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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33章 尸易无限(138)
    火车驶入南昌西站时,初冬的暖阳正透过云层洒在站台上,远处的梅岭在淡雾中露出青绿色的轮廓,海昏侯国遗址公园的方向隐约能看到白色的保护棚,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樟树香气。林浩刚下车就把绒布盒子抱在怀里,还不忘检查里面的海绵隔层:“这海昏侯墓的安保肯定是咱们去过最严的,马蹄金要是磕出个印子就完了,海绵可得垫厚实点。”

    老烟枪把烟锅揣进怀里,又摸了摸背包里的铁棍,指尖蹭过铁棍的防滑纹:“主椁室的暗格在西侧的‘柏木板’下,柏木泡了两千年,硬得像石头,得用特制的木锯慢慢锯,别用金属锯,免得火花溅到竹简上。而且暗格顶部的‘铁索网’是汉代的‘连环索’,索上有倒刺,一落下来就会缠住东西,铁棍得插在索网的‘交叉点’,才能撑住。另外,榫卯盖的‘小凸点’藏在柏木板的‘木纹’里,得用手摸仔细,凸点按下去会有‘咔嗒’声,听到声音再掀盖,别硬掰,柏木脆得很。”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地砖,听着远处的车流声:“我听到海昏侯国遗址公园方向有文物运输车的声音,应该是在转运出土的金器。《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里说,海昏侯墓是‘赣江龙脉’的核心,暗格卡在‘金脉’上,地气纯但‘煞’重,是黄金和竹简生出来的,得带些艾草绳和朱砂,艾草镇煞,朱砂护着马蹄金不沾邪气。而且主椁室的‘地面’有‘空心砖’,是汉代的通风砖,挖的时候别挖破,不然外面的湿气会灌进暗格,把竹简泡了。”

    我们在海昏侯国遗址公园附近找了家民宿,民宿老板是个年轻的历史系学生,姓刘,正在写关于海昏侯的毕业论文:“主椁室的保护棚晚上七点闭馆,闭馆后会有三道岗亭,最后一道岗亭的保安十点会换班,你们可以那时候进去。而且保护棚的门是‘密码锁’,密码是遗址公园的开园时间,我查过,是‘’。”

    刘老板还给我们看了他画的主椁室结构图:“暗格的柏木板上有个‘圆形刻痕’,是当年工匠留的标记,你们找到刻痕,就找到暗格的位置了。另外,保护棚里有‘文物修复台’,你们可以假装成修复人员,就算遇到保安也能蒙混过去。”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忙着准备:林薇从文物商店买了六只带绒布内衬的金属盒子和一大包无酸纸,无酸纸能保护竹简不被腐蚀;林浩网购了几把特制木锯和一卷细钢丝绳,钢丝绳能把马蹄金吊上来,避免直接用手碰;老烟枪则把榫卯盖的“小凸点”刻在橡皮上,让我们随时摸一摸,记熟触感;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尔去保护棚踩点,摸清了岗亭的位置和保安的换班时间,腾格尔、小杨和达来则在民宿里练习用木锯锯木头,确保力度刚好,不会锯坏柏木板。

    出发那天,晚上十点半,我们穿着提前准备好的文物修复服,背着装备向保护棚走去。闭馆后的遗址公园格外安静,只有路灯在保护棚周围亮着,淡黄色的灯光照在白色的棚顶上,显得格外肃穆。我们绕到最后一道岗亭,刚好遇到保安换班,趁着空隙溜了过去,来到保护棚门口。

    林浩输入密码“”,“嘀”的一声,保护棚的门开了。我们轻手轻脚地走进去,里面的空气里满是木头和泥土的味道,主椁室的复制品摆在中间,原椁室在复制品的地下,用玻璃罩着。我们绕到玻璃罩旁边,林浩拿出信号屏蔽器,按下开关,周围的监控指示灯立刻灭了。

    阿古拉用玻璃刀在玻璃罩上划了一个小口子,我们顺着口子钻进去,来到原椁室的地面。林浩用手电筒照向西侧的柏木板,很快就找到了圆形刻痕。老烟枪用木锯慢慢锯着柏木板,锯末轻轻落在地上,我们用无酸纸把锯末收起来,避免留下痕迹。锯了半个多小时,终于锯开一块方形的木板,露出黑漆漆的暗格,暗格里飘出一股淡淡的金属味,还夹杂着纸张的霉味——是马蹄金和竹简的味道!

    “快撑铁索网!”老烟枪大喊,腾格尔赶紧把铁棍插进暗格顶部的索网交叉点,用力一撑,索网被牢牢顶住。我戴上无菌手套,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把暗格里的东西夹出来:一块块椭圆形的马蹄金,上面刻着“上”“中”“下”字样,金光闪闪;还有几卷用麻绳捆着的竹简,上面的汉代隶书清晰可见。我们把马蹄金放进绒布盒子,每个金块之间用海绵隔开,竹简则用无酸纸包好,放进金属盒子里。

    刚把东西收拾好,突然,远处传来保安的脚步声——是信号屏蔽器的电量快用完了,监控指示灯开始闪烁!“快把木板盖回去!”林薇大喊,我们赶紧把锯下来的柏木板放回原位,用特制的胶水粘好,再用木屑把缝隙填好,确保看不出锯过的痕迹。我们顺着玻璃罩的口子爬出去,刚关好保护棚的门,就看到保安拿着手电筒走了过来,我们赶紧假装成修复人员,说在检查复制品,保安没多问,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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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民宿后,我们把马蹄金和竹简放在桌子上,刘老板看到马蹄金,激动得眼睛都直了:“这是真的马蹄金啊!我只在博物馆的照片里见过,没想到能亲手摸一摸!”他赶紧联系了江西省文物局的专家,专家们连夜赶了过来,用专业的文物运输车载走了马蹄金和竹简,还邀请我们去海昏侯国遗址博物馆参观。博物馆里,专家们正在用特殊的仪器清理竹简上的泥土,竹简上的文字渐渐清晰,有“海昏侯食邑”“赏赐黄金”等字样,看得我们都屏住了呼吸。

