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九眸光暗了暗,低吼一声,
“虞皎!把你哈喇子收起来!”
虞皎吸了吸哈喇子,小声解释,
“你看你激恼啥?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呢吗?”
祁宴九气的用手指捏着虞皎的耳朵,咬牙切齿的提醒她。
“宝贝,收起你的幻想,想潜我,你想的美!”
“你忘了咱们的约定了,你高考前,绝对不行!”
虞皎的小脸突然一下垮下来。
那天她在祁宴九房间,有点作死大劲儿了。
祁宴九红着眼尾说,怕她后悔,怕她冲动,也不想趁人之危。
更怕她年纪小,沉迷这种事,影响学习。
所以就跟她约定,只要她高考能考一百八十分,她想怎么样对他都行。
他都是她的!
但是在那之前,只可以亲嘴,别的想都别想!
虞皎忍不住骂骂咧咧,“玛德!我把这事儿给忘了!”
“你怎么不早点说,这不是浪费我表情吗?”
“我舞舞渣渣半天,裙子都快累掉了,结果就这,就这,就这?”
虞皎腾的一声从祁宴九身上跳下来,掐着他脖子威胁,
“那你必须给我资源,否则我不管,我肯定强了你!”
祁宴九勾着眼尾幽幽看着虞皎,被她气的嗓音微颤。
“有你这样的吗?你是土匪啊!”
虞皎一抬脚,踩着洗手台,用腿挡着祁宴九。
小手拍了拍他的脸,恶声恶气的威胁,
“别废话!给我砸钱,让我拿第一!”
祁宴九斜了眼虞皎白的像奶冻似的腿。
禁欲的喉结压了压,垂眸冷声问,
“为什么?”
虞皎拉着祁宴九的领带,把他拉向自己,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抱大腿,想躺赢不行吗?”
祁宴九垂眸,不为所动道,
“不给砸!”
虞皎一根手指抬起祁宴九的下颌,磨牙道,
“你再说一遍?”
“祁宴九!我警告你,在这旮瘩憋跟我俩整持靓行凶内出!”
“别以为你长的帅干净利索的嘎嘎性感,我就舍不得打你!”
虞皎捏了捏小拳头,在祁宴眼前奶凶奶凶的晃了晃。
祁宴九抬手,淡定的推开虞皎的小拳头,勾着眼尾反问,
“你自己赢不了?”
虞皎圆润猫眼闪着金钱的光芒,
“砸钱更快!而且……”
她抬起祁宴九的下颌,歪嘴一笑,
“富哥,我不想努力了!”
祁宴九心不在焉,收回落在虞皎小白腿上的视线,勾唇淡淡道。
“你倒是聪明!跟谁学的啊,学了这些歪门邪道?”
虞皎拉着祁宴九领带,把他拉向自己,吧唧亲了他一口,一双圆润猫
眼晶晶亮。
“那不是因为有你吗?我的榜一大哥!整个帝京谁能比你有钱啊?”
虞皎搂着祁宴九脖子,
“也不能啥事,都跟拉粑粑似的自己出力啊?我又不是超人!”
“再说,我妈就是混娱乐圈的,我还能不知道娱乐圈那点事儿?”
“谁家第一不是用钱砸出来的!”
“尤其是我,还不会整那娘们唧唧内死出,唱跳都不会,还不会用夹子音叫哥哥,我能拿第一那才出了鬼了呢~”
祁宴九抿唇笑了,“我觉得你叫富哥就挺好听的!”
虞皎亲了他一口,“那能一样吗?”
祁宴九眸光闪烁,期待的看着虞皎,
“怎么不一样?”
虞皎眼神画着z字,嘿嘿笑了。
“你在我眼里,就是行走的提款机,我见你,比见我妈都亲!”
祁宴九眸光彻底暗淡了。
他就不该对虞皎这个没良心的狼崽子,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
“这么说,我就是个大冤种啊?”
虞皎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那怎么可能呢!”
祁宴九垂眸,叹了口气,“这还差不多……”
“哪有这么漂亮的冤种啊?你顶多就是个人傻钱多的榜一大哥!”
虞皎笑嘻嘻的解释。
“滚~”祁宴九气的想走。
虞皎一把搂住
他,
“你看你,哪儿都好,就是这脾气,真的,也就我能忍了你了!”
祁宴九都不爱揭发她,“你确定你忍的是我,不是我的钱?”
虞皎心虚的捧着祁宴九的俊脸,亲了他好几口,
“好了好了,激恼啥啊,别逼我揍你奥!”
祁宴九吸了口气,感觉自己的血压有点忽高忽低。
他食指伸出来,挡住虞皎乱亲的嘴,低声问,
“说说,给你砸钱,对我有什么好处?”
虞皎歪头,呲牙一笑,
“那我不潜你了?还不行吗?”
祁宴九点了点虞皎的眉心,冷嗤一声,
“你想得美!这个不算!”
虞皎就知道祁宴九老狐狸一样,没那么容易答应。
她戳了戳祁宴九的腹肌,惹的他受不住的一抖。
虞皎坏心的咯咯笑。
“那你说吧,你想要啥好处?”
祁宴九抓着虞皎的小手,轻轻捏了捏。
歪头亲了一下她的手背,眸光幽幽道。
“我不给外人砸钱,收不回成本,到时候人再跑了,我找谁去?”
虞皎指了指自己的脸,不服气道,
“我是外人?我跑路?你在羞辱谁啊?”
祁宴九抿唇摇了摇头,凤眸闪着碎光,
“可是我冒不起这个险啊!宝~”
虞皎咬了咬牙,“行了!别磨叽了!
有话说,有屁放!”
祁宴九唇角压了压,眼神慢慢画着z字,嗓音苏沉道。
“你20岁生日一过,跟我去民政局领证,否则一分钱……别想让我砸!”
虞皎眸光一惊,“咋地领证……这么好使吗?”
祁宴九循循善诱道,
“到时候我的财产都得分你一半,你说好使不好使?”
虞皎眼尾一勾,警惕的拉了下祁宴九的领带,
“可是,婚姻那玩意,不是说风险贼拉高吗?”
祁宴九反问,“谁说的啊?”
虞皎心想是她那个怨种师父说的。
关于婚姻师父哔哔赖赖那套磕,三天三夜都唠不完。
说一千道一万,反正就一句话。
婚姻有风险,领证死全家!
婚姻这玩意,比他们当佣兵死亡率都高!
祁宴九垂眸看着虞皎闪烁不定的水眸,叹了口气。
“是啊,风险是高!”
虞皎抬眸,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你看,我咋说的,别人都这么说!”
祁宴九蹙了蹙眉,幽幽道,
“是啊!对我来说风险太高了!”
“婚后万一被你家暴,我怎么办?”
“人人都知道我打不过你,你打我,我也只能挨打了!”
“你知道,我这人要面子,挨打也不会跟别人说,只会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