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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79章 尸易无限(84)
    吴贤谢过道长,带着金色盒子回到破庙。他将道长的话告诉了罗老歪,罗老歪听后,吓得脸色苍白:“没想到这颗珠子竟然是个邪物!幸好我们没有接触它,不然就惨了。”

    吴贤说:“我们现在就将这颗珠子埋在青龙山深处的一处乱葬岗下。那里阴气重,又有无数骸骨镇压,能最大程度压制血魂珠的邪气,免得日后有人误挖出来闯下大祸。”

    罗老歪连连点头,此刻他对这颗“长生秘宝”早已没了半分贪念,只盼着赶紧将这邪物处理掉。当天下午,吴贤便带着罗老歪和两个心腹手下,扛着铁锹,再次前往青龙山。他们特意选了乱葬岗最偏僻的角落,这里白骨遍地,荒草齐腰,连鸟兽都不愿靠近。

    吴贤让手下挖了一个丈深的土坑,又在坑底铺上三层浸过朱砂的黄符,才将封着血魂珠的金色盒子放进去。他亲自填土,每填一层土,就洒一圈糯米和硫磺粉,嘴里还念着师父教过的镇邪咒语。直到土坑彻底填平,又在上面压了一块刻着镇邪符文的青石板,这才松了口气。

    “这样应该能镇住它了。”吴贤拍了拍手上的泥土,“以后谁要是敢来这里挖坟,也未必能找到这盒子,就算找到了,有符咒和青石板镇着,邪气也透不出来。”

    罗老歪看着青石板,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多亏了吴小哥,不然我要是真把这邪物带在身边,恐怕早就没命了。这次的事,是我糊涂,差点被‘长生’两个字迷了心窍。”

    吴贤笑了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罗教头能及时醒悟,就已经很好了。”

    处理完血魂珠,众人返回破庙。罗老歪的伤势已经基本痊愈,他的手下也陆续归队。这天晚上,罗老歪在破庙里摆了一桌简单的酒菜,算是感谢吴贤的帮忙。酒过三巡,罗老歪突然叹了口气:“吴小哥,我以前总想着发大财,抢宝贝,可经过这几次的事,我才明白,命没了,再多的宝贝也没用。我打算以后不再干盗墓的勾当了,带着手下回辰州府,做点正经生意,好好过日子。”

    吴贤闻言,心中十分欣慰:“罗教头能有这样的想法,再好不过了。正经生意虽然赚得慢,但心里踏实,也能积点阴德。”

    第二天一早,吴贤便与罗老歪告别,准备返回自己的药材店。罗老歪舍不得吴贤走,非要派两个手下送他回去,吴贤推辞不过,只好答应。一路上,两个手下对吴贤十分恭敬,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若不是吴贤,他们恐怕早就死在摸金派手里,或是被血魂珠的邪气所害。

    走了约莫四天,吴贤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药材店。他推开店门,发现师父正坐在柜台后,戴着老花镜,整理着药材。看到吴贤回来,师父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起身迎了上来:“贤儿,你可算回来了!这几天我天天担心你,生怕你出什么事。”

    吴贤走上前,扶着师父坐下:“师父,让您担心了。我没事,就是路上耽误了几天。”他将在辰州府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师父。师父听后,点了点头:“你做得很好,没有被宝贝迷了心窍,还能及时阻止罗老歪犯错,这很难得。只是那摸金派既然能找到西周古墓,想必还有其他同伙,以后你出门,还是要多加小心。”

    吴贤应了下来,心中却想起了鹧鸪哨。不知道鹧鸪哨是否已经成功解除了族人的诅咒,现在过得怎么样了。他从怀里掏出鹧鸪哨送的避邪玉佩,玉佩依旧散发着淡淡的绿光,摸起来冰凉顺滑。

    接下来的日子,吴贤继续经营着药材店,日子过得平静而安稳。他偶尔会去道观看看被封印的青铜灯,道长告诉他,青铜灯的邪气被压制得很好,只要继续用香火供奉,就不会出什么问题。

    这天,店里来了一个穿着破旧道袍的老道士,老道士面色憔悴,手里拄着一根拐杖,一进门就咳嗽不止。吴贤赶紧上前,扶着老道士坐下,倒了杯热茶:“道长,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需要点什么药材?”

    老道士喝了口茶,缓了缓气息,看着吴贤,轻声问道:“施主可是吴贤小哥?”

    吴贤愣了愣:“正是,道长认识我?”

    老道士点了点头:“我是从云南虫谷附近的清风观来的,受鹧鸪哨施主所托,给您带个消息。”

    吴贤心中一喜:“鹧鸪哨兄?他怎么样了?他的族人还好吗?”

    老道士叹了口气:“鹧鸪哨施主已经成功解除了族人的诅咒,只是在解除诅咒的过程中,他不小心被雮尘珠的余威所伤,身体亏损严重,现在卧病在床,恐怕时日无多了。他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再见您一面,跟您说声谢谢。”

    吴贤闻言,心中一紧,眼眶瞬间红了。他没想到,鹧鸪哨竟然会变成这样。他赶紧问道:“清风观在哪里?我现在就去看他!”