    晚上,我们在民宿里庆祝,刘老板做了一桌江西菜,有瓦罐汤、三杯鸡、藜蒿炒腊肉,还有一壶南昌特有的封缸酒。林薇喝了一口酒,突然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边写着“新疆吐鲁番——阿斯塔那古墓群秘藏”。“我在古籍里看到,阿斯塔那古墓群的‘张雄墓’下面有个暗格,里面藏着‘唐代绢衣’和‘文书’,绢衣是唐代的贵族服饰,用桑蚕丝织成,上面绣着花鸟纹,文书是唐代的户籍册和契约,是研究唐代西域历史的重要资料,”林薇看着我们,眼神里满是期待,“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去新疆吐鲁番吗?”

    我和老烟枪、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尔、腾格尔、小杨、达来对视一眼,都笑了。新疆吐鲁番离这里千里之外,阿斯塔那古墓群在火焰山脚下,冬天的温差极大,白天热晚上冷,暗格里可能有“干尸”和“风沙”,而且唐代绢衣怕干燥,一缺水就会脆裂,保护难度极大,但我们还是决定去。因为我们知道,只要还有文物需要保护,再远再险的路,我们都愿意走。

    老烟枪点燃烟锅,深吸一口,烟圈在灯光下慢慢散开:“走!唐代西域的宝贝咱也得护着!不过这次,可得带够保湿的装备,绢衣得用保湿箱装,里面放湿毛巾,湿度保持在60左右。而且暗格的‘土层’是‘干沙层’,一挖就会扬沙,得用湿棉布盖在上面,避免风沙迷眼。另外,暗格的‘木盖’是唐代的‘插销盖’,插销藏在盖的侧面,得用细铁丝把插销挑开,才能掀盖,我已经让林浩磨了几根细铁丝,保证能用。”

    林浩掏出手机,打开阿斯塔那古墓群的卫星图:“我查了,张雄墓在吐鲁番的‘阿斯塔那古墓群’东区,暗格在墓的‘北侧’,那里的干沙层颜色比其他地方深,是深黄色的。咱们得趁古墓群闭馆后进去,里面的监控是太阳能的,晚上七点后会断电,咱们那时候再行动。”

    达来听到要去新疆,眼睛里满是兴奋:“我早就想看看火焰山了!新疆的冬天虽然冷,但我在草原上住惯了,肯定能适应。还能帮你们扛保湿箱,遇到风沙,我先把湿棉布盖好,保护绢衣不被吹坏。”

    我们举起酒杯,酒杯里的封缸酒泛着琥珀色的光,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窗外的南昌夜景渐渐安静下来,远处的赣江在灯光下泛着波光,樟树的香气还在屋里飘着,像是在为我们的新旅程送别。我知道,明天一早,我们又要踏上新的旅程,从江西的南昌,到新疆的吐鲁番,去寻找那些被岁月掩埋的国宝。

    火车在第二天清晨出发,车轮滚滚,载着我们向西行驶。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从江西的山地,到湖北的平原,再到甘肃的戈壁。远处的火焰山在阳光下泛着赤红色的光,阿斯塔那古墓群的干沙堆像一座座小山,静静卧在火焰山脚下。

    我抱着装有马蹄金照片的盒子,手里攥着保湿箱的钥匙,心里满是期待——我们的下一场冒险,即将在新疆吐鲁番的阿斯塔那古墓群展开,在那座神秘的张雄墓暗格里,又有多少唐代西域的秘密在等着我们去揭开,又有多少珍贵的绢衣和文书在等着我们去守护。

    火车驶入吐鲁番站时,初冬的阳光正炽烈地洒在站台上,远处的火焰山像一条赤红色的巨龙,在阳光下泛着灼热的光,阿斯塔那古墓群的干沙堆在风里扬起细沙,空气里满是干燥的土腥味。林浩刚下车就把保湿箱抱在怀里,还不忘打开箱子检查湿毛巾的湿度:“这地方也太干了,绢衣要是脱水脆裂就完了,湿毛巾得每小时换一次,湿度计也得一直盯着。”

    老烟枪把烟锅揣进怀里,又掏出土质采样袋,指尖被阳光晒得发烫:“张雄墓的暗格在北侧的‘干沙层’下,干沙下面是‘夯土层’,得先用湿棉布把干沙盖住,再挖夯土——夯土在干燥环境下硬得像砖,得用温水浇透了再挖,不然会扬沙。而且暗格的‘插销盖’是胡杨木做的,泡在干沙里两千年,脆得一折就断,挑插销的时候得用细铁丝轻轻勾,别用蛮力。另外,文书是写在麻纸上的,一碰到干燥空气就会卷边,得用湿润的无酸纸垫着,慢慢展开。”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水泥地,听着远处的风沙声:“我听到阿斯塔那古墓群方向有考古队的说话声,应该是在清理干尸。《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里说,阿斯塔那古墓群是‘天山龙脉’的余脉,暗格卡在‘火脉’上,地气燥但‘热煞’重,是火焰山的热气和干沙生出来的,得带些艾草绳和朱砂,艾草吸燥,朱砂护着绢衣不脆裂。而且墓道的‘墙壁’有‘通风孔’,是唐代的透气孔,挖的时候别堵了,不然热气会闷在暗格里,把文书烤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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