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绝不承认这个宝物与他有关,道人也不确定了。
他狐疑着看着他,“你说你没有得那东西,那你怎么会有法术,怎么正好买下这屋。而且这屋还让你弄上了阵法。”
道人几个问题而出,却是一点证据也没有。
没有证据,但事实上就是让秦云得了,道人的逻辑不对,事实却是对的,秦云觉得他分析是对的,是他也会这样联系上。
这事要证据吗?不需要,这凡间会法术的不多,不是自己就是别人,凡是沾有的,便会有因果。
他的因果有了那朱果,收的三徒一起分食了朱果,让几个炼气期入了气,他的升了阶。还是在此间食用的。
即使是天知地和四个人知。天机不可泄露,有些举止言谈却是会显示出来的。这些不需要证据,但同样秦云也可以不承认。
开玩笑,这承认得引多少人来。
“我是晨曦士的徒弟。”
“我查过,你有法术时正好是你剿匪时。”道人说了让秦云心惊的证据。
“你想多了,晨曦士在我幼年时便已经是我师父了,那时小,没有宣扬出来,如果不是要误了考试,涉及禀生,大约也是不说的。”
秦云抛去一个大瓜来,虽有挪移之嫌,却也是事实。
“你从小就学了法术?”
道人半信半疑。
秦云不理这话,调侃他道。
“你想进去吗?要不要我帮忙。”
“我不进去,真的不是你拿了?”
道人缩了缩脑袋,开玩笑,进去了,还出得来么?难怪这阵法这么厉害,原来从小开始跟晨曦士学的。
“不是!”秦云果断不认。
“你敢发道誓?”
“凭什么发誓,你的脸大些,要不我们认认真真的打一场。”
秦云兴趣来了,这机会可真不多。
“不打!”道人手一激灵,他可不上当,打的结果他都能猜出来,为何要自虐,见他走近,果断捏符逃走,又浪费一张遁符。
秦云见他逃得快,两人半斤八两,虽能拿下,也得辛苦一番,奈何此道人身上的遁符太好用了。
眼睁睁的看他溜了,否则多好的一枚棋子。
他回到卧房继续休息,打坐。
那几个取回来赃货暂时扔到灵境里。
早上院里静悄悄的,才打杀了几个小水匪,大家不敢惹事。
小心翼翼的各做各的事,那几个中有一个没了男人的女人,马上换了个人好上了。
这贼窝里,好些女人是被抢的成亲的,感情没多少,脱了强迫的,正好和顺眼的重新好上。
秦云让秦炯负责管这些男匪,秦炯选出几个护院,几个杂役,分别管几个地盘及生活杂物。
这些打天下、出身水匪的护院,过了两天,便忘了旧痛,约束不够,便渐渐放肆起来。
没事时聚在门房赌钱,掷骰子;没正事做。
夜里巡院时还偷喝库房的陈酒,醉了就胡说八道。
前院婆娘也不安分,为孩子争吵,在后院争抢晾晒的地盘。
秦云三天后到码头,今天父亲母亲一行人将在这边码头上岸,辰枭亲自将他这一家人沿江护送来了。
和父母一起的还有到刘春梅,还有两个随身丫鬟,护院秦忠安,有个奶妈抱着小少爷。还有白狼也带上了。
一行人上了岸,秦云把他们都引到家中,辰枭一行人送镖,送货送到秦宅门口便离开了。
他这趟送了许多镖,还有许多家什,物件,玻璃。
而一些矿物及江上鸥送来的储物袋亲手交给了秦云。
女管家刘春梅此时一身青布长衫,素面朝天,却自带一股沉静的气场。
秦云把家交给她,让秦如花和她解释。
他急急的去抱小弟弟,软软糯糯的,十分可爱,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笑,他的心都融化了。
抱着孩子就不撒手,小弟弟可不放过他,直接尿他身上,还咯咯的笑。
秦云没法子,只好换给丫鬟奶妈去带,自己换了件衣服。
刘春梅她没急着发号施令,只花了一天时间,把府里的角角落落走了个遍。
从前院的护院房到后院的杂役间,从库房的账本到厨房的采买清单,把所有住的房子都仔细瞧了瞧。
她摇摇头,这可真是乱啊!