    老道士说:“清风观在云南虫谷西边的一座山脚下,离这里很远,就算日夜兼程,也得走十几天才能到。而且鹧鸪哨施主说了,若是您愿意去,就带着他送给您的避邪玉佩,到了清风观,自然有人会接待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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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贤没有丝毫犹豫:“我现在就收拾东西,马上出发!”他转身走进后院,跟师父说了这件事。师父听后,虽然担心吴贤的安全,但也知道鹧鸪哨对吴贤有恩,便点了点头:“你去吧,路上一定要小心。记得带上桃木剑和黑驴蹄子,遇到危险,要懂得保护自己。”

    吴贤收拾好东西,拜别师父,跟着老道士踏上了前往云南清风观的路。一路上,他们翻山越岭,风餐露宿,遇到过凶猛的野兽,也遇到过恶劣的天气,但吴贤始终没有放弃,他只想尽快见到鹧鸪哨,跟他说说话。

    走了约莫半个月,他们终于抵达了清风观。清风观不大,坐落在山脚下,周围种满了松树,环境十分清幽。观里的道士看到吴贤,赶紧迎了上来:“您就是吴贤小哥吧?鹧鸪哨施主已经等您很久了。”

    吴贤跟着道士走进观里,来到一间厢房。厢房里很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鹧鸪哨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早已没了往日的神采。看到吴贤,鹧鸪哨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吴贤赶紧上前按住他:“鹧鸪哨兄,你别动,好好躺着。”

    鹧鸪哨笑了笑,声音微弱:“吴小哥,你能来,我很高兴。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吴贤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鹧鸪哨兄,你别这么说,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已经让观里的道士去请最好的大夫了,一定会治好你的。”

    鹧鸪哨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的身体我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我这一辈子,都在为了解除族人的诅咒而奔波,现在诅咒解除了,我的心愿也了了,死而无憾了。我找你过来,是想把一样东西交给你。”

    他示意身边的小道士拿来一个木盒,递给吴贤:“这里面装的是我搬山派的秘籍,还有一张地图,地图上标注着一些古墓的位置,这些古墓里没有什么邪物,只有一些普通的文物。我希望你能将这些文物交给政府,让它们得到妥善的保护,也算是我为国家做一点贡献。”

    吴贤接过木盒,紧紧抱在怀里:“鹧鸪哨兄,你放心,我一定会按照你的吩咐去做。只是,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尽管跟我说,我一定帮你完成。”

    鹧鸪哨想了想,说:“我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我的族人能好好生活,不要再受诅咒之苦。还有,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涉足盗墓这一行,好好经营你的药材店,过安稳的日子。盗墓一行,损阴德,而且太过凶险,你已经经历过太多的危险了,不值得再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宝贝,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吴贤点了点头:“鹧鸪哨兄,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盗墓了,我会好好经营药材店,照顾好师父,过安稳的日子。你的族人,我也会经常来看望他们,帮他们解决一些困难。”

    鹧鸪哨欣慰地笑了笑,闭上眼睛,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再也没有睁开。吴贤看着鹧鸪哨的遗体,失声痛哭。观里的道士和鹧鸪哨的族人也都围了上来,脸上满是悲痛。

    几天后,吴贤和鹧鸪哨的族人一起,将鹧鸪哨安葬在清风观后面的山坡上。墓碑上刻着“搬山道人鹧鸪哨之墓”几个字,旁边还种了一棵松树,象征着鹧鸪哨的精神永远长青。

    安葬完鹧鸪哨,吴贤在清风观停留了几天,帮助鹧鸪哨的族人解决了一些生活上的困难。他还告诉族人,以后若是遇到什么麻烦,可以随时去他的药材店找他,他一定会尽力帮忙。

    离开清风观那天,鹧鸪哨的族人送了吴贤很远。他们将一块刻着搬山派符号的玉佩送给吴贤,说:“吴小哥,这是我们搬山派的信物,你带着它,以后无论走到哪里,只要遇到搬山派的人,他们都会帮你。”

    吴贤接过玉佩,紧紧握在手里,朝着族人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转身踏上了返回药材店的路。一路上,他看着鹧鸪哨送给他的木盒,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完成鹧鸪哨的遗愿,将那些古墓里的文物交给政府,让它们得到妥善的保护。

    走了约莫二十天,吴贤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药材店。师父看到他平安回来,十分高兴。吴贤将鹧鸪哨的事情告诉了师父,师父听后,也十分悲痛,他让吴贤在店里摆了一个灵位,祭奠鹧鸪哨。

    接下来的日子,吴贤按照鹧鸪哨的遗愿,开始整理木盒里的地图和秘籍。他发现地图上标注的古墓大多在偏远的山区,而且都没有什么凶险的机关和邪物。他将地图交给了当地的文物局,文物局的工作人员对吴贤十分感激,还专门为他颁发了一面锦旗,表彰他对文物保护事业的贡献。

    至于搬山派的秘籍,吴贤没有交给任何人,而是将它藏了起来。他觉得,这些秘籍里记载的搬山派的技艺,虽然大多是用来盗墓的,但其中也有一些识别古墓、破解简单机关的方法,或许以后能在文物保护工作中派上用场。

    日子一天天过去,吴贤的药材店生意越来越红火。他还收了两个徒弟,教他们辨认药材、配药,将自己的手艺传承下去。师父的身体也越来越好,每天都会在店里帮忙,偶尔还会跟客人聊聊天,讲讲过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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