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深渊海沟附近搜索,发现了许多船只的残骸和渔民的遗物。我们将遗物收集起来,带回特拉帕尼港,交给了当地的海事部门和失踪渔民的家属。家属们看到遗物,有的忍不住失声痛哭,有的则紧紧攥着遗物,眼中满是感激。一位失去丈夫的老妇人拉着我们的手,用不太流利的英语反复说着“谢谢”,那颤抖的声音里,既有失去亲人的悲痛,也有终于得知亲人下落的释然。
接下来的几天,特拉帕尼港的居民们为我们举办了盛大的庆功宴。宴会上,大家端上了西西里岛的特色美食——金黄酥脆的炸鱿鱼圈、酸甜可口的番茄炖鱼、香气浓郁的海鲜意面,还有醇厚的西西里葡萄酒。渔民们拉起手风琴,唱起了当地的民谣,孩子们围着我们跳着欢快的舞蹈。我们在港口停留了一周,帮助渔民们修复被海怪妖破坏的渔船,教他们用符纸制作简易的辟邪护身符,还告诉他们如何通过海水的异常波动和气味,提前察觉海怪妖这类深海妖怪的踪迹。
离开特拉帕尼港那天,港口挤满了送行的人。马可老人为我们准备了一篮新鲜的柠檬和一瓶自制的柠檬酒,笑着说:“西西里的柠檬能驱散坏运气,希望它能保佑你们接下来的旅程。”卢卡则递给我们一个用橄榄木雕刻的小船模型,上面刻着“海豚号”的名字:“看到它,就像看到我们还在并肩作战。”
我们登上汽车,朝着巴勒莫机场的方向前进。拉贾望着窗外渐渐远去的海岸线,笑着说:“道长,西西里的海鲜真好吃,尤其是那道番茄炖鱼,我能再吃三大碗。不过海怪妖的触手可真有力气,差点就把渔船掀翻了,还好我们反应快。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玄通道长掏出地图,指尖在北美洲的阿拉斯加地区轻轻一点:“下一个目的地是美国阿拉斯加的北极圈附近,我听说那里的冰原上出现了一只‘冰原猛犸妖’,它是由远古猛犸象的骸骨变异而成,能操控冰原上的风雪和冰层,经常袭击当地的因纽特部落和极地科考队,已经有不少人失踪了。我们得去帮帮他们。”
我握紧手中的斩妖剑,剑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阿拉斯加的北极圈冰原寒冷至极,冰原猛犸妖又带着远古的凶性,肯定不好对付,但只要有百姓身处险境,我们就没有退缩的理由。汽车在公路上飞驰,朝着巴勒莫机场的方向前进,我们将从那里乘坐飞机前往阿拉斯加,我们的旅程还在继续,还有更多的妖怪等着我们去消灭,还有更多的百姓等着我们去保护。
经过二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和转机,我们终于抵达了阿拉斯加的费尔班克斯市。这里是进入北极圈的门户城市,街道两旁的房屋都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即使穿着最厚的防寒服,也能感受到刺骨的寒冷。我们在市区找了一家靠近车站的客栈住下,客栈老板是一位名叫埃里克的因纽特人,他听说我们是来消灭冰原猛犸妖的,眼中立刻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你们可算来了!”埃里克给我们端来一杯热鹿奶,双手还在不停地搓着取暖,“冰原猛犸妖太可怕了!上个月,我们部落有一支狩猎队去北极圈深处寻找驯鹿,结果再也没回来。后来另一支科考队在冰原上发现了他们的帐篷,帐篷被踩得稀烂,地上只有几具被冻硬的驯鹿尸体,还有一个巨大的蹄印,那蹄印比脸盆还大,一看就是冰原猛犸妖留下的。现在我们部落的人都不敢靠近北极圈深处,连科考队都暂停了考察任务。”
