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霜看了苏苏一眼,她感觉这次回到家里好像不一样了,但又没看出哪里有什么不对,只得低头吃饭。
今日的饭菜尝着多了些鲜甜,她不禁比平时多吃了一碗饭。
等吃了饭,沐浴的温水也准备好了,等阿霜沐浴完,擦着头发出来时,她看到揽月正捧着自己的衣服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姿势和她进去前一模一样。
苏苏的余光扫见阿霜的动作,忙将衣服放下,他笑了两声,而后问道,“妻主,怎么了?”
“没什么。”阿霜摇头,明明一切如常,揽月也还在这里,她却感觉哪里变了。
如此相处了一个月,揽月仍是样样贴心,事事兼顾,可阿霜心中的那种怪异的感觉却越发强烈。
揽月变了。
性子变了。
成婚后,两人虽然恩爱,但揽月却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时常小心翼翼地窥视她的反应,好像生怕自己把他休了。
而如今的揽月,虽然伺候自己的起居也仍旧周到,却肆意从容很多。
从客人变成了主人。
可他本来就是这个家的男主人。想到这,阿霜忍不住在心里怪自己多想,好好的人怎么会变,应该是他嫁进来久了,彻底融入了这个家,一开始那般作态,是心态还没转变过来。
现在习惯了,自然从容很多。
想通了之后,阿霜将这事放下了,继续钻研自己的医术。
她放在揽月和别的男人身上的心思本来就不算多。
这一日清晨,她吃过早饭,告别了揽月,便背着药篓上山采药。
山顶有一株血红的曼陀罗,药性奇特,它还是一株幼苗的时候,阿霜就开始关注它了,后来接连去看了几次。
算算时间,这花快要完全成熟,能够入药了。
有条小路通往山顶,倒也不算难走。
等到了那株红色曼陀罗旁边的小坡上,阿霜将不算柔软但很有韧性的藤蔓一重一重地缠在身上,而后抓着藤蔓一荡,踩在山石上。
曼陀罗近在眼前,阿霜伸手就要将它摘下来,不料这时,一条蛇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一口狠狠咬在她拿着花的手上。
阿霜看见,那蛇身上有些红白相间的斑纹,不同于她此前见过的任何一种蛇。
剧痛袭来,阿霜顾不上握着藤蔓了,她腾出那只没被咬的手,一把抓住蛇的七寸,将它给甩了下去。
做完这些,阿霜卸了力,她被吊在半空中,腰被藤蔓勒得很紧。
阿霜挣扎着想要下去,回家给自己配药,但那只被咬的手已经没有知觉了,挪动不了半分,再加上毒性上来了,她头一歪,竟晕了过去。
在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一个身影如急烟一般窜到她身边,揽住了她的身子。
苏苏脸上满是怒气,他用妖力一吸,就把那条毒蛇给抓到了手里。
这条毒蛇名为蝮虺,在这山林间游荡了不过区区百年,没有别的本事,只是剧毒无比。
苏苏不仅用自己的元气温养着阿霜的身体,还在她身上打下了印记,没想到这条未开灵智的毒蛇非但不避着走,反而还敢伤她,试图循着本能吞噬她的精元和血肉。
苏苏偏头,见阿霜的嘴唇已经变得有些乌黑,忙摘下蝮虺的蛇胆喂进去。
见她面色转为红润,方才放了心,将人带了回去。
等阿霜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她伸出手臂,惊奇地发现红肿已经消退了,只留下两点浅浅的红记。
“妻主,你醒了?”苏苏装模作样地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来,“再喝一碗解毒汤吧,可能身体里还有残余的毒性。”
是他救了她?
见妻主盯着自己看,苏苏忙解释道,“妻主,你给我的书我有一处地方看不懂,想着你采药的地方
离得不远,我便打算去问问你,没想到一到地方就发现你中了毒,便将你背了回来。”
“揽月,多谢你了。”
阿霜接过汤药喝下,发觉解毒汤中所用的药材,与她记在书上的一个方子一毫不差。
苏苏见阿霜喝了汤药,才稍稍放松了些。
那蝮虺与别的毒蛇不同,它的毒只能用它自己的蛇胆来解。
他选的那个方子能解大部分的蛇毒,那蝮虺已经死得彻彻底底,就算阿霜怀疑,也没法再验证了。
“对了,你哪里没有看懂,你拿过来,我给你讲讲。”
苏苏欢天喜地地去拿医书,他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但能与妻主更加亲近,何乐而不为。
妻主愿意教,他就愿意学。
望着他的背影,阿霜低下了头。
今日之事不太对劲。
她自小周身有异,灵异之物无论是好是坏,都不会轻易接近,她上山采药不知多少次,从未遇见过蛇。
这次为了保险,她还随身挂了驱赶蛇虫的药囊,没想到一点用都没有。
为什么那蛇会找上她?
莫不是她身上沾上了什么气味,让那条蛇盯上了她。
夜里,她时常会嗅到一股似乎是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的香气,一阵甜甜的香。
不过还没等阿霜怀疑到苏苏身上,他就病倒了。
他得了一场小小的伤寒。
这自然是掩人耳目的把戏,苏苏是妖,即使把自己塞进了凡人的身体里,也不会生病的。
本来他夺走凡人皮囊后,需要泡灵泉加速融合,但阿霜回来得太快,打乱了他的计划,他迟迟没去。
如今他的皮囊上出现了裂缝,再也拖不得了,他需要回到自己的巢穴里修补皮囊。
需要花半个月,这半个月他必须闭关,只能留一个偶人在家里假扮成自己。
但偶人只有形没有魂,神态木讷、行为迟钝,没有他的手艺,不能伺候阿霜的衣食起居。
苏苏怕阿霜看出什么端倪,只能安排偶人病倒在床上。
临走前,他拖着“病体”依依不舍地嘱托了阿霜很多事,他怕阿霜照顾不好自己,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修补完皮囊,早点回来。
苏苏走后,阿霜只能自己洗衣做饭,独自照料病倒的丈夫。
不过令她觉得欣慰的是,苏苏的风寒不重,喝了药之后病症渐渐轻了,脉搏也日趋平稳,虽然有些嗜睡。
一人一偶人就这样平静地生活着,不过两人都没有发现,自苏苏走后,有个东西一直在屋外徘徊着。
是衔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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