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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03章 她已经全身是血
    花久久看向已经在榻上熟睡的小豆包。

    一看到小豆包,花念暖瞬间来了精神:“你信得了我吗?”

    “我,我可以吗?”

    一下子,花念暖已经激动到结巴了。

    花久久笑着道:“姐姐将来也是要有自己的宝宝,现在就当练练手吧。”

    “还有,我家小豆包一向挺乖的。”

    “如果需要换尿布的话,姐姐叫杏花来就好。”

    “不不不,我想做!”

    期待的声音,早已经脱口而出。

    看着自家姐姐激动的模样,花久久也跟着心生欢喜。

    “哎,女大不中留啊。”

    花庸却长长叹了口气:“以后咱们家,可就剩我和你祖母相依为命了。”

    说着,真真是好不凄凉。

    花久久闷闷道:“我和姐姐又不是远嫁。”

    “我们成家之后,会总回去的。”

    “爹爹,你怎么说得这么凄凉。”

    “姐姐听到了,一定会舍不得你的。”

    “哎。”

    花庸一看这么懂事的小闺女,一下子更加惆怅了:“其实,你们能偶尔回家看看我。”

    “我已经很知足了。”

    “爹爹,你说得这么伤感干什么。”

    “咱们以后还有很长很长时间相见呢,到时候,你别嫌我相公

    烦人就行。”

    “傻丫头,我怎么会嫌弃你们呢。”

    花庸宠溺的揉了揉花久久的小脑瓜:“我就是觉得遗憾。”

    “当年没有看好你。”

    说话间,花庸的声音,竟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沙哑。

    “爹爹,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怀疑。”

    “但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我可以说吗?”

    “是关于娘亲的事情。”

    花久久走路的脚步一顿,深呼吸了好几次,才鼓足了勇气。

    把这句结结巴巴的话说完。

    花庸的背脊明显一僵,愣了许久之后,才道:“说吧。”

    “你都长大了。”

    “有些事,你是该知道了。”

    “当年我的失踪,不是意外吧。”花久久闭了闭眼睛,终究还是自己想了许久的问题,问出了口。

    花庸顿了顿,却叹了口气:“你是怎么发现的?”

    “直觉。”

    花久久敢肯定,她的直觉一向很准。

    前世也是这样,就是她逃避现实,永远不敢相信直觉。

    顿了顿,花久久才道:“我听祖母说,娘亲也是习武之人,就算因为和我弄丢了,着急上火生病了,也不应该就这么去了吧。”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花庸的嘴角一抽

    ,声音有些哽咽道:“当年是有人故意把你娘亲约出去的。”

    “而你在你娘亲身边,没人照顾,你娘亲就只能带你出门,没想到……”

    看花庸的两眼猩红,是极其痛苦的模样。

    花久久终究于心不忍:“爹爹,你不想说就别说了。”

    “我知道个大概,自己有个防范就好。”

    而花庸却笃定了要说出真相:“没什么。”

    “那群人就是有备而来。”

    “你知道了,有个防备也好。”

    深吸了一口气,花庸几个大步,走在花久久前面:“当年你娘误入敌人设下的陷阱,九死一生,才把你丢出陷阱。”

    “当我得知消息去的时候,把你娘救出来,她,她已经全身是血。”

    “而你,却不见了。”

    “果然。”

    花久久应了一声。

    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攥得咯咯直响:“所以,那些人为了一己私欲,就要还别人家破人亡吗!”

    “久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花庸转身,愣愣的看向被仇恨俯身的小闺女。

    花久久将头撇到一旁,根本不敢直视花庸。

    一看小闺女就有心事:“久儿,你虽已经嫁人。”

    “可不论怎样,咱们都是一家人。”

    “是有血脉亲缘在的。”

    花庸难得一口气,跟花久久说了这么多话。

    花久久心虚的捂住了嘴:“那个,等我想好,怎么说。”

    “我再说可以吗?”

    “我觉得,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

    花庸听得云里雾里:“久儿,你有话直说。”

    “别绕来绕去的,我头晕。”

    花久久只是道:“小心桦王和冯家。”

    结合花久久的前后言语,花庸不难猜出其中端倪:“还缺证据吗?”

    花久久微微颔首:“看来回去之后,我要去一趟冯家了。”

    花庸对此并不放心:“可你之前和桦王还有桦王侧妃的关系并不好吧。”

    “哎呀,那说不定是多长时间之后的事情了。”

    “爹爹,你可别擅自行动啊。”花久久谨慎提醒出声。

    花庸顿了顿:“放心,我就派人盯紧冯家。”

    花久久不禁失笑:“我也不知道我怀疑的对不对,所以,咱们不能打草惊蛇。”

    “闺女啊,你爹我好歹行军打仗这么多年活下来的。”

    “这点道理还明白。”

    花庸一按花久久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着。

    花久久认真的望着自家爹爹:“那您忍得住吗?”

    “闺女让我

    忍,我就忍得住。”

    憋了好半晌,花庸最后憋出了这么一句。

    这些大夫都是被无辜抓进来的,花庸上前失了银子,狱卒便放行了。

    这平白来的银子,不拿白不拿。

    所以,花久久和花庸进去得很顺利。

    而花久久是女眷,女眷来大牢这种地方,带着面纱很正常。

    “这不,就连带走的狱卒,走到一半,就支了个方向,不走了。”

    “相公,我给你送夜宵来了。”

    花久久趴在牢房的栅栏门上喊人。

    刚听到脚步声,墨纤尘就早早的等在那里了:“现在才知道来看我。”

    “儿子睡了吗?”

    “睡了,你放心。”

    “咱小豆包可乖了。”说来奇怪,只要小豆包每天清醒的时候,是见过花久久的,就不哭不闹。

    一旦这个时间超过了一天,那小豆包就没完没了。

    墨纤尘忍不住嘟喃出声:“也不知道想想我这个爹爹。”

    “没心没肺的臭小子。”

    花久久不禁失笑:“快趁热吃了吧。”

    “花姐姐,你真是神医谷的人吗?”而小少年白星宇,对这个问题,已经憋了很久。

    这回终于看到花久久,不住再次问出声来。

    花久久:“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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