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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01章 娄半城的收藏
    娄谭氏笑道:“你说的是何大清的儿子吧,那小伙子我见过,行,你让他来吧。不过我也只是知道了皮毛,也不一定能教他。”

    许大茂笑道:“娘,就傻柱那两手,你做他师爷都没问题。不过我那个朋友,做菜倒是有点天赋,不管啥菜在他手里一过,确实比一般人做得好吃。”

    晚饭吃到七点多钟,陈朝阳提出了告辞。娄半城等人一直将陈朝阳送到了院子里,他拉着陈朝阳的手,说道:“朝阳,今天要谢谢你,对了,我的那套房子也送给你了,这东西对我也没用了。"

    陈朝阳笑道:“能处理还是处理了吧,这房子放在我手里也留不住。”

    “放那吧,你要用就用,没用就放着吧,我也不缺那两个钱。也许将来政策变了,没准还能要回来。”

    陈朝阳竖起了大拇指,表示了对娄半城话的认同。从娄家出来后,陈朝阳径直向娄半城留下来的地址,疾驰而去。

    这是一处京城常见的四合院,就在草厂胡同,陈朝阳掏出钥匙,打开锁着的大锁,他推开那扇斑驳的红漆木门时,铁制合页发出嘶哑的呻吟。陈朝阳迈步走了进去,反手将院门插上,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个手电筒,打开了手电筒,向其中一间的厢房走去。

    陈朝阳走进厢房,找到了电灯的开关,打开了电灯,顿时被屋子里的摆设惊呆了,他手里攥着手电筒,指尖冰凉。

    娄半城在写有地址的纸上,写得轻描淡写,只说是“些许旧物,留与小友,聊表谢忱”。他预料到会是不少东西,娄家两代人,近半世纪的积累,早已是京城收藏界的传奇。但他绝未料到是眼前这般景象。这哪里是一间普通的四合院厢房,简直是一间小型的博物馆。

    陈朝阳又走向院子的正房,直到逛完这几间房子,陈朝阳才知道为什么娄半城不相信他会有那么多金子了。这些东西是娄半城半生收集到的,尤其是在刚解放的前后,那时候很多达官贵人,出逃的出逃,枪毙的枪毙,娄半城可着实收集了不少好东西。

    这不是一间、两间屋子,而是整整一座三进四合院,每一间房,从正房、厢房到倒座房,甚至原本的厨房、耳房,所有的房间里面,都没有生活的痕迹。有的,只是堆叠——一种近乎疯狂的、顶天立地的堆叠。

    陈朝阳觉得自己的呼吸骤然停止了,喉咙发紧,一股热血猛地涌上头顶,让他耳中嗡嗡作响。他下意识地扶住了身边的门框,那木头粗糙的质感硌着他的手心,才让他确信自己并非置身于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

    他的眼睛睁得极大,瞳孔却微微收缩,试图攫取这庞大景象的每一个细节,却又发现根本无法聚焦。视线所及,是浩瀚无边的物的海洋。从脚下开始,各种形状、各种材质的箱笼、匣盒、卷缸、锦袱,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地面的每一寸砖石,然后层层叠叠,垒砌上去,直至接近房梁,只留下狭窄得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峡谷”。

    一股复杂陈旧的气味扑面而来——是楠木箱的清冷、紫檀匣的幽香、宣纸的微酸、绫绢的尘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从无数青铜器上散发出来的、带着历史凉意的铜锈气息。这气味沉甸甸的,压得他心口发闷。

    他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梦游般地挪动脚步,踏入那片“峡谷”。他的动作变得极其迟缓而谨慎,仿佛怕惊醒这满室的沉睡之灵。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抬起,微微颤抖着,想要触摸身边一只紫檀木箱,却在即将触及时猛地缩回,仿佛那上面带着滚烫的温度或是千钧的重量。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极度的震惊过后,是一种近乎窒息的惶恐和茫然。他知道娄半城豪富,知道其收藏颇丰,但却不知道娄半城能富裕到这个程度。

    这……这简直是搬来了一座博物馆,不,甚至是一个王朝的宝库!这哪里是“些许旧物”?这是娄半城的半副身家,是他一生的心血所系,是足以令任何见到它的人灵魂颤栗的、具象化的历史与财富。

    他站在物的群山之间,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如此渺小。一种巨大的不真实感包裹了他,让他头晕目眩。

    而他所见的,仅仅是这宝藏的冰山一角:

    书画卷轴,成捆地插在青花瓷画缸里,有些更长的则直接倚墙堆叠如山。露出的签条上,惊鸿一瞥的是“徽宗”、“倪瓒”、“八大”……这些只存在于着录和传说里的名字。

    陶瓷古器被柔软的素绸或旧棉絮仔细包裹着,但仍能窥见形态:钧窑的紫红斑在幽暗处闪着幽光,一只定窑白瓷刻花碗的芒口如一线清月,龙泉青瓷的粉青釉色温润如玉。宋瓷的静谧、元青花的雄浑、明清彩瓷的绚烂,在此汇聚成一条无声的河流。

    青铜礼器沉默地蹲踞在角落,厚重、威严、布满斑驳的绿锈。鼎、簋、尊、彝,器型众多,纹饰诡谲,带着商周的肃杀和神秘,仿佛刚刚从祭祀的烟火中走来,还未散尽那股庄重凛然之气。

    玉器杂项更是充斥每一个缝隙。战国玉璧的谷纹在微光下流转,汉代玉剑璲的螭龙矫健生动。犀角杯、象牙雕、鎏金佛像、漆器螺钿、田黄石章……每一件都精光内蕴,静静地诉说着技艺的极致与往昔的奢华。

    还有更多,让他一时无法辨认、甚至无法想象的东西,被妥善地安置在这座院的每一个角落。空气似乎都因这超乎想象的密度而变得粘稠,时间在这里仿佛凝固了。

    陈朝阳最终无力地靠在一个巨大的、装着《石渠宝笈》着录书画的铁力木箱上,胸膛剧烈起伏。他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是不忍再看,而是这辉煌的、沉重的、足以压垮灵魂的馈赠,让他在这一瞬间,有些失神。

    陈朝阳稳定了一下心神,他空间里的大黄鱼还真不够买下这些东西的,这还是按照现在的价格,这些文物已经大幅度贬值了,如果放在以前,他的大黄鱼可能连五分之一都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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