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驶入银川站时,深秋的寒风正裹着贺兰山的碎石屑掠过站台,站台上的温度计显示8摄氏度,远处的西夏王陵像一座座青灰色的金字塔,在枯黄的草原上静静矗立,空气里弥漫着干燥的土腥味。林浩刚下车就戴上防风镜和防尘口罩,还不忘把探杆紧紧抱在怀里:“这地方风也太大了!贺兰山的碎石子跟刀子似的,咱们的防沙网可得绑紧了,别被风吹跑。”
老烟枪把烟锅揣进怀里,又掏出土质检测仪开机检查,屏幕上显示“流沙层分布密集”才皱起眉头:“李元昊墓的秘穴在三号陵封土堆西侧的‘祭台’下面,祭台是西夏时期的夯土台,上面全是碎石,挖的时候得先用防沙网把周围围起来,别让流沙灌进去。而且秘穴的‘碎石机关’藏在石门上方,石门一打开,上面的碎石堆就会塌下来,得用钢板顶住石门,再铺木板挡碎石。另外,西夏文锁的‘大白高国’四个字刻在石门侧面,得按‘大、白、高、国’的顺序摸,摸错了锁孔就会堵住,我把西夏文的字形画在纸上,你们都再记一遍。”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水泥地,听着远处的风声:“我听到贺兰山方向有岩石滚落的声音,应该是风吹的。《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里说,西夏王陵是‘贺兰龙脉’的核心,秘穴卡在‘沙脉’上,地气杂但‘煞’重,是流沙和青铜生出来的,得带些艾草绳和朱砂,艾草镇沙,朱砂驱邪。而且封土堆的‘土层’里有‘陶俑’,是西夏的陪葬品,挖的时候别碰坏陶俑,不然会留下痕迹,被景区的人发现。”
我们在西夏王陵附近找了家民宿,民宿老板是个宁夏大叔,姓马,对西夏历史很有研究:“我爷爷以前是守陵人,他说三号陵的祭台下面有‘暗道’,就是秘穴的入口。你们要进去的话,得从祭台旁边的‘排水沟’进去,排水沟的盖子是石头做的,用撬棍就能撬开。”
马老板还给我们煮了一碗羊肉汤:“喝这个能抗寒,你们每天喝一碗,去墓区就不怕冷了。另外,祭台的西侧有块‘无字碑’,碑下面就是排水沟,你们找到无字碑,就找到入口了。”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忙着准备:林薇从县城的五金店买了两卷加厚防沙网和几块不锈钢板,还借了两台便携式风速计;林浩网购了几根撬棍和一把微型洛阳铲,撬棍的顶端包了软布,避免撬坏排水沟盖子;老烟枪则把西夏文锁的四个西夏字刻在木头上,让我们随时摸一摸,记熟形状;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尔去三号陵踩点,摸清了排水沟的位置和保安的巡逻路线,腾格尔、小杨和达来则在民宿里练习用钢板顶石门,确保到时候能挡住碎石。
出发那天,晚上八点半,风稍微小了点,我们背着装备向三号陵走去。闭馆后的西夏王陵一片寂静,只有风声在封土堆之间呼啸,祭台上的碎石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我们绕到祭台西侧的无字碑,找到排水沟,林浩用撬棍插进盖子的缝隙,阿古拉和巴特尔在旁边帮忙,“咔”的一声,石头盖子被撬开,露出黑漆漆的排水沟。
排水沟很窄,我们打开微型手电筒,慢慢爬进去。走了大概十分钟,前面出现一个拐角,拐角后面就是祭台的下方,也就是秘穴的入口。老烟枪用探杆探了探前面的土层,确定没有流沙陷阱后,我们赶紧把防沙网展开,围在入口周围,用石头压住边缘。
林浩用微型洛阳铲挖祭台的夯土,夯土很结实,还夹杂着碎石,挖起来很费力,我们轮流用力,挖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挖到了一块青铜门,门上刻着“大”字西夏文,正是西夏文锁的第一道刻字。
老烟枪按照顺序,先摸“大”字,再摸“白”字、“高”字、“国”字,每摸一个西夏字,青铜门就发出一声轻响,摸完最后一个“国”字,青铜门“轰隆”一声,缓缓向内打开。就在门打开的瞬间,上方的碎石堆开始松动,“快用钢板顶!”腾格尔大喊,我们赶紧把不锈钢板推过去,顶住青铜门,碎石“哗啦啦”地落在钢板上,没有伤到我们。
碎石落完后,我们顺着青铜门走进秘穴,秘穴里飘出一股淡淡的青铜味,还夹杂着泥土的气息——是鎏金铜牛和西夏文碑刻的味道!林浩用手电筒照向秘穴深处,里面放着一尊铜牛和几块石碑,铜牛的表面鎏着金,石碑上刻着西夏文,正是我们要找的文物!
我戴上无菌手套,小心翼翼地把鎏金铜牛抱起来,铜牛很重,至少有五十斤,表面的鎏金没有脱落,牛角上还刻着西夏的花纹。巴特尔和达来则把石碑慢慢搬起来,石碑上的西夏文清晰可见,上面还有几个汉字,隐约能看到“李元昊”“登基”等字样。我们把鎏金铜牛放进铺着软布的箱子里,石碑则用防沙网裹好,避免被流沙划伤。
刚把文物装好,突然,风速计发出“嘀嘀”的警报声,外面的风声越来越大——是沙尘暴要来了!“快撤!”老烟枪大喊,我们赶紧把青铜门关上,顺着排水沟向外爬。刚爬出排水沟,就看到远处的沙尘像一堵墙一样向我们扑来,我们赶紧把防沙网裹在身上,向民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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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民宿后,我们把鎏金铜牛和石碑放在桌子上,马老板看到鎏金铜牛,激动得热泪盈眶:“这是西夏的国宝啊!我在博物馆里见过照片,没想到真的能见到实物!”他赶紧联系了宁夏文物局的专家,专家们连夜赶了过来,用专业的文物运输车载走了文物,还邀请我们去西夏博物馆参观。博物馆里,专家们正在用特殊的仪器清理石碑上的泥土,西夏文渐渐清晰,专家说:“这上面记载的李元昊登基细节,比史书记载的还详细,能填补西夏历史的空白!”
