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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沈令宁打响舆论战
    沈令宁非但没被这阵仗吓住,嘴角反而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

    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王春花的哭嚎:

    “我搞的鬼?”

    她目光扫过王春花身上裹着的牡丹花被面,又落到周婆子那露着黑棉絮的破被卷上。

    两个人的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只是旁观的人被周家的大瓜吸引,都顾不上嘲笑!

    好奇沈令宁说的老周家又干什么丢人现眼的事了?!

    沈令宁目光最后定格在王春花那张因愤怒和寒冷扭曲的脸上。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冰冷:“王春花,你不如问问自己,昨晚上躺在炕头,跟你娘都盘算了些什么‘干净利索’的好事?

    举头三尺有神明,缺德事做多了,报应到了,怪得了谁?”

    她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王春花头上!

    王春花那怨毒的叫骂声戛然而止,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惧和心虚!

    周婆子更是浑身一哆嗦,裹着的破被卷差点滑落。

    周卫东缩在后面,嘴唇哆嗦着,那句“有鬼”的惊恐又浮现在脸上。

    跟着王婶进来的几个村民,正好听到沈令宁这话,再看着周家三人这副狼狈心虚的模样。

    联想到昨夜那诡异的屋顶坍塌和今早看到的“盛况”。

    顿时嗡嗡议论起来,看向周家人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怪不得老二家媳妇要跟他们家翻脸!

    这再不翻脸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乡里乡亲的,谁见过这么恶毒的人啊?

    “都闭嘴!”

    老支书马振山带着一身寒气,头戴破毡帽,拄着枣木拐杖,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

    看着裹着被面床单的周家三人,最后落在抱着孩子、脸色苍白却眼神清亮冷冽的沈令宁身上。

    一个两个真是不省心,正运动最厉害的时候,在这里说什么鬼神?

    是嫌他当支书当得时间太长了?

    “王春花!周卫东!你们还有脸闹到这里来?!”

    马振山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山雨欲来的沉怒:“自家屋顶塌了,是老天爷看不过眼!还是你们平日里亏心事做多了?!

    一大早嚎得全大队不安生,现在又闯到卫国媳妇屋里来撒泼!真当老子说的话是放屁?!”

    王春花被老支书的气势慑得一哆嗦,刚想张嘴辩解。

    马振山的拐杖猛地一跺地,发出沉闷的响声:“都给老子滚出去!再敢踏进这屋一步,惊扰了刚生完孩子的娘俩,我立刻让民兵把你们捆了,送公社去好好说道说道你们干的这些‘好事’!

    看看够不够得上破坏生产、欺凌烈属、宣扬封建迷信!”

    周卫东吓得腿一软,差点跪下。

    周婆子更是抖如筛糠。

    王春花看着老支书身后那几个闻讯赶来的、虎视眈眈的村民,再看看沈令宁那冰冷洞悉的眼神,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她张了张嘴,最终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身上滑稽地裹着大红被面在村民鄙夷的目光和压抑的嗤笑声中,被周卫东连拖带拽地拉出了小院。

    沈令宁虽不愿,只是今日实在不是收拾周家的最佳良时,福宝还病着!

    但她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周家三人被老支书狼狈赶走后,“周家遭天谴”、“王春花密谋阴婚遭报应”的流言在村里如野火燎原。

    王婶、李铁柱媳妇等受过沈令宁恩惠的人,更是有意无意地传播细节。

    村民们看周家的眼神彻底变了。

    周家彻底被孤立,连小孩都绕着他们家门口走。

    这阵子大约是老周家自周卫国当兵以后最难熬的一段日子了。

    房顶被掀没了,家里四处漏风直吹得人差点冻成冰不说,还没衣服穿,没粮吃,全家人饥寒交迫。

    大人还好说,只是几个小孩就受罪了。

    周卫东的三个儿子都不过6、7岁冻感冒又发烧,最后还是王春花娘家看不过眼,骂骂咧咧把孩子接回去养一段。

    孩子接走了,周卫东舍下脸去找大队用工分赊了十斤高梁米每顿拌上野菜糊糊才勉强充饥。

    至于重新盖房顶,虽说不用工钱,但大梁、檩条、椽子所需要的木料。

    还有上面铺盖的苇帛或者席子都需要钱买,现在周家几个人只有王春花那天贴身放的50块钱了。

    可是他们不敢花!

    王春花握着那五十块烫手的“阴婚定金”,又冻又气又怕,看着破败漏风的房子和所剩无几的家当,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修房子?

    钱不够!

    找王家?

    人家看她家这“邪门”样,还敢不敢要人都两说!

    她记恨沈令宁,但因老支书那天的话,她也不敢造次,只敢悄咪咪传些沈令宁跟人搞破鞋之类的瞎话。

    沈令宁利用灵泉和空间茶苗的滋养,配合王婶等人送来的食物,身体加速恢复。

    她排除杂念,一心照顾福宝。

    福宝因精神力消耗过度,变得格外嗜睡,但空间似乎因那次爆发而更稳固,茶苗生长加速,长得很是旺盛。

    福宝双手抱着自己柔软的饭碗,吭哧吭哧地嘬着奶。

    沈令宝亲亲她的小脸蛋,将目光投向手中那张林三全的欠条,眼神冰冷。

    这是最后的杀器,必须在最恰当的时机打出。

    她不动声色地让王婶“无意间”在村里透出风声:沈令宁身体好些了,准备过两天就请老支书陪着,去公社武装部问问抚恤金的事。

    顺便……把卫国留下的那张重要字据(欠条)也交上去。

    看看公社能不能帮着把债讨回来,好给福宝买点奶粉。

    这消息,务必“精准”地传到王春花耳朵里。

    听了沈令宁的安排,王婶乐呵地拍着自己胸口:“你瞅好吧,这事婶子指定给你办好喽!”

    就光这几天,她得了令宁好几个画得洋气的鞋样子,可是这马家集独一份的。

    旁边过来纳鞋底的李铁柱媳妇不甘示弱,眼睛亮亮地说:“令宁妹子,我也行!”

    沈令宁脑海里想起福宝糯软揶揄的声音:“妈妈不愧是资本家的大小姐,一出手便不同凡响,首先打的就是舆论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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