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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章 一觉醒来张起灵宠妻了18
    **第三层:毒瘴。**

    空气呈淡紫色,浓稠如雾,弥漫着甜腻的腐香。

    这是“幽冥瘴”,吸入三息便可致幻,七息魂魄离体,九息化为白骨。

    张起灵屏息,取出一枚银针,扎破指尖,鲜血滴落。

    他以血为护,麒麟血不惧怕任何毒物。

    他贴墙疾行,身形如鬼魅,在瘴气最稀薄的缝隙中穿行。

    途中,一具倒挂的尸骸突然坠落,腐烂的手爪直扑面门!

    他头也不偏,刀鞘后击,尸骸碎裂,化作一滩黑水。

    终于,他冲出毒瘴区,喉间一甜,却强行压下。

    **第四层:傀儡阵。**

    十二具张家守卫的尸傀盘坐于地,身披残甲,手持长戈。

    张起灵刚踏入,地面符文亮起,尸傀齐睁眼,眼眶中燃起幽蓝鬼火。

    它们动作整齐,如活人般围杀而来,戈影如林,封锁所有退路。

    张起灵拔刀,刀光如电。

    “铮——”

    第一具尸傀手腕断裂,长戈落地。

    他旋身,刀背撞向第二具胸甲,将其震退撞墙,石壁龟裂。

    第三具自背后突袭,他反手一刀,刀尖精准刺入其颈骨缝隙,将其钉死在地。

    其余尸傀攻势更猛,刀戈交错,杀意滔天。

    张起灵腾跃、翻转、斩击,每一招都快到极致,每一击都致命。

    最终,十二具尸傀尽数断首,关节碎裂,轰然倒地,再无动静。

    **第五层:心障。**

    门内无物,唯有一道人影浮现——黑瞎子站在光中,墨镜微抬,嘴角含笑:“哑巴,你真的要找我吗?”

    那声音太真,那眼神太熟,几乎让他握刀的手一颤。

    可他知道,这是心魔,是古楼对执念最狠的试探。

    “假的。”他冷冷道,声音如冰。

    刀光一闪,幻影自眉心裂开,消散于风中。

    可那一瞬,他胸口却如被重锤击中,痛得几乎窒息。

    **第六层:重力阵。**

    踏入此层,空气骤然凝滞,每走一步,身体便沉重一分,仿佛天地之力尽数压于肩上。

    到第三步,双腿已开始渗血——肌肉撕裂,筋骨不堪重负。

    第五步,鼻尖溢血,视线模糊。

    第七步,他单膝跪地,指甲抠进石缝,硬生生撑起身体。

    第八步,额角裂开,血顺着眼角流下。

    可他依旧前行,一步,再一步。

    终于,他抵达第七层门前。

    门上刻着一行古文:“唯有血脉共鸣者,方可入内。”

    张起灵深吸一口气,将手按在门上。

    刹那间,他额心金纹大亮,金光如焰,与门上符文激烈共鸣。

    “咔——”

    石门缓缓开启,腥风扑面。

    第七层,幽暗如渊。

    中央一座石台,台上悬浮着一块漆黑玉石,金纹如脉搏般跳动——第二块陨玉。

    石台四周,堆叠着无数干枯的手骨,层层叠叠,皆朝向玉石,仿佛在朝拜神明。

    这是张家的规矩:人死后可不归,但手必须送回古楼,供奉陨玉。

    整座空间死寂无声,唯有玉石低鸣,如同远古的呼唤。

    张起灵一步步走向石台,每一步都踏在先祖的骨血之上。

    他伸手,握住陨玉,收入芥子空间。

    刹那间,建马兑现了它的承诺。

    黑瞎子的位置在他脑海中浮现。

    张起灵唇角微勾,“瞎,找到你了。”

    张起灵走出张家古楼时,天已微亮。

    晨雾如纱,笼罩着羊角湖,湖面平静如镜,倒映着山影与残月。

    他将黑金古刀重新归鞘,背于身后。

    额心的金纹已经随着第二块陨玉的收回,到了他原本的纹身上。

    只是仍有些微灼热,那是血脉共鸣的余韵,也是建马力量的回响。

    他闭了闭眼,脑海中那幅由建马指引的地图清晰浮现。

    云南边境,一座临街的客栈,窗半开,灯未熄。

    “瞎子……在等我吗?”他低声说,声音融进晨风里。

    转身离去时,他的脚步比来时更稳,也更急。

    五年沉寂,两度风雪,如今线索已现,他不再允许自己迟疑。

    山路崎岖,他一路疾行,未作停留。

    至巴乃村口,天色已明,集市初开,村民挑担吆喝,烟火气扑面而来。

    他寻了一辆开往县城的农用车,车主是个中年汉子,叼着烟卷,见他一身灰衣、神色冷峻,愣了愣,还是摆手让他上车。

    “去县里?”

    “嗯。”

    “坐稳了,路不好走。”

    车颠簸在泥石路上,扬起一路尘土。

    张起灵靠在车斗角落,目光平静地望着远山。身旁堆着竹筐,装着活鸡与蔬菜,腥味混着泥土气息扑鼻而来。

    他不动,也不皱眉,仿佛这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

    三小时后,抵达县城火车站。

    他买了一张去昆明的火车票,时间是一个小时后。

    候车室里人声嘈杂,孩童哭闹,老人咳嗽,广播断断续续播报着。

    他坐在角落长椅上,外套微敞,露出内里深色高领衫,黑发被山风吹得略显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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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头看着脑海中的那个红点。

    那个红点亮着,稳定,未动。

    他知道,黑瞎子还没走。---

    与此同时,云南小城的客栈二楼,黑瞎子正靠在窗边抽烟。

    窗外雨丝斜织,密林深处雾气升腾,空气湿重得能拧出水来。

    他换了一身简便的黑色夹克,袖口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臂,腕上缠着一条旧皮绳,挂着一枚铜钱。

    墨镜搁在窗台,那双罕见的金纹眼眸半眯着,映着灰蒙蒙的天色。

    桌上,君子酒的瓶子已空了大半。

    昨夜他喝得不多,却睡得极浅,梦里全是雪。

    长白山的雪,落在四合院的瓦檐上,落在青铜门前,也落在一个人的肩头。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那里隐隐发烫。

    “奇怪……”他低声自语,“这感觉,是发烧了吗?”

    就在这时,客栈楼下传来一阵喧闹声。

    黑瞎子皱了皱眉,起身走到楼梯口向下望去。

    只见几个身着黑衣的人正与客栈老板争执,似乎在打听着什么。

    黑瞎子心头一紧,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些人目光锐利,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过客,很像三年前他在那次任务里碰到的追杀他的。

    他迅速回到房间,戴好墨镜,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就在他刚要下楼时,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楼梯口,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就是黑瞎子?跟我们走一趟。”黑衣人冷冷说道。

    黑瞎子嘴角一勾,“我要是不呢?”话刚说完,他瞬间出手,与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与此同时,张起灵在火车站发现脑海中的红点出现一亮一灭的异常,他心中一凛,意识到黑瞎子可能出事了。

    所幸上车时间要到了,他迅速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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