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怀和止戈像模像样的给老翁道个谢,那几个带斗笠的人看了,就以为他们只是寻常百姓,扭过头便继续走了。
玉怀和止戈小心翼翼的尾随几人,直到到了一个偏僻无人的小巷子,两人才从几人身后猛然袭来,那几个人一时没防备,顿时身上都挂了彩,反应过来之后赶紧抽出身上的剑与师徒两个打斗在一处。
玉怀和止戈虽然武功都不弱,但是对方到底人多势众,发现可能不敌二人之后,与两人缠斗了一会,便不再恋战想要撤离。
师徒两个哪里能与轻易如了他们的愿?,玉怀招式变得招招很辣起来,就连止戈也是死咬着,对方领头的人不放,结果慌乱之中,砍下了对方腰间一块玉佩。
但他们到底到底是巫族出身又人多势众,为首的那个男子趁着止戈愣神的功夫,便往空中撒了,一瓶特制的药粉,止戈和玉怀一个晃神的功夫,几人就趁机逃走了。
止戈懊恼的咬了咬牙道:“这帮龟孙子跑的倒是快,师父你等着,让我发现是谁害的咱们,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要知道除了早逝的母亲,没人在止戈心里
的位置能比得上玉怀,别以为他没听到,那几个人嘀嘀咕咕就有提到前段日子的刺杀案还隐约听他们提到玉怀的名讳,止戈心思通透,很快就拆了个八九不离十。
玉怀淡淡一笑道:“先别生气了,冷静下来才好处理事情嘛。”
止戈这话心里才没那么暴躁,忽然他不经意的一撇却看不远处的地上,正落着一块白色玉佩。止戈眼神一凛,立刻走过去把玉佩捡了起来。
仔细观察过后止戈忽然愤恨的叫喊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师父你的死对头温家寨的人干的,你看……”
止戈一边说着已经一边跑回玉怀身边,把玉佩递给了他,玉怀你接过玉佩细瞧了瞧点了点头道:“不错,这的确是温家寨的东西,但此事应该不是他们做的。”
看着玉怀笃定的眼神,止戈语气愤然道:“师父你不是糊涂了吧,证据都摆在这了,你要何必替他们辩驳,谁不知道温家雨年是多年的恩怨了,想趁此机会下手,也并不奇怪。”
止戈这么说着便又提起了这几年玉怀跟温家寨的人去的冲突,温家寨中的人都是修习巫术的,甚至前
些年还曾做过为了钱财帮一位富翁诅咒原配的事我后来好在是被玉怀破解了,可是温家寨的族长温老和玉怀梁子也结下了,这么多年,只要师父在道观,分了就会时不时带人上门找茬,所以说今天的事情是他安排的,止戈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玉怀却是摇了摇头,语气淡然道:“你有所不知,前段日子温老病了,如今,温家寨的人都自顾不暇想着找办法医治他呢,怎么有时间出来做这种事,所以应该不是他们。”
止戈闻言建设形势变得好看了些,接着却又沉重了下来,不是温老的话,那又能是谁呢?这种人会巫术的人可不多呀,一时间,两人都有些毫无头绪,只能先回了道观,找人去查清楚。
只是晚上看着跪下不停请罪的几个暗卫,止戈脸色不由更是阴沉道:“怎么多年不参与争斗,你们就这么松懈了是吧,查了一整天了,竟然连半点消息都查不出来!”
玉怀看着止戈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行了,你也别怪他们,巫术这东西本就玄妙至极,哪里是一两天就能查清楚的呀?”
止
戈无奈的挥了挥手让几人下去,暗卫们赶紧感激涕零的离开了,走到门口二皇子麾下的暗卫首领,像是才想起一般道:“走厦门虽然没有查到刺客的消息,但却听到一个消息说是陛下把刺客的事转交到太子殿下手上了,让他来查,殿下您看看咱们这边的线索,要不要也同他互通有无一下?”
暗卫首领这也是没办法了,才提出的这个建议毕竟比起本事他还真比不上东宫那些人,再加上自家殿下最近喜怒无常的,他们可不希望每天看着他的冷脸,战战兢兢的活着,好的法子自然是让他去找太子殿下那边查。
止戈和玉怀对视一眼两人心里都有些复杂,玉怀是已经知道了止戈那些小心思的,为了避免他陷入情劫,本是不想让他跟东宫的人再多接触,只是如今有人随时躲在暗处就等着有一天他致命一击,玉怀却也知道如今让谢铭珂来查才是最明智的选择,毕竟他可不想等有朝一日自己真的翘辫子了,止戈没了束缚,只怕情刧会来的更快。
这么想着玉怀就赞同了暗卫首领的话:“那你就去一趟衙门那边,把我们知道的线索
告诉太子殿下,省的他还无厘头的,查案子也没个头绪。”
止戈点了点头,第二天一早便带着玉佩去了衙门。
只是刚走到衙门门口,就看到一抹熟悉的倩影正提着食盒,在门口有些踌躇的徘徊着。
止戈心念一动,不由自主的就走上前搭话道:“你这是来给四弟送午饭吗?怎么不进去啊。”
江挽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铭珂还在里面忙着,我一时可不好意思打扰,还是等会再进去吧。”
其实是因为她自己心里也虚着呢,自从上回刺杀的事情过后,谢铭珂说过让他这段时间先不要出府,不过谢铭珂一忙就是好多天,就算偶尔回来,也没跟她说两句话,江挽歌是知道他一定还在生气的,等了天伤口不疼之后还是亲自做了谢铭珂最喜欢的糕点,打算今天再哄哄他,谁知道一来他果然跟传言中的一样忙。
江挽歌心里不由更是忧虑了,就这么每天没白天没黑夜的,也不知道谢铭珂的身体受不受得住,看着就让人担心。
止戈看着江挽歌偶尔投注在谢铭珂身上的眼神都是满满的关怀,不知为何心里却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