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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六章 “日后我们轮流陪妻主睡觉”
    夜里毫无征兆地下了一场暴雨,盛苒被瓢盆雨声吵得不安宁,下意识地往温暖的地方钻。

    渡鸦感觉到怀里被蹭了又蹭,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了,生怕打扰主人休息。

    冬天的太阳升得晚,可一到清晨,那些鸟儿还是准时过来给他报信。

    它们叽叽喳喳,讲的都是些废话。

    今天的话题主要围绕章尾的天气而展开,它们数落着山神小气,前段时间放晴半天不到,又变脸似的变天了。

    阴郁潮湿的冷天一直持续至今,半夜还下了场滂沱大雨,脾气真是差得要命。

    渡鸦神色不耐地扫了一眼这群小家伙。

    豆丁点大,整天操心这个操心那个,还山神,也就它们能信。

    “不要打扰我主人休息。”他压着声音,语气不悦地警告着。

    那些小鸟很听他话。

    话音没落,就飞快扑腾着翅膀,一溜烟成群走飞走了。

    周遭瞬间安静。

    天空还是灰蒙蒙的,空气寒冷潮湿,整个章尾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直到被一声急哄哄的叫声打破,“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凌瑞有早起修炼的习惯,此刻迈着大步从外面跑进屋,“周白鸭死了!尸体还被一根翎羽钉在了部落中心的大树上,我差点都没认出来他!”

    他一声狮吼,都能把方圆十里整个部落的村民都能吵醒。

    渡鸦刚管理完一波晨练秩序,不介意再顺手把凌瑞教训一顿。

    细致地为主人盖好被子,他明目张胆地从盛苒的房间里出来。

    “能安静点么?”渡鸦冷淡地瞥了凌瑞一眼,“主人劳碌了这么多天,让她睡一天好觉。”

    裴啸行刚刚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了,听到凌瑞的大动静,也早早地探出身子想要制止,话却被渡鸦抢了先。

    他彻底愣在原地,眉头当即便皱了起来,“你为何在妻主房间?”

    周白鸭死了确实蹊跷,但相比起来,更让人明不明白的是——

    渡鸦怎么会从妻主的房间里出来?

    他昨天明明确认过,妻主房间里没有人,才放心离开的。

    凌瑞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渡鸦,想依靠他衣衫的整洁程度来还原昨晚的真相。

    “你还真不要脸!”凌瑞不管三七二十一,破口大骂,“是我先提议为妻主暖床的!我尊重她的感受,才没有做,你竟然好意思霸王硬上弓……”

    早已预判这幅场面,渡鸦把盛苒的房间门关得严严实实,生怕他们的声音吵醒主人。

    客观来说,渡鸦的衣衫非常整洁,这才没让凌瑞跳起来当即和他大干一场。

    但他的翅膀还没收起来,并且十分刻意地在两个兽夫面前轻晃了几下。

    注意力瞬间被转移——

    裴啸行敏锐地发现,渡鸦的半边羽翼很不平整,甚至能顺着上面的痕迹还原出一个人形。

    他极快地得出一个结论:“妻主昨夜枕着你的翅膀睡的?”

    在火药味浓重的主战场外,淮珺旁观许久,一声未吭,轻蔑之意都快溢出来。

    果然是三个雄兽一台戏。

    他们这几个人每天在家都这样?无不无聊。

    本想转身回屋,继续休息,怎料接下来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昨夜周白鸭突然冲进屋内打算欺辱主人,我把它揍了一顿,将尸体扔走了。”渡鸦描述着当时发生的事情,接着说,“为了妻主的安危,我才留下来守在他左右,没你们想象中的那般龌龊。”

    真相一出,场上立刻安静下来。

    凌瑞好半晌才消化完这段话,再也顾不上争宠,怒意涌上心头,“那只鸭兽真是活腻了,竟敢还敢肖想妻主!就不该那么轻易放过他,不把他千刀万剐我就不痛快!”

    裴啸行及时把他拉住,凌瑞还在原地嘟囔,“我就说那手法为何眼熟,原来周白鸭是你杀死的!那你昨夜为何不把我们叫出来,保护妻主是我们共同的责任!”

    “行了。”裴啸行及时打断,“事情已经发生,妻主没收到惊吓吧?”

    渡鸦终于收起耀武扬威的翅膀,可说出口的话还是那么欠揍,“若是没有你们刚才的打扰,主人休息得很好。”

    “……”

    凌瑞把心里的怨气硬生生忍了下来。

    三人气氛古怪地僵持了半晌,淮珺冷不丁插了一句话:“周白鸭——可是她很喜欢的,河边那只鸭兽?”

    他不确定地问着。

    不怪这问题多余,只因他和这只鸭兽还有些渊源。

    盛苒当初正是为了给周白鸭买礼物,才把他用五百两银子的价格贱卖到醉仙楼。

    盛苒那么喜欢他,渡鸦竟然敢就这么将周白鸭给杀了?

    甚至,凌瑞聊起他的语气也很不屑,恍若对待一个无关轻重、不足挂齿的贱雄。

    他们这样做,盛苒真的不会生气吗。

    “没错,是他。”凌瑞解答他心中疑惑,“这个虚伪至极的鸭兽,妻主早就不喜欢了。”

    饶是内心有了猜想,淮珺还是震惊得说不出话。

    盛苒的变化怎么会如此之大?

    曾经爱做的事情也不做了,曾经喜欢得死去活来的人也不喜欢了。

    淮珺真好奇,若盛苒的一切都变了,那她是否还爱慕中心城那个皇子,蛇兽司徒昱?

    当初正是给司徒昱灌下有毒的迷情果汁,才导致他们这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流放北宁。

    他正出神地思索,凌瑞随口说出的一句话突然把他的思绪拉出:“你的脸竟好得这么快?听声音,嗓子也没那么嘶哑了。”

    淮珺一愣,才意识到,刚才的声音的确不同。

    干净、清澈许多,说话也并不费力。

    他的脸也有变化吗?淮珺抿了抿唇,快步走到铜镜面前求证。

    而其余的三个兽夫还围在盛苒门前,为昨晚的事情争执不休。

    “妻主的安全理应由我们三个一起负责。”裴啸行沉声说着,“日后也不必辛苦你一人守着,我们都会分担。”

    渡鸦气定神闲地否定:“我不辛苦。”

    凌瑞的脾气又上来了:“你什么意思,难不成还真想日日霸占妻主不成?”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商讨着,就算睡得再死也该被这样的动静吵醒了。

    盛苒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房间出来,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

    “就这么定了,日后我们轮流陪妻主睡觉。”

    盛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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