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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沈阿公越说越愤怒,气得脸色涨红。

    沈志瞧见这样,立马递给他一个药锤和药盅,沈阿公捶着药,心里那口郁气呼了出来,这才好多了。

    他放下药锤,叹息一声,

    “而我儿子也在玉良发现不对劲,她总是收留一些无家可归,或者家贫看不起病的人,只是那些人很快就死了,我察觉不对,就算病重也没有一口气就咽下去,怎么也要挣扎一段时间。”

    “倒没想到这是件祸事,从此我沈家从仙云镇逃走,来到这个与世隔绝的小村子。”

    宋鳞听到这些信息后,瞧见沈阿公陷入沉思,宋鳞三人凑在一起,

    “沈阿公说的那些人,你说去了哪里?”

    “肯定是进了青猿的嘴里,我看山洞里的骨头可不少!”

    沈阿公的目光落在宋鳞脸上,一次是叶麒,接着是白宣城,看了三人许久,最后长呼一口气。

    “或许仙云镇的妖孽该由你们来结束了。”

    他回到屋子里,拿出一封信,对叶麒说道:

    “其实,我儿子没多久就被得了重病,接着儿媳妇和几个孙子也重病了。”

    “就在我一头雾水的时候,玉良把他们都带走了,说是在医治,只是许久之后,儿子托人带回一封信,让我带着阿志离开。”

    他这般说着,抚摸着发黄的信纸,对他们说道:

    “这是他带回来的一封信,但我从来没有打开看过。”

    叶麒接过之后,打开信看了起来,他看完之后,眼神沉重。

    宋鳞接过信看了之后,脸色也难看起来,甚至不敢去看阿志的眼睛。

    其实她猜到那些病人都是贫弱之人,在玉良的手里根本翻不起风浪来。

    所以那些人的尸骨,还有沈家那些人的尸骨都是青猿洞里的白骨。

    白宣城看完之后,沈志就要接过,白宣城立马拿回来,放在自己怀里,对沈志说道:

    “小孩子,还是不要看了!”

    沈志板着一张老成的脸,瞪着白宣城,气得不行,

    “你这人怎么这样?”

    白宣城没有说话,而是和宋鳞对视一眼,这东西绝对不能让沈志看到,否则沈志一辈子都将活在噩梦里。

    “现在咱们还是先去仙云镇!”

    听到宋鳞这话,沈志闷声说道:

    “你们别说到镇上了,就是出了咱们的村子,说不定就被玉良的那些走狗发现了。

    宋鳞听闻这话,她眉头一挑,

    “他们要的是两男一女,要是三个男人,说不定就能混过去。”

    宋鳞套上沈志的外套,和沈阿公告别之后,三人就向着仙云镇出发。

    只是三人来到仙云镇外,并没有进去,而是去了另外一个地方,也就是信上说的那个地方,那是离玉良庄子不远的一个小山坡。

    再说朱邪这边,他见胡音儿来了之后,很快就离开了,他倒是没空研究胡音儿这件事,他一定盯着那些生病的人已经有了眉目。

    他瞧见前两天一个小子好不容易恢复了气色,今天突然就没气了。

    等小子被抬出来,放在房间里,两个下人一离开,他立马从房顶跳下来,手指放置放在少年的脖子处。

    有力的脉搏告诉朱邪,这小子哪里死了,明明活得好好的,只是这苍白乌青的神色,瞧着像是死了一样。

    “哼!”

    朱邪冷笑一声,他倒要看看这个玉良到底在搞什么鬼!

    玉良这边也问起朱邪的事,她烦躁问道:

    “那个朱邪走了没有?”

    “没有,不知道一天在外面晃什么,神出鬼没的!”

    听到这话,玉良揉着额头,朱邪这名字,听着都不舒服,她轻声说道:

    “这个人不能留在这里,想个办法让他离开。”

    朱邪回到住所,很快就知道玉良他们的意思,之前还一天三顿好好招待,现在就一壶凉茶。

    不过朱邪也不在意,他喝下凉茶,在下人憋屈的眼神中,回到房间了。

    等下人一离开,朱邪就出门了,他来到少年的房间,瞧见他身上盖着白布,眼神一闪。

    朱邪给少年放在柜子里,自己躺了上去。

    就像朱邪猜的那样,这次运送的两个人,和白天的不同,白天的人穿着灰色,晚上来的人穿着黑色。

    两个人走到路上,突然一道声音喊住他们。

    “站住!”

    朱邪躺在白布下的手,紧了紧自己的剑。

    这是一直在玉良身边的那个男人,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武宸走了过来,瞧见架子上的尸体,和两人发白的神色,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一具尸体都抬不动了!”

    两人脸色发白,颤抖着手臂说道:

    “想来这人是个壮汉!”

    听到这里,朱邪默然,他跟壮汉还是有很大区别。

    武城只是训斥两人,倒是没有多说什么。

    而这边朱邪被抬到一个屋子,听到打开盖子的声音,他疑惑不已。

    知道盖上,他掀开白布,神色瞬间愣住,他居然在一个棺材里。

    朱邪伸手推了推,发现盖子根本推不动,像是被外面扣住了。

    他神色铁青,刚才那少年明明没死,怎么会被放在棺材里。

    “嘎吱!”

    棺材动了起来,飞快的往前滑去。

    朱邪紧紧握着剑,漆黑一片,封闭的环境,让他瞬间眩晕起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在漆黑的密闭的环境,居然有种虚弱之感。

    他儿时的回忆,突然在脑海不断闪回。

    “他就是棺生子!”

    “他是妖孽!”

    “咱们离他远点,别沾染了晦气!”

    直到一个穿着道袍的男人路过,只是远远看了他一眼,便对他说道:

    “你天生就是修道的!”

    “煞气入骨,心如凉月。”

    “人家这般说你,你都毫无情绪波动。”

    “罢了!”

    这些声音仿佛从远处传来,又好像在他耳边诉说。

    朱邪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满是汗水,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

    “咔哒!”

    突然棺材停了下来。

    朱邪眉头紧皱,紧紧咬着牙齿,眼睛紧闭着,想要压下心里的各种翻江倒海的感觉。

    “啪!”

    棺材盖子被打开,一丝微弱的亮光照了进来。

    躺在棺材里的朱邪瞬间睁开眼睛,眸子仿若寒星,手里的剑如疾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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