玄通道长接过热鹿奶,指尖在罗盘上轻轻划过,指针朝着北极圈深处的方向疯狂转动:“这冰原猛犸妖的妖气带着远古的死气和极寒之气,看来它已经在冰原上盘踞了不短的时间。我们明天就跟着你的部落向导出发,必须尽快找到它。”
第二天一早,我们换上了埃里克为我们准备的因纽特传统防寒服——用北极熊皮和驯鹿皮缝制的衣服,既轻便又保暖,脚上穿着厚厚的雪地靴,还戴上了护目镜和皮手套。部落的向导是一位名叫卡娅的年轻姑娘,她皮肤黝黑,眼神锐利,从小在冰原上长大,对每一条路线都了如指掌。卡娅牵着几头雪橇犬,笑着对我们说:“雪橇犬是冰原上最好的伙伴,它们能在暴风雪中找到方向,还能拉着我们快速前进,有它们在,我们会安全很多。”
我们坐上雪橇,雪橇犬们朝着北极圈深处狂奔。冰原一望无际,到处都是白茫茫的积雪,远处的冰川在阳光下泛着蓝色的光芒,偶尔能看到几只北极狐在雪地里奔跑。卡娅一边控制着雪橇,一边给我们介绍:“前面那片‘白骨冰原’就是冰原猛犸妖经常出没的地方,那里有很多远古猛犸象的骸骨,冰原猛犸妖就是在那里苏醒的,我们到了那里一定要小心,它很可能就躲在骸骨堆里。”
行驶了大约六个小时,我们终于抵达了白骨冰原。这里的积雪比其他地方更厚,地面上散落着许多巨大的骸骨,有的是猛犸象的长牙,有的是粗壮的腿骨,在寒风中显得格外阴森。卡娅停下雪橇,压低声音说:“我们到了,大家下车,跟着我慢慢走,不要惊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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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走下雪橇,玄通道长的罗盘突然剧烈震动,地面也开始微微摇晃。卡娅脸色一变,大喊道:“不好,它来了!快躲到那堆骸骨后面!”
我们赶紧躲到一堆巨大的猛犸象骸骨后面,只见远处的雪地里,一个巨大的身影缓缓站起来。它的身体有三层楼那么高,全身覆盖着厚厚的冰壳,头上长着两根长长的象牙,象牙上还挂着冰块,四肢粗壮如柱,每走一步,地面都会被踩出一个深深的雪坑,正是“冰原猛犸妖”。
冰原猛犸妖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声音在冰原上回荡,积雪纷纷从冰山上滑落。它朝着我们冲来,速度虽然不快,但每一步都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玄通道长赶紧将混沌钟抛向空中,钟声浑厚,形成一道金色的屏障,挡住了冰原猛犸妖的冲击。“砰”的一声巨响,冰原猛犸妖被屏障弹退了几步,愤怒地嘶吼着,抬起巨大的蹄子朝着屏障踩来。
金色屏障剧烈震动,玄通道长脸色一白,赶紧掏出一张符纸,贴在屏障上,屏障瞬间变得更加坚固。我趁机挥舞着斩妖剑,朝着冰原猛犸妖的腿砍去。剑刃砍在它的冰壳上,发出“铛”的一声巨响,冰壳裂开了一道缝隙,却没有伤到它的本体。冰原猛犸妖吃痛,转过身来,用长长的象牙朝着我戳来。
我赶紧侧身躲避,象牙擦着我的防寒服划过,将身后的骸骨堆戳得粉碎。拉贾从背包里掏出一把特制的火焰喷射器,朝着冰原猛犸妖的身体喷射火焰。火焰落在冰壳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冰壳开始融化,露出了里面灰褐色的骸骨。冰原猛犸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踉跄了几步。
