我警告过不准再用这个称号说我,什么小屁孩?本帅已经26岁了,老早毛就长齐了。”

    “是吗?那给我看看,验证一下是否真的长齐了。”顾宇郝说着,做状要脱傅以琛的裤子。

    傅以琛死命护着,“喂喂,其他地方可以看,这里绝对不能,那是给我未来老婆的。”

    “未来老婆才能看,噗……还说不是小屁孩!”

    “什么啊,人家宁缺忽滥不行吗!”

    “我说才不是

    ,没听过男人的那个东西如机器吗,长期没有性生活,那地方会像机器长期不上油,会生锈的。”杰森不由为自己的花心和滥情脱罪。

    傅以琛听罢。

    鬼点子又来了,不怀好意地瞄着季晏礼胯下巍然突起的地方,“咦,不如我们看看四爷的生锈了没。”

    “反正他醉得厉害睡过去了,不知道的。”

    杰森立刻在他伸出来的手臂敲了一下,“你还想让你未来老婆看到你的宝贝东西,那就迅速给我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

    “四爷有点和你挺像,这个地方,也是只能他的小娇妻才能饱眼福,至于你……”

    “可是……黎初都已经……那岂不是……oh,y—god!”

    傅以琛大手改变方向,一掌拍在自个天灵盖,做出一个无奈死灰的举动。

    其他几人先是本能地笑了笑。

    下一秒,刚好转些许的心情再次陷入沉重。

    再过一阵子后,陆屿白提出解散。

    大伙在俱乐部门口分道扬镳,依然昏睡中的季晏礼又是由杰森和保镖负责护送回贺家。

    美轮美奂的卧室,一如既往的宁静,笼罩在一片悲愁和哀伤当中。

    杰森安排季晏礼在床上睡下。

    “嘀——嘀——”

    一阵

    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

    是陆屿白打过来的,问季晏礼的情况。

    “嗯,已经睡下了,没什么事,我也准备走了。”

    杰森简单扼要地相告,结束通话后,随即走向房门口,正式离去。

    一夜宿醉,最痛苦的莫过于醒来的那一刻。

    不过,这样的痛已非第一次,季晏礼早就习惯。

    他先是躺在空荡荡的床上呆愣少顷,环视着空旷无人的周围,独自承受着孤独寂寞的吞噬。

    待折磨够了,才起身梳洗,消除颓然晦暗,恢复容光焕发,提着公文包下楼。

    “阿礼,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酒能伤身,你怎么还是酩酊大醉。”

    贺淑芬心痛又无奈,气急败坏地轻备出声。早上她已从保姆口中得知季晏礼昨晚又喝醉了。

    季晏礼似乎没听到,在餐桌坐下后,接过保姆呈上来的早餐,默默享用。

    贺淑芬更是又急又恼。

    然而又无法停止关心,稍作停顿后,继续开口,“对了,我在政协那边认识一个委员,她女儿刚从国外留学归来。”

    “正进入家族集团学习,鼎盛集团知道吧,就是那个集团主。席的千金,不如你抽个时间,陪妈去和她们吃顿饭?”

    自从季晏礼强行接触了跟白

    染兮的婚约,白家就断了他们的后路。

    不得已,只能在另寻出路。

    季晏礼依然充耳不闻,加快速度把碟里的食物吃完,随意抹抹嘴巴,拎起公事包朝大门口走。

    被儿子当透明已是无数次,但贺淑芬还是无法看开。

    望着那抹高大的身影渐渐走远,她注意力回到老公身上,几乎哭了出来,“你看你看,他这算什么嘛!”

    “怎么说我也是他妈妈,黎初都死了这么久,眼看我那些朋友都陆续抱上孙子,有的还上了幼儿园,就连吕妮娜那不生蛋的母鸡也出现奇迹,肖婉仪昨天才跟我示威,叫我记得为她一周岁孙子准备生日礼物呢!”

    “羡慕吧?妒忌吧?你没孙子,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现在就痛苦了?再痛苦的,还在后头!”

    一声无情的冷哼出其不意地响起,季晏礼不知几时猛然折了回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贺淑芬,冰冷的眸子闪烁着幸灾乐祸的神色。

    顷刻间,贺淑芬更如五雷轰顶,彻底崩溃!

    他仿佛在说,既然这是报应和赎罪,那就陪我一起痛苦呗!

    所以,贺淑芬更如遭到五雷轰顶,满眼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看到他给她留下一记冷冷的瞪视,转身头也不回地重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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