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研究我就没有参与,出发的那天晚上,我派管长龙带着几名得力干将接应他们。
我一再嘱咐,不管能不能得手,千万别落到丁尚武的手里。只要人平安就好,至于能不能偷到东西,别太看重。
但是,别看燕子张总是笑呵呵的,他十分清楚不扳倒丁尚武,他们都没有消停日子,特别是李师傅以及那些锯锅锯缸的,还有其他的铁匠师傅。
临走的时候,我还是嘱咐一番,让他们注意自身的安全,如果不行,快点往外跑。
看着他们一个个精神抖擞的样子,我是真的担心。我特别担心夏秋红,她要是出事,金河还不得找我玩儿命啊!
动手的那天晚上,我不但派出了管长龙,随后又把陈光派了出去,让他带领大队人马接应。
他们走后我是坐立不安,每次干什么我都没有这么担心,而这次我是真的不踏实。
现在要扳倒的是松滨市警察局局长丁尚武,这个人一开始我就对他没有好感,总觉得他哪里不对劲,从那个信封我就感觉到他卖国求荣,给东洋人当走狗。
现在,整个东北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多人都愿意给东洋人当走狗,开始,我不理解就问大姐,大姐一句话把我说明白了,那就是东洋人发达,有钱有势,给他们干事有好处。
所以,在各个领域,各个阶层都有为他们办事的人。有的是留学的时候和日本人勾结的,有的是利益。
特别是日俄战争的时候,双方都收买中国人为他们办事,为他们卖命。
正在我提心吊胆的时候,在天刚亮的时候,他们回来了。
一进屋,燕子张就拿出来一大包子东西,他打开后递给我说:“你看看吧,松滨市这些东西?”
我拿过来一看,哎呀的娘啊,怎么这么多,全是丁尚武和东洋人的通信。我问他说:“这是怎么搞到手的?”
燕子张对我说:“上次我偷了他一封信,把他吓坏了,他担心那封信被曝光。便把其它的信件都藏了起来。”
我问燕子张说:“他为什么不消毁呢?”
燕子张告诉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后来,他爬在房梁上听到他和他老婆说话,说,这些东西是以后跟东洋人讨价还价的证据不能销毁,要留着以后有大用。不能放在保险柜里了,他让他老婆好好保管。
“他还是告诉他老婆,放在她那里没人知道,并且,在保险柜里放了一些假的信件,我听到后立即告诉了夏秋红,夏秋红潜入到他老婆房间,轻松地拿到了。”
这些和南蛮铁道株式会社调查局来往的信件,全是丁尚武出卖中国的各种信息,各种利益的证据。
我拿到这些证据一时不知道怎么做才好,这些东西涉及到方方面面的事情和方方面面的人。
如果一下子扳不倒他,可能把我自己整进去了。
于是,我考虑再三,决定还是和鲁英男联系,我要宝压到她的身上,成败在此一举。
于是,我用电报和她联系,把事情简单和她说了说。她听到后感到震惊,立即从北平赶了回来。
到了松滨市,我去车站接她,在车站我就给她看了那些东西。
她拿到那些东西看了看,手都抖了,脸色也非常难看。我觉得她呼吸都很困难。
于是,我看到车站旁有茶馆,于是,我说:“我们去喝杯茶吧!”她抬头看到茶馆后,摇摇头说:“去喝咖啡吧!”
到了咖啡馆,她神情严肃地对我说:“唐剑,你知道不知道,这次你闯祸了,闯下大祸了。”
我愣了,不就是一个丁尚武和东洋人勾结的信件吗,至于这么紧张吗。我是心里想着,嘴上没说。
可是,鲁英男接着说:“你拿到的信件,涉及到北黑省的方方面面,也牵扯到很多人。如果这件事要是追查下去,那整个北黑省可能得来个大地震。”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说:“真的啊?”
“我能骗你吗!”看着鲁英男满脸真诚的样子,我觉得她不能说谎。此时,我也没有了招数,她愿意咋办就咋办吧。
突然,她问我说:“你相信我吗?”“这话让你问的,不相信你,我能这么远把你叫回来吗!”
她说道:“那好,这些信件,有的马上公开,扳倒丁尚武。有些信件我把它藏起来,先不要动它们行吧?”
我点点头说:“行啊!你看着办吧!”
此时,我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就连大姐都感到这件事难办,没办法我才想到的鲁英男。
鲁英男拿走信件后,就没了消息。一晃两个月过去了,我是真着急了。我真后悔怎么把那么重要的信件都给了她。
我是不是太相信美女了,美女不一定都值得相信,美女要是骗人更可怕。
这天我正在警察局院子里转悠,看看马棚里的马匹,又看看修车的师傅修车。接着我对韩冬说:“我们去木材加工厂看看。”
我说:“去呗,你好多天没去了,我叫上张大哥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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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张万财正在门卫和站岗的警察闲聊,这时,张万财从岗亭里出来,往大街上跑。
我和韩冬看了觉得奇怪,我们立即跟着也跑到大门口,我问站岗的警察说:“他跑啥啊?”
警察也是一脸的懵圈,他说:“我也不知道他跑啥啊。”
这时,我才看到张万财跑到了胡梅家粮油店了,我看到粮油店门前围了很多人,我想可能出事了,我急忙跑过去。
我看到谭怀玉满脸是血,当时,就把我吓坏了。我急忙喊道:“这是咋弄的?出这么多的血,快去医院!”
一旁的胡梅看着我说:“去啥医院啊?他也没啥事。”
我急忙问道:“出这么多的血还没啥事?”
胡梅当着大家的面也不客气,她说道:“这鸡巴警察让你当的,你也不好好看看,那血是他出的吗?”
我操,我这才看明白,谭怀玉,也就是我儿子,根本没出血。于是,我问胡梅说:“那这血哪来的啊?”
胡梅瞪了我一眼说:“别人的,他把别人打坏了,是别人的血迸到他脸上了。”听了胡梅的话,我更懵圈了,别人的血怎么能溅他脸上。
经过细问才知道是谭怀玉和别人打架打的。
于是,我教训他说:“不好好上学,打啥架啊?”我的儿子谭怀玉用眼角死死地盯了我一眼没有吭声。
我更来气,这孩子怎么这么看我,我喊道:“你咋看我呢?不好好上学还有理了?”
谭怀玉仍然一声不吭,胡梅也不用好眼色看我。我看着胡梅说道:“这孩子都是你惯的。”
胡梅此时可真来火了,她当着大家的面喊道:“我惯坏了,是我惯的吗?你问问孩子,他因为啥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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