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庭枭宛如丧家之犬,嘴角流着血。
他眼球震颤,脸部肌肉神经质的抽搐,
“死贱人!你果然是华夏卧底!”
他扭曲狂躁的质问虞泰敌,
“路西法!你居然跟华夏卧底合作?你不要命了吗?”
“你做的事,在华夏吃一百个枪子都不够!”
虞泰敌痞痞的挑眉冷笑,
“谁特么叫路西法啊?我是华夏人!现在是红影正义武装的司令,叫我虞泰敌将军,否则老子给你打成筛子!”
靳庭枭眸光愕然,嘴角扭曲的抽搐,
“什么?你这种野狗,居然被华夏招安了?”
虞皎扯唇冷笑,端着枪,踹了靳庭枭一脚,
“放你爹的屁,我舅舅是哪种人?”
“他明明是热爱和平的正义武装首领,你这种人渣也配说他?”
靳庭枭被佣兵按着胳膊,疯狂的挣扎,一脸的怀疑人生,
“舅舅?什么舅舅?你到底是路西法的什么人?”
虞皎冷嗤,跟虞泰敌对视一眼。
“虞泰敌将军是我妈妈的大哥,而我妈妈虞洒月,是你的仇人靳爵年的妻子!”
“虽然我不咋得意靳爵年,但是我虞皎,是他的女
儿!”
“我今天来,不只代表华夏,还代表我那个爹,以及五个哥哥,还有被你害死的无数无辜的人,我要为他们报仇雪恨!”
靳庭枭瞪大双眼,趴在地上,宛如疯狗一般疯狂的挣扎吼叫,
“你!你居然是靳爵年的女儿!”
“贱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啊啊!”
虞皎咔咔子弹上膛,歪头对祁宴九勾了勾眼尾,
“九哥,帮我录像!”
祁宴九拉下黑色口罩,抿唇点头,拿出机器,按下录制。
虞皎一枪打在靳庭枭胳膊上,歪头问他,
“靳狗枭!你认识靳一金吧?”
靳庭枭痛苦颤抖,目眦尽裂的咆哮,
“那个小崽子,我后悔当年,没把他剁碎了喂狗!”
虞皎歪头对着镜头挑了挑眉,
“大佬!老妹儿今天替你报仇了!”
虞皎对靳庭枭的大腿打了一枪。
在他的哀嚎声中,冷声问,
“木远洲认识吗?”
靳庭枭咬着牙,扭曲的狂笑,“谁?不认识!”
虞皎眸光冷暗,
“木远洲,我二哥,靳二木!”
“他爸妈都曾是港大研究所的博士导师。”
“是你那个人渣爹,
抢走他们的实验成功,蹂躏木太太,虐杀木先生!”
“而你则折磨靳二木,害的他右眼永久失明,直到现在他在夜里都无法入眠,因为一闭上眼睛,就是父母被虐杀的情景……”
“靳庭枭!你这个人渣,恶魔,你该死!”
靳庭枭咧着大嘴狞笑,狰狞的脸,没有半点悔意,
“都是些狗崽子,都是垃圾,是我虐杀的畜牲罢了,他们该死,该死!!”
“碰!”
“碰!”
“碰……”
虞皎毫不迟疑的连开了数枪。
把苟延残喘的靳庭枭打成了筛子。
“这一枪是替我三哥靳三水打的!”
“这是替我四哥靳四火打的!”
“这是替我五哥靳五土打的!”
“最后是那三个牺牲的卧底同志!”
“以及你欠下的所有人命!”
凌厉的枪声过后,靳庭枭被打成了筛子,浑身是血的瘫软在地上。
沈沁心缩在一边歇斯底里的尖叫,
“啊啊啊啊别杀我!别杀我,我是无辜的!!”
她捂着头,眼尾的余光,扫到虞皎一步步走过来。
虞皎黑洞洞的枪口,抵上了靳庭枭的头。
“去死吧!人渣
!”
虞皎眸光冷戾,一枪爆头,
“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做畜牲还债去吧!”
“我……不……”靳庭枭眉心炸开一个血窟窿。
他狠狠哆嗦着,瞪大眼睛,吐血身亡。
沈沁心手捂着头,歇斯底里的哭喊,“啊啊啊~”
她突然抬头看着虞皎的脸。
一瞬间往昔的记忆纷至沓来。
沈沁心疯狂尖叫,指着虞皎的脸大吼,
“你!你是虞皎!”
“你不是金铭钰!你是虞皎!”
“我怎么才认出你?你怎么不去死啊!”
“你!都是你,是你害我,变成今天这样!”
虞皎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沁心,
“沈沁心!脚底下的泡,都是你自己走的!”
“你无耻,双标,恋爱脑,背叛至亲,死性不改!”
“你有今天,纯属一手好牌打到烂,是你咎由自取!”
沈沁心抓着头发,目眦尽裂的对虞皎咆哮,
“不!不是我!我没错!”
“是你们,都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虞皎嘲讽的冷笑,“没人逼你!是你的自私和贪婪害了你自己!”
“真正善良强大
的人,哪怕开局再坏,都能用一手烂牌打出一片天!”
“你本是这个世界的女主,只可惜,你自私自利,德不配位,配不上这泼天的富贵!”
“而且从来没人从你手里抢什么,你得到的一切,本来就是你靠欺骗得来的,如今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怎么骗来的,你就必须加倍还回去!”
“这就叫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虞皎扭头看向马铁锤和顾昭昭,“把她拷起来,带走!”
“不!我不信!你骗我!你骗我!”沈沁心哭喊着晕了过去。
马铁锤和顾昭昭走过去,把哭晕过去的沈沁心拷了起来。
黎明破晓,海面上蔚蓝的天空,泛起鱼肚白。
红色的晨曦伴随初升的太阳,洒向洒金岛的每一个角落。
响了一夜的枪声就此消失。
洒金岛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绝美。
洒金岛度假酒店的大喇叭里传来久违的歌声。
“红日升在东方,其大道满霞光。”
“我何其幸,生于你怀,承一脉血流淌。”
“难同当,福共享,挺立起了脊梁。”
“吾国万疆,以仁爱,千年不灭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