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王,那可是从来连话都不愿与萧彩蝶说的人,今日她竟然听到自己是第一个倾慕之人这样的话语?
萧彩蝶的心中所有的颜色都变成了粉红色。
想到抚司大人,不,瑾王何等聪明,隐瞒定是会引起他的不快。
于是,萧彩蝶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宁国公让她接近抚司大人,最好能够捞出兄长萧随林之事倒了个干净。
“不过,我也是当真倾慕抚司大人,尤其是倾慕您......公正判案的样子。所以,所以,若是不方便,兄长之事便听您裁决便是。”
她是深怕自己一个不妥的言论,就让瑾王转眼离开。
话音落下,里面安静了许久,正当萧彩蝶想要再使出什么招数时,便听到又传来男子的声音。
“抚司大人现在要忙公事,等会......会去客房休息。”
“哦,好,好的。”
萧彩蝶一阵眩晕,只觉得她的天赐良缘到了。
这一次的漪澜园之行,实在是太过幸福了。
转身离开的时候,萧彩蝶只在想等会应该说什么,还有若是......
她让贴身丫鬟去告诉长辈,她要与抚司大人长谈,也许还能救出兄长,莫要打扰。
而心中已经在盘算自己是不是要再去打扮打扮,那件肚兜穿的是不是素了些。
有自己的想法,萧彩蝶自然是没有听到屋内好几个男子嬉笑的声音。
待里面的“抚司大人”摘下金色面具,再去了脸上那一层易容的面具,夜雨的真容露了出来。
“主子真是,连在萧家这位小姐面前装一装都不愿,还当真是对瑾王妃守男德啊。”小声嘀咕着,夜雨与身旁的夜风、羽一这才将地上趴着的人带着一并上了楼。
等上了二楼,推开房门,这三人将手中那人往地上一丢,连忙跪下磕头。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刻二楼桌案前坐着景帝,身旁站着贴身伺候的福公公,另一边的椅子上则斜靠着瑾王。
“行了,莫要对着朕装这个正经了,适才不是挺会演?”
虽然景帝这声音甚是冷寒,但夜雨跟了瑾王多年,也是有了几分狗胆,立刻委屈吧啦的回道。
“谢皇上夸赞,这都是主子教得好!”
但凡惹了事,有他的主子在前面顶着,定是没事。
果然,景帝被逗得冷笑一声,转而就白了瑾王一眼。
“说说吧,这人是谁?”
刚才听到皇帝的声音,地上那人已经吓得瘫软了。
“刘权,萧随林护卫中的副手,首领刘三的兄长,还是北狄战场龙翼军原来的副将之一,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瑾王冷冷的一字一句的点明地上之人的身份。
当好兄弟三个字一出,那瘫倒的人绷不住了,彻底愣在了那里,眼神空洞。
“哦?那他本是你的好兄弟,怎地又去跟了萧随林啊?”
景帝这话语很平静,丝毫不带任何感情,但瑾王却知他这个父皇在取笑他。
取笑他瞎了眼,跟这么一个玩意称兄道弟。
不过瑾王嘴角一歪,四两拨千斤的回了句。
“这刘权是跟我还是跟萧随林,都无甚重要,主要是看您那好老八是如何使唤他的。”
话音落下,景帝一愣,只转过身盯着瑾王半晌。
瑾王依旧是那副懒洋洋,事不关己的样子,倒是让景帝气也不是、火也不是。
最后,他只能将眼刀子转向地上的刘权,冷厉的呵斥。
“混账东西,将你所知尽数道来。”
地上的刘权刚刚努力跪直一点的身子,又立刻倒了下去。
饶是初冬季节,但刘权额角的汗珠子都砸在了地上。
他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最后还是不死心的叫冤。
“小的冤枉啊,陛下,小的冤枉。小的只是在战场负了伤,不愿拖累瑾王殿下,这回来混口饭吃才跟了萧随林做护卫。别的一概不知啊。”
早就料到这一点,瑾王将手中的茶盏一把扔了过去,滚烫的茶水落在了刘权的脸上,只烫的他连连叫唤。
“不知?那你便说说本王成婚第二日,你如何撺掇的北狄伤残将士,要将那两个女子立为侧妃。再说说在京都本王经历的几次刺杀,还有瑾王妃在西南经历的几次刺杀,你都是如何行动的。哦,还有当年本王在北狄战场,你是如何克扣本王的军资。又是如何一边在本王身后捅刀子,一边在前面装好人的......”
瑾王难得的好耐性,一件一件将这些事情说出来,还能不带任何情绪。
不过景帝倒是没那么好的性子了,一听到自己儿子就是被这么一个玩意伤的,还压下了他给儿子御寒保暖的物资。
这还哪里能忍,景帝站起身两步跨过来,就将这人连踹了几脚。
看到一旁侍卫身上的佩刀,景帝一把躲过,差点就要砍了这厮。
就在这时,瑾王在一旁幽幽开口道。
“父皇还是莫要冲动。毕竟这人还是撺掇王思善押送假军饷与土匪合伙调包的幕后之人,也是半路调换了假兵器,送到北狄战场,害死不少景国将士之人。”
景帝手中挥起的刀瞬间停下,他不可置信的来回扫视。
可瑾王冷厉的表情和刘权裤裆流出的尿水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当真是......”
话并未全说出口,倒不是景帝不信瑾王所言,只是没想到这些事情竟然都与眼前这样一个地痞无赖有关。
“押运官王思善的老婆方素雅喜好刺绣。所以当年王思善特意给方素雅开了间刺绣铺子。这事,之前我与您说过。这两日张岩与桑儿的表姐乔玉晴数次打探,得知了一个秘密。那便是,王思善早知他这样的两面倒,定不会有活路。于是他开了刺绣铺子是为方素雅找个营生,更是为了留下这些年与他勾结之人的证据。夜雨......”
刘权本来已经几近晕厥,可听到这话更多的是不可思议。
毕竟那王思善死之后,他们可是将王家和刺绣铺子翻了无数次,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他抬起头便看到夜雨从怀中掏出不少的锦帕,尽数放在了桌案上。
“陛下,这都是主子让属下去偷来的。”夜雨实在是难为情了。
的确,一个男子从怀中掏出这花花绿绿的锦帕,着实是有些像盗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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