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婶走到骆程祥对面:“大人,咱们这些老百姓,和你们这些当官的不一样,我们所求的最简单,那便是吃饱穿暖,无病无灾。不管皇帝是谁,只要能做到让咱们的日子好过,百姓就拥戴她。”
“你们怎么知道,她能让你们的日子过好?只听她片面之词吗?”骆程祥不知为何,有些隐隐要破防了。
他和同期可靠,被陛下选中的举子,这些年来一直都有书信往来。
书信中,大家都在说各自的难处,百姓不好调和,豪绅门阀不好对付。
可你如今说,一个深闺少女,百姓们人也未曾见过,就对她如此信服?
只因为那劳什子的神女传言吗?
可笑不可笑?
若真如此,那以后都不要读圣贤书好了,全部去搞封建迷信!
“谁说片面之词了?”福婶摆摆手,“您被关着这段时间,对外头发生的事情知之甚少。降书递出去之后,公主就遣人调配了一些粮食来,叫分发给百姓应急吃。”
“蝇头小利罢了!商贾之女,果然也是商贾习性!”骆程祥冷声道。
虽说李冉死后复了长公主的封号,但在骆程祥之流看来,李冉后来就是商贾,凤知灼自然也是在商贾之家长成的。
福婶也不和他辩驳这个,继续说:“今日公主来了江县,咱们江县的三大门阀氏族,为了自保,主动将自家的产业田地全部送给了公主殿下。”
骆程祥心想,那还不是她仿若悍匪一般,从北境一路杀门阀氏族抢夺钱产,恶名远扬叫人怕了吗?
“财帛送上,殿下还是抄了田家满门,这会儿正在杀着呢。”福婶接着道。
骆程祥微微一怔,这田家可是恶贯满盈的存在,他来到江县之后,吃过的最大的亏,就是田家给的。
那是一桩女童失踪后,凄惨暴毙的案子,一切证据都指向了田家的二少爷。
可最后……他非但没能处置了那恶少,还险些被田家害死。
骆程祥先是求助了知府,被知府骂了个狗血喷头,又想求助刺史。
大约是知府知晓他有那意思,只要是去州府,都决计不带他。
骆程祥一咬牙,写了折子回上京。
却遭到了内阁的申斥,让他盯着民生,不要总盯着门阀氏族。
从此,骆程祥对门阀氏族也多了忌惮,办事也不那么冲动冒进了。
可凤知灼来到江县第一天,就将田家抄家灭族了?
“你们高兴,是因为她抄了田家?”
“不是。”福婶摇摇头,脸上洋溢出无比开怀的笑意,“一个时辰前,有位女官大人,叫咱们这三日重新去府衙做户籍登记,江县的田地要统一进行分配。大人,从前咱们只听说公主抢门阀氏族的钱财和田地,却从未有人说过,抢来的田地,殿下是要分给百姓的!”
“你说什么?”骆程祥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您若不信,等轮到咱们去登记的时候,您也一起去看看。”福婶指了指堂屋,“现在,先好好的将饭吃了,再洗个澡,大人身上都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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