秦如花被她叫起,秦公子下了命令,叫她教会孩子学会管家。
秦如花怕公子抛弃她,认真的和刘春梅学着管家,将来为人妻要必须学的。
谁说秦如花没有大志向,大志向是做秦云的大管家,就算不是正夫人,也会是小夫人,管家必是要学的。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她就来刘春梅身边了。她叫来了前院所有的妇人。
敲响了前院的铜锣,召集府中所有的人,无论是护院、杂役,还是家眷,都得在正厅前集合。
至于炼气期,还个她管不着,这些人属孙寒风管束着。
众人懒洋洋地赶来,交头接耳,没把这个看似柔弱的女管家放在眼里。
这些江上的水匪,有几个身高八尺,满脸横肉,此刻正斜靠在柱子上,眼神里满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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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站在二层楼阁处,喝着茶,眼睛瞅着正厅里那些人,若真有嚣张跋扈之人,他并不介意打杀了。
刘春梅站在台阶上,目光扫过众人,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从今日起,府中规矩由我重新立,谁若犯了,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话音刚落,底下便传来一阵窃窃私语:“竟然是女管家?样子挺拽的!”
“不知道这女人怎么样,这个是公子什么人?”
“这就是有钱人家的管家?”
刘春梅没有理会他们的挑衅。
“安静,在私聊掌嘴。”
众人听了,虽不知道好歹,连忙噤声。
“带上来!”
刘管家一声令下。
秦忠安把昨夜偷酒的一个水匪带了上来。
他醉意未消,还打着酒嗝,见了她满不在乎的说:“不就是喝了坛酒吗?这个也犯法吗?”
刘春梅盯着他,缓缓开口:“府中库房是有定例,今日是我来告诉大家。”
她扫了一眼所有的人,她明白这群人没有害怕的,一个个做贼做惯了,抢和拿简直是顺手的事。
“大家记住了,非节庆不得擅动酒水,凡是家里摆放的酒也好,食物也罢,家什的,哪怕是一棵树,一朵花,一个簸箕,一个勺子,全是公子的。一律不能动!”
她停了一下,“都听到了吗?”
水匪们仍我行我素,坐的坐,站的站,妇人们仍那窃窃私语。
刘春梅也不生气,指着那个醉洒的水匪。
“水溜子是不,昨夜不仅偷酒喝,还打翻了两坛十年陈酿,还打碎了三个瓷坛?”
水溜子梗着脖子:“大不了我赔就是!”
“你赔得起?”
刘春梅让秦如花念出那两坛酒的价值,一百五十文钱。
她冷笑:“一百五十文,钱是小事,可你违偷拿酒喝一罪,把物品弄坏乃二罪,不守规矩,又顶撞主事,三罪,这三罪并罚,杖责二十,即刻执行!”
大伙见状,顿时炸了锅,一个一直口嚼着鸡肉的水匪上前一步准备阻止。
“刘管家的,不过一点小事何必动刑?只是喝了点酒,又没大错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
秦忠安不理,直接把水溜子按在地上,取了板子就打。
刘春梅冷冷地说:“秦府定下的规矩,没有人会例外。你们若是想替他受罚,也是可以的。”
大伙被她的气势震慑,竟一时语塞。
秦忠安行刑的一点也不马虎,那二十杖下去,实实在在,一点也不放水,水溜子疼得惨叫连连,大伙也不敢替他求情。
这便大家想起秦云一百杖打死的那几个。
虽然知道刘春梅是杀鸡儆猴,众人也不敢反对,好歹比公子讲道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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