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璃看着放着牌位的地方,空荡荡的,心里揪着疼,虽然她没见过娘亲,但是那种血脉亲情,却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
风璃环顾四周,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四分五裂的牌位,她缓缓地走向角落里,慢慢的蹲了下来,拿起一块只见上面写着云若二字。
风璃的手攥得很紧,破损的边缘刺进了手心里,血说着掌心流了下来。
风璃的双眼瞬间布满血丝,她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咬着牙,浑身颤抖,她把四分五裂的木块捡起来,凑在一起。
她把木块凑到了一起,只见上面写着爱妻凌云若几个大字,风璃的嘴唇咬出了血,她是不是对她们太仁慈了,导致那些人以为她好欺负。
“冬雪,紫烟,把守卫的给我押进来,”风璃的声音带着寒霜,仿佛能冻死人,紧攥的手腕,显示出她此时心情很糟糕。
冬雪跟紫烟守在门口,听见祠堂里风璃的声音,立马感觉到不对劲,两人迅速出手,两名侍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冬雪跟紫烟点了穴,给押进了祠堂里。
两名侍卫被冬雪跟紫烟推进祠堂里,还没来来及说话,就看见风璃面前那四分五裂的牌位,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神,两人瞬间说不出话来。
“我娘亲的牌位是谁摔得?”风璃的眼睛有些猩红,声音冷的让两个侍卫打了一个寒颤。
其中一名侍卫扑通一声跪下,颤抖着声音说:“五小姐,我们真的不知道,今天早上老太太带着府上所有人来祠堂祭拜,只有您没来。”
“我们也只是在这外面守着,并没有进去,至于夫人的牌位是谁摔得,我们真的不知道啊!”那名侍卫吓跪在地上,得面如土色的说道。
风璃听后,眼神越发冰冷,“所有人祭拜之后是一起出去的,有没有人留下来最后走的。”
另一名侍卫跪在地上,惶恐道:“五小姐,祭拜结束后,所有人都走了,后来二小姐又回来,说她的荷包丢在祠堂里,进了祠堂里,不一会就离开了。”
“风青,你该死,”风璃的声音带着寒霜,并没有为难那两个侍卫,冤有头债有主,这侍卫也只是负责在外面看着,不允许进入祠堂。
风璃看着地上跪着的两名侍卫,红唇轻启,“起来吧,此事暂且不追究你们的责任。”
两名侍卫如蒙大赦,连滚带爬了起来,“多谢五小姐”两人如蒙大赦的退了出去。
风璃解下身上的披风,蹲在地上把娘亲的牌位都放到了披风里。
“小姐,用这个,”冬雪拿了一块红色的布过来,铺在了地上说道。
紫烟看着那四五分裂的牌位,有些担心,她看向风璃那面无表情的脸,她想劝小姐不要难过,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风璃看着冬雪递过来的布,这牌位放在披风里,的确不好放,她把牌位重新放到那块红色的布上面。
之后她用布把牌位包扎起来,声音冷冷的说道:“走,我们去前院,”说完,风璃把牌位抱在怀里,抬脚走出了祠堂。
冬雪跟紫烟,两人没顾上跪在地上的侍卫,连忙跟了出去。,
冬雪看着风璃的样子,她的心也揪着疼,小姐的样子让她很担心,她走出祠堂一边跟在风璃身后,一边迅速就招来信鸽,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根羽毛,绑在信鸽腿上,等信鸽飞走之后,随即又拿出一根笛子,放在嘴上吹了起来,奇怪的是,笛子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紫烟看着冬雪一系列的操作,她也能猜到冬雪估计是,通知秋霜跟春雨两人的。
风璃带着冬雪跟紫烟朝着前院走去,远远的就听见客厅里传来的嬉笑声。
当她走到前厅门口,大门敞开着,里面的人个个笑容满面,好一幅母慈子孝,好一幅其乐融融的画面。
风璃冷笑一声,好和谐的画面啊!看来大家都挺开心啊!
既然大过年的敢对我出手,不想让我好过,那这个年大家都别过了。
风璃站在门口,目光扫过屋内的众人,看到风青正蹲在老太太的脚边,给老太太捶着腿,脸上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
风璃一步一步朝着里面走去,怀里紧紧抱着那包扎好的牌位。
客厅里,风吉在一边说着学院的趣事,一边比划着,屋里欢声笑语,就连三房风云起跟马嘉祺,两人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老太太更是听着风吉说着学院的事,笑的前俯后仰的,突然,她眼角的余光看见了门口站着的风璃,她立马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脸色也立马冷了下来。
所有人发现老太太止住笑容,冷冷的看着外面,众人的笑声也都戛然而止,齐齐的看向门外。
只见风璃怀里抱着东西,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她的身后跟着两个丫鬟。
风青率先反应过来,阴阳怪气道:“还真是晦气,五妹妹这是怎么了,府中所有人都在等你一人,这都什么时辰,居然才回来?”
风璃冷冷地看着风青,声音如冰碴般落下:“我娘亲的牌位是你摔得。”
风青脸色一变,心里嘀咕,这小贱人去祠堂了?随即又恢复镇定,“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嗷,再说了,你娘亲的牌位咋了?”
“今天早上祭祖,所有人都去了,就你不但不祭祖,还出了府,怎么?现在出了事,你想赖在我头上,那是不可能的事,”风青指着风璃,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老太太也板着脸,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这是做什么?还真是无法无天了是吧!从早上到现在都不见你身影,现在你一来就兴师问罪,还真是,不把我这祖母,放在眼里了是吧!”
风璃冷笑一声,将怀里的牌位轻轻放在桌上,缓缓摊开红布,“祖母既然说你们早上去了祠堂,那请祖母告诉我,我娘亲的牌位,为何会碎成这样”
老太太看着风璃把红布散开,露出里面四分五裂的牌位,心里也有些震惊。
随即,心里一阵痛快,这贱人的牌位当初放在祠堂的时候,她看着就很刺眼。
每次进祠堂,她看到这贱人的牌位的时候,心里都不舒服,如今这牌位烂了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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