晚上,我们在民宿里庆祝,马老板做了一桌宁夏菜,有手抓羊肉、中卫酿皮、沙葱炒鸡蛋,还有一壶宁夏红葡萄酒。林薇喝了一口葡萄酒,突然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边写着“河南安阳——殷墟商王墓秘藏”。“我在古籍里看到,殷墟的‘商王武丁墓’下面有个暗坑,里面藏着‘商代青铜鼎’和‘甲骨文片’,青铜鼎是武丁时期的礼器,上面刻着商代的饕餮纹,甲骨文片上记录着商代的祭祀活动,是研究商代历史的第一手资料,”林薇看着我们,眼神里满是期待,“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去河南安阳吗?”
我和老烟枪、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尔、腾格尔、小杨、达来对视一眼,都笑了。河南安阳离这里千里之外,殷墟是商代的都城遗址,商王墓的安保严密,暗坑里可能有“积水”和“青铜机关”,而且甲骨文片很脆弱,一碰就容易碎,保护难度极大,但我们还是决定去。因为我们知道,只要还有文物需要保护,再远再险的路,我们都愿意走。
老烟枪点燃烟锅,深吸一口,烟圈在灯光下慢慢散开:“走!商代的宝贝咱也得护着!不过这次,可得带够防摔的装备,甲骨文片得用软纸垫着,再放进特制的木盒里,别碰碎了。而且商王墓的‘青铜机关’是商代的‘连环锁’,锁上刻着饕餮纹,得按饕餮纹的‘眼睛、鼻子、嘴巴’的顺序触摸,顺序错了就会触发积水机关,我已经让林浩查了饕餮纹的结构,记熟了顺序。另外,暗坑的土层里有‘殉葬坑’,挖的时候别挖到殉葬坑,不然会破坏遗址。”
林浩掏出手机,打开殷墟的卫星图:“我查了,商王武丁墓在殷墟的‘妇好墓’旁边,暗坑在墓的‘北侧’,那里的土层颜色和其他地方不一样,是深黑色的。咱们得趁殷墟闭馆后进去,里面的监控是24小时的,得用信号屏蔽器把监控屏蔽了,再用黑布把监控镜头盖住。”
达来听到要去安阳,眼睛里满是兴奋:“我早就想看看甲骨文了!我在草原上练的细心劲,拿甲骨文片肯定没问题,还能帮你们扛木盒,遇到积水机关,我先把水抽干,保护文物。”
我们举起酒杯,酒杯里的葡萄酒泛着深红色的光,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窗外的银川夜景渐渐安静下来,远处的贺兰山在夜色里只剩下模糊的轮廓,寒风还在轻轻吹着,像是在为我们的新旅程伴奏。我知道,明天一早,我们又要踏上新的旅程,从宁夏的银川,到河南的安阳,去寻找那些被岁月掩埋的国宝。
火车在第二天清晨出发,车轮滚滚,载着我们向东行驶。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从宁夏的平原,到陕西的山地,再到河南的麦田。远处的殷墟遗址在阳光下泛着土黄色的光,商王墓的封土堆像一座座小山,静静卧在麦田之间。
我抱着装有鎏金铜牛照片的盒子,手里攥着软纸,心里满是期待——我们的下一场冒险,即将在河南安阳的殷墟展开,在那座神秘的商王武丁墓暗坑里,又有多少商代的秘密在等着我们去揭开,又有多少珍贵的青铜鼎和甲骨文片在等着我们去守护。
火车驶入安阳站时,深秋的暖阳正透过车窗洒在站台上,远处的殷墟遗址笼罩在淡金色的薄雾中,洹河的水波泛着粼粼微光,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麦田香气。林浩刚下车就把装软纸的木盒抱得更紧了,还不忘掏出手机看殷墟的实时天气:“安阳这温度刚好,不冷不热,就是商王墓的青铜机关肯定比之前的都复杂,咱们得再把饕餮纹的顺序记一遍,别到时候出错。”
老烟枪把烟锅揣进怀里,又摸了摸背包里的特制木盒,指尖蹭过盒内的软绒布:“商王武丁墓的暗坑在北侧的‘祭祀坑’下面,祭祀坑是后来发现的,上面盖着塑料棚,得先把棚子的拉链拉开,再挖下面的夯土。而且商代的‘连环锁’是青铜做的,埋了三千多年,脆得很,摸饕餮纹的时候得轻着点,别把锁柄碰断了。另外,暗坑里的‘积水’是洹河的渗水,水里有铁锈,会腐蚀青铜鼎,得带些除锈剂,发现鼎上有锈就赶紧喷,再用软布擦。”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地砖,听着远处的麦田风声:“我听到殷墟方向有考古铲的挖掘声,应该是考古队在清理祭祀坑。《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里说,殷墟是‘殷商龙脉’的核心,暗坑卡在‘火脉’上,地气纯但‘阴煞’重,是青铜和甲骨生出来的,得带些艾草绳和朱砂,艾草镇煞,朱砂护着甲骨文片不碎。而且祭祀坑的‘塑料棚’有报警器,拉链拉开的速度太快就会响,得慢慢拉,一秒拉一厘米,我昨晚练了好几遍,保证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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