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在这等了您三个多小时,见您没来,就走了。”
“知道了。”
翎羽给她倒了杯水放到桌上,随即退下。
屋内只剩下澜九一人,她大抵坐了会儿,起身上楼。
-
次日上午。
杰叔带人找上门。
别墅大门被敲的震天响,翎羽开门,瞧清外面的人时,皱眉,“什么事?”
“我们找九爷!”
杰叔身后的人叫嚣着。
翎羽面露不悦,“这大清早,瞧你们这架势,怎么,是要打上门?”
她说着目光往外瞟了瞟,“可就你们两个人,真要动手,只怕你们今天是走不出这道门了!”
像是戳中那人的痛点,他瞬间炸毛,“怎么,你们还想当面动手不成?”
他说着就往前一步,挺起胸脯,拳头攥的死死的。
翎羽看着,“杰叔好歹也给二爷当了这么多年的管家,就带这么个人出门办事?”
“我是该怀疑二爷的用人眼光有问题,还是杰叔存心找茬?”
语气夹枪带棒。
这可是在九爷地盘,二爷的人就敢公然挑衅,怎么,是把这当苍山别墅了?
就算是苍山别墅,也断没有这么不讲规矩的,他们这是完全不把九爷放在眼里,这口气,她能忍?!
杰叔终于出面,他伸手挡住一侧的黑衣男人,“抱歉,是我们的人太过莽撞,麻烦你通报一声,我们求见九爷。”
身侧的男人似是不满杰叔恭顺的态度,挺起胸脯又要往前,被杰叔拦下。
他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他这才算安分些。
澜九的声音在屋内响起,“翎羽,谁?”
翎羽忙转过身,“是二爷的人。”
“让他们进来。”
“是。”
她转身往里,门口的位置被让出来。
杰叔和黑衣男人一前一后进入,直奔客厅。
澜九坐在沙发上,看着直愣愣的两人,“你们,有事?”
“九爷,二爷……在您这吗?”
杰叔试探着开口。
翎羽将倒好的茶放到澜九面前,她端起桌上的茶杯,只淡声,“不在。”
不在?
瞬间,杰叔身旁的男人再次炸毛,“跟她废什么话!二爷肯定是被她关起来了!”
他说着就要上前,杰叔忙伸手去拦。
那人还在说着,“九爷,有你这样的吗?要打就光明正大的打!搞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你可真阴险!!”
翎羽站在澜九身后,都快听糊涂了。
他们这是来找九爷要人??
这不是血口喷人吗?
昨晚九爷那么晚才回来,连二爷的面都没见着,怎么可能扣押?!
什么东西,也配在这叫嚣!
澜九淡定的将茶杯放到桌上,眸光瞥向储物间的方向,“澜隐,都这种时候还在看热闹,怎么,是等我请你?”
储物间的门“歘”一下就被拉开,冲出一道人影,直接将那黑衣男人控制住。
“九爷,怎么处置?”
天地良心,他真没想看戏,只是……九爷不发话,他也不敢贸然动手。
嘿嘿——
澜九:“给他嘴贴张封条,扔出去,哦!对——我听说父亲那新养了几条恶犬?”
“是,就关在西边的院子里。”
那人汗毛瞬间竖了起来,“你要做什么?”
他瞪着澜九,语气冲的不行。
澜九看着他,“当然是……教教你这的规矩。”
收回视线,她语气不带一丝犹豫,“动手。”
“得勒!”
能看得出,澜隐是真兴奋了。
还没看过人跟恶犬打架呢!
这……谁更有胜算??
嘿嘿,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了。
他押着那人就要往外,可那人负隅顽抗,澜隐一掌敲晕,让你不老实。
杰叔忙站出来,“九爷,是血擒不懂规矩,还请您高抬贵手,饶他一命。”
“何况……这是二爷的人,就算要处置,也该二爷说的算。”
翎羽脸色越发不好,早不说话晚不说话,偏偏他们的人要被处置,就站出来装大尾巴狼!
什么人!
澜九:“你在威胁我?”
强大的压迫感伴着阵阵冷意裹挟而来,杰叔头微垂几分,“不敢,我只是在,提醒九爷,别让大家面上不好看。”
最后一句话,他语气极重。
全场静默。
他怕不是疯了,竟敢当着九爷的面说这话!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教我做事?”
她语气森冷。
杰叔低声,“不敢。”
“是么,可我看你,胆子大得很。”
她说着起身,往一侧的高尔夫球架去,从上面取下一根球棍,她朝他走近,“你说,我要不要也教教你规矩?”
压迫感太强,纵使杰叔跟在澜二身边多年,此时后背也冒出一身冷汗。
他强迫自己镇定,面上不露出半分怯意,“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你这骨头,硬不硬?”
说罢,她举起球棍,重重一棍落下,杰叔身体往前倾去,他呕出一口血,险些就要跌倒在地。
然后,是第二棍……
这次,他再没能扛住,跪倒在茶几前。
他扶着桌沿,想站起身,却被澜九一脚踢在膝盖处,他再次倒地。
膝盖处传来火辣辣的疼,足可见她用力之猛。
翎羽看着,别提多解气了!
早该这样!
澜九坐在茶几前,看着手中的球棍,弯了点。
“你说,你是不是该赔我一根新的球棍?嗯?”
“这不是九爷……自己打坏的吗?”
“哦——不愿意?那我就只能去找二哥了。”
杰叔冷哼一声,“你果然知道他在哪……”
澜九用高尔夫球棍挑起他的下巴,“少血口喷人,澜二昨晚是来找过我,但我们压根没见上面。”
她说着,举着球棍的手往上,杰叔下巴被抬的老高,脸涨的通红。
“二哥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蠢。”
她说着抽回球棍,杰叔的头因着惯性往下垂。
在即将碰到茶几时他忙伸手扶住桌沿,双手用力撑着,头才算没磕到茶几上。
澜九翘着二郎腿,“机场的事,是你主导的吧?”
“是,又如何?”
“如何?”
她起身,又是一球棍砸到他背上,“主次不分,一个管家,也敢擅自下令。”
“怎么,是二哥给你的权限太大,你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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