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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8章 穿越白玛护崽崽68
    小官和齐佳墨的第一站就是江南。

    等两人慢悠悠的到达江南时,已经是春天了。

    春风拂过江南水乡的青石板路,细雨如丝,轻轻洒在乌篷船的篷顶上,发出沙沙的轻响。

    小官和齐佳墨踏着湿漉漉的街巷走入这座名叫“南浔”的小镇时,正是晨雾未散的辰光。

    白墙黛瓦的民居沿河而建,晾衣绳从一家屋檐牵到另一家,挂着蓝印花布与洗得发白的棉衫,在风里轻轻摇晃。

    河面上,早起的船夫撑着竹篙,吆喝着穿过拱桥,将一筐筐鲜鱼、青菜送上岸。

    “阿墨我们到了。”小官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初春的南浔的空气中温润中还带着点冷。

    齐佳墨抬头望着巷口那家挂着“德和茶馆”木匾的小铺子,门口坐着个穿灰布长衫的老头,正就着一盏粗茶读报。

    他们在镇西租下了一间临河的小院子,大门朝南,推开便见一湾碧水蜿蜒而去,几只鸭子在水面划出涟漪。

    房东是个寡居的妇人,姓沈,四十出头,说话轻声细语,递钥匙时还塞给他们一包自家晒的梅干菜。

    “听你们的口音是北方来的吧?这屋子空了半年,你们住着,记得常开窗透气。”

    小官咧嘴一笑:“谢谢婶子,我们住得久,您放心。”

    齐佳墨站在院子中央,环顾这不足百平的空间。

    春日的南浔,晨雾如纱,缠绕在屋檐与河面之间。阳光渐渐穿透薄雾,洒在青石板上,湿漉漉地泛着微光。

    小官推开院门,手里提着刚从河埠头买的热豆浆,瓷碗外壁沁着水珠,暖意却直透掌心。

    “阿墨,趁热喝。”他把碗递进屋里,齐佳墨正坐在临窗的木桌前,摊开一本泛黄的线装书,是前日从镇东旧书摊淘来的《吴越春秋》。

    齐佳墨接过豆浆,轻轻吹了口气,目光仍落在书页上,“这地方倒安静,难得我能静下心来看看书。”

    小官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啃着油条,望着院子里那棵老槐树。

    树皮斑驳,枝头已抽出嫩芽,几只麻雀在枝杈间跳跃,叽喳叫个不停。

    院角搁着一个陶缸,是沈婶送来的梅干菜腌了一周,昨儿夜里齐佳墨加了辣椒与蒜末拌匀,今早蒸了一小碟,配粥吃着格外开胃。

    “你说咱们就这么住着,不做事,也不露脸,邻居们会不会觉得奇怪?”小官忽然问,嘴里还嚼着东西。

    齐佳墨抬眼,眼神锁定小官,嘴上答着他的问题,心里却在想,他和小官多久没亲了?好像来了南浔,就只是偶尔轻轻一点。啧。

    “我们空间里的东西够用,粮食、银元都有,只要不惹事,没人会注意到两个南下的外乡人。”

    他顿了顿,嘴角微扬,“再说了,沈婶看我们的眼神就像是两个高门大户家离家出走的少爷一般,像是平常百姓不会多生事端的。”

    小官一笑,“也是,不过……我昨儿听茶馆里说,城里要办花朝节,南浔这几年都热闹得很,咱们要不要凑个热闹?”

    “花朝节?”齐佳墨合上书,“什么时候?”

    “三日后,河上放灯,街上踩高跷、舞龙,还有评弹班子从苏州来。”

    小官眼睛发亮,“听说沈婶还说要请街坊吃春卷,咱们暂时也算在这里安家了,不好推辞。”

    齐佳墨想了一会儿,看着眼睛亮亮的冲他笑的小官,点点头,笑的宠溺,“行,你想去就去。”

    “阿墨真好。”小官啃完油条,擦了擦手,随后起身向齐佳墨凑过去吧唧一口。

    然后在齐佳墨还没反应过来时,又迅速跑开,嘴里还念叨着:“我去把豆浆喝完,一会儿咱们出去逛逛。”

    齐佳墨摸了摸被亲的脸颊,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日子在南浔缓缓流淌。

    清晨,小官常去河边蹲着洗漱,拿铜盆舀水,刷牙的青盐味混着河水的清腥。

    齐佳墨则喜欢等着小官洗漱完后,拉着他在院中两个人对练,他们的动作舒缓,衣袖翻飞如云。

    沈婶隔三差五送来新摘的荠菜、马兰头,说是“城里人不懂这野菜香,你们北方来的,想必也稀罕”。

    两人偶尔便在院中支起小炉,用随身空间里取出的铁锅炒菜。

    油是自备的花生油,盐是精制海盐,炒出来的菜香气四溢,引得隔壁小孩扒着墙头偷看。

    “小官哥,你们家天天吃这么香啊?”那孩子眼巴巴地问。

    小官笑嘻嘻地夹了一筷子春笋递过去,“尝尝,别跟你娘说是我给的。”

    孩子蹦跳着跑了,齐佳墨在旁摇头,“你惯着他们,回头沈婶该说你了。”

    “怕什么,”小官往嘴里塞了口饭,“咱们又不缺这点菜。再说了,住在这儿,总得有点人情味儿,不然多没意思。”

    午后,两人常去“德和茶馆”坐坐。

    那老头依旧每日读报,见他们来,便挪挪屁股,让出长凳一头。

    茶是粗茶,三文钱一壶,可胜在水是河心打上来的,清甜。

    “今儿报上说,北边又换总统了。”

    老头眯着眼,敲了敲报纸,“黎元洪复职,段祺瑞又闹脾气,啧,政客就跟河里的鱼,翻个身就搅一摊浑水。”

    齐佳墨低头喝茶,静静听着,不动声色。

    小官却好奇地凑过去,“那咱们这南边,会不会打仗?”

    “打仗?”老头嗤笑,“南浔这地方,连土匪都懒得来。军阀争的是铁路、是海关,咱们这小桥流水,能抢出几个铜板?安心过日子吧。”

    齐佳墨轻声道:“乱世里,能安心过日子,已是福分。”

    老头同意齐佳墨的观点,点点头,可不是嘛。

    茶馆外,街市渐喧。

    卖糖画的吹着铜哨,孩童围成一圈;卖栀子花的老妪挎着竹篮,一声声“栀子花——白兰花——”拖得悠长,铁匠铺里锤声叮当,火光映红半条巷子。

    河面上,乌篷船往来如织,有卖莲藕的,有运蚕丝的,船娘用吴语吆喝,软糯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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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宝们,今天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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