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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七章 被带走
    清晨的朝露从叶子上滑落,引得鸟儿垂涎,成群环绕,吵醒了床上的娇人。

    江挽歌睁开疲惫的眼睛,带着困意,身边还是温热的。

    回想昨日,真是太荒唐了。

    任凭她嘶喊叫闹,一直闹到后半夜才肯放过她。

    她现在的身子就仿佛是被车轮碾压过一般,浑身瘫软无力,就连胳膊抬起来都费劲。

    最后朦胧中依稀记得那男人已经帮她处理过了,身子才不觉得粘腻。

    嗯,这点她还是比较满意的。

    然后用力的抱住了身边的暖源,在躺一下。

    谢铭珂穿过锁骨,侧卧起搂住另一侧肩膀,嘴角上扬,眼底尽数宠溺,“既然醒了,不如再重温下昨夜的事情,我已经向朝廷告假了,有很多时间可以陪着夫人。”

    啊!

    江挽歌灵活的滚到一边,中间保持了一个她的距离,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只露出个脑袋在外面,“你……你今日请假了?”

    不怪她震惊,就连谢铭珂的下属都觉得诧异不已。

    谁不知自家王爷就是个工作狂魔,从来就没有闲着的时候,今日却躺在床上日晒三竿都还未起床,不能说是罕见,堪称是奇迹。

    江挽歌双眼瞪得犹如窗口悬挂的

    铜铃,只觉得鼻子上痒痒的。

    食指弯曲刮滑过她的鼻骨,罪魁祸首还在笑。

    江挽歌羞怯的转到一边,“不准笑。”

    谢铭珂揽住江挽歌的肩膀,一点一点掰开她手中的被子,“好,不笑,那我么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如何?”

    抱着她就犹如食髓知味,刚接触食物的饕鬄便不想再遭受挨饿的苦楚。

    江挽歌诧异后连忙拒绝,双眼瞪得滚大,翻了个白眼。“不要!马上就是中秋节了,好不容易想肝在灯会前采买一番,全部泡汤了,这样还怎么出门啊!”

    浑身乏力,动不得,翻身不得。

    “听闻中秋结前的晚上会卖艺的彩排节目,就在晚上,说书的也会出现,不如待晚上,为夫陪你一起?”

    “当真?”

    “当真。”

    集市上三两成群,聚集在摊贩前,川流不息的人群摩肩接踵,脸上焕发着兴奋的色彩。

    京都最繁华的街市入眼便是如意酒楼,富丽堂皇的牌匾还是先皇曾经御赐的亲笔,如今都快有三代之。紧挨着的成衣坊,同酒楼比稍微逊色,却额外多了分雅致。

    成衣的样子挂在门厅,四门敞开,成衣放在两排,样子一览无遗,价格在中低档次

    ,却不缺人购买。

    前面就是卖玉饰品的小摊,“卖鸳鸯坠喽,买吊坠增团员扇。”

    扇面上坐着一女子盘发而坐,白色纱袖扮遮掩着面颊,挡住了脸,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谢铭珂拿起扇面,对比一番,“这画面的人倒是像你,神秘淡雅,就如同我见你时的第一感觉。”

    江晚歌拿在手上,也十分喜欢,却装作小女儿傲娇的模样,“眼光不错,那这幅扇面我便留下,倒是这个吊坠,胜在款式新颖,是个鸳鸯吊坠,正好你我各带一个。”

    “听闻鸳鸯玉佩象征着永恒不分离的爱情,坚贞的鸳鸯看到伴侣牺牲后,宁愿守着对方的尸体,也不愿意另寻良缘。”

    就好像当初谢铭珂一直守着她一样。

    让她怎能再装作视而不见!

    江晚歌迷人的笑颜好似坠落凡尘世间的仙女,普度众生。

    谢铭珂突然有点后悔带着人来集市了,真希望这幅优美的画卷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到。

    永远珍藏在他的心间。

    “好了,好了,官兵办案,刁民全部撤离!”

    锦衣卫带着一队人来到谢铭珂身前拱手,“王爷王妃,宫中有事,请王妃跟咱家走一趟吧。”

    做出请的动作

    。

    谢铭珂黑脸,握住江晚歌的手拉在身后,怒目而视,眼底尽是不悦,“锦衣卫上捉佞臣,下斩贪官,能够出动锦衣卫的人,只有皇上才可以。”

    “但父皇绝对不会让陌生的面孔带着锦衣卫出来,那就只有大皇兄才会请动锦衣卫,你最好给本王一个理由,不然就算是大皇兄亲自过来,本王若是不走,也奈何不了。”

    锦衣卫分为两股,一股效力于皇上,另一股效力于太子。

    皇帝虽然废了太子,但朝廷中的势力以及手上的锦衣卫还都保留着,本来就是为了给大皇兄一个教训,奈何皇兄根本就不动父皇的意思,反而大有一蹶不振的趋势。

    “来人,小小太监竟然敢冲撞本王,惊扰王妃,先杖责三十。”

    谢铭珂话音刚落,四周飞身出来的黑衣人将为首的太监堵住了嘴直接拖走。

    另一位锦衣卫出来,躬身拱手道,“王爷,多有惊扰,奉皇后口谕,请王爷进宫,得罪之处,还望王爷海涵。”

    锦衣卫的副将,退休之后就一直跟随太子,带领着太子势力的锦衣卫。

    谢铭珂冷笑,好的很,拿母后来压他,“我若偏不同意呢?”

    锦衣卫副将气势未输

    ,抬头带着三分傲慢,“若是王爷为了王妃得罪了皇后,王爷倒是无妨,王妃的滋味就不好受了。”

    谢铭珂眼底冷意盛满,“威胁本王?”

    “岂敢,不过是提醒王爷罢了,下官不过是个传话的,王妃是聪明人,应该明白利害关系。”

    江晚歌反手握住谢铭珂的衣袖,安抚对方情绪,摇头示意。

    “好,我跟你们走便是。”

    谢铭珂反手执起江晚歌的手,“本王同王妃一起去!”

    皇后的寝宫内灯火通明,入宫路上通畅无阻。

    朱门旁雕刻的盘龙玉柱,漆红砖瓦,四方的青砖,以及最高阁楼上的短柱。

    看似规整巍峨,却像极了精致的牢笼,困在围城之中。

    殿内金碧辉煌的装饰,精致的摆盘,上好的楠木制成的椅子和木桌以及江南窑里烧制的瓷器。

    江晚歌扫视一圈,视线从江晚清的身上,顺着沈知节以及太子的身上,最后落在主位最雍容华贵的女人身上。

    全了。

    讨伐她的人。

    看来今天这场注定就是个鸿门宴。

    江晚清自打江晚歌进门开始,表情复杂的揉碎表现在脸上,愤怒中又带着克制,却都憋在眼泪里,一颗一颗的犹如珍珠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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