玄通道长抓住机会,拨动伏羲琴的琴弦,金色的利刃朝着冰原猛犸妖的头部飞去。利刃刺入它的眼睛,黑色的液体从眼睛里流出,冰原猛犸妖更加愤怒,它张开大嘴,喷出一股极寒的气息,朝着我们袭来。玄通道长赶紧掏出一张符纸,点燃后扔在身前,符纸燃烧起来,形成一道火墙,挡住了极寒气息的攻击。
“它的弱点在心脏!那是它妖气的源头!”玄通道长大喊着,将神农鼎抛向空中。鼎中燃起一团金色的火焰,火焰化作一只火鸟,朝着冰原猛犸妖的胸口扑去。火鸟落在它的胸口,冰壳瞬间融化,骸骨被火焰灼烧,发出“噼啪”的声响。冰原猛犸妖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想要用象牙拍打火鸟,却被火鸟灵活地避开。
卡娅趁机从雪橇上取下一把特制的长矛,长矛顶端镶嵌着一块红色的宝石。她用尽全身力气,将长矛朝着冰原猛犸妖的胸口扔去。长矛带着红色的光芒,精准地刺入了它的心脏。冰原猛犸妖的动作瞬间僵住,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身上的冰壳纷纷脱落,骸骨也渐渐开始风化。
我握紧斩妖剑,纵身一跃,朝着冰原猛犸妖的心脏刺去。剑刃刺入骸骨,黑色的液体喷涌而出,冰原猛犸妖发出一声最后的嘶吼,身体缓缓倒下,重重地摔在雪地上,扬起一片雪雾。随着它的死亡,周围的风雪渐渐平息,空气中的极寒之气也慢慢消散。
我们瘫坐在雪地上,大口地喘着气,防寒服都被汗水浸湿了。卡娅看着倒在地上的冰原猛犸妖,激动地说:“太好了!终于把它消灭了!以后我们部落的人又能去北极圈深处狩猎了,科考队也能继续考察了!”
我们在白骨冰原附近搜索,发现了一些被冰原猛犸妖袭击的狩猎队和科考队的遗物,还有几具被冻硬的尸体。我们将尸体妥善安葬,把遗物收集起来,带回埃里克所在的部落。部落里的因纽特人看到我们消灭了冰原猛犸妖,还带回了亲人的遗物,都围上来,有的欢呼,有的流泪,部落首领还为我们举办了盛大的“驯鹿宴”。
宴会上,他们为我们端上了烤驯鹿肉、冻北极虾和热鹿奶,还为我们表演了传统的因纽特舞蹈——男人们穿着兽皮,模仿着狩猎的动作,女人们则唱着古老的歌谣。我们在部落里停留了几天,帮助因纽特人修复被冰原猛犸妖破坏的帐篷,教他们制作符纸和防寒的辟邪工具,还告诉他们如何在冰原上识别冰原猛犸妖这类妖怪的踪迹。
离开部落那天,部落首领将一串用猛犸象象牙碎片制作的项链挂在我们脖子上,说:“这是我们因纽特人的圣物,能保佑你们在冰原上平安,无论你们去哪里,我们都会为你们祈祷。”埃里克则给了我们一瓶自制的鹿奶酒:“这酒能驱寒,希望你们在接下来的旅程中,能少受点冻。”
我们坐上雪橇,朝着费尔班克斯市的方向前进。拉贾靠在雪橇上,看着外面不断后退的冰原,笑着说:“道长,阿拉斯加的北极圈可真冷,我的鼻子都快冻掉了,还好有这厚厚的防寒服。不过冰原猛犸妖可真厉害,那象牙差点就把我戳穿了,还好卡娅的长矛帮了大忙。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玄通道长掏出地图,指尖在南美洲的安第斯山脉上轻轻一点:“下一个目的地是秘鲁的安第斯山脉,我听说那里的高山湖泊附近出现了一只‘水怪妖’,它能操控湖泊里的水和周围的岩石,经常袭击当地的印第安部落和登山者,已经有很多人被它拖进湖里失踪了。我们得去帮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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