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回春露’凝结的灵瓣,能中和你们体内紊乱的灵力,让身体恢复原状。”
灵女的声音带着灵力波动,“你们放松心神,别抗拒这股力量。”
小草紧张地攥着阿凌的手,小声问:“阿梨姐姐,我会不会疼呀?”
阿梨拍了拍她的手背,强压下自己的忐忑:“不会的,灵女姐姐在帮我们呢。”
话音刚落,光雾突然收紧,两人都忍不住轻哼一声。
阿梨立刻上前一步,满眼担忧:“灵女,她们怎么了?是不是出了问题?”
灵女摇摇头,目光始终落在光雾上:“别担心,这是灵力在重塑她们的经脉,忍过这阵就好了。”
果然,片刻后光雾渐渐散去,原地的两个孩子身形开始拉长。
小草晃了晃自己恢复纤细的手臂,惊喜地喊道:“我变回来了!阿梨姐姐你看!”
阿凌低头看着自己不再稚嫩的双手,眼眶瞬间红了,她转头看向阿梨,声音带着哽咽:“阿梨姐,我们终于变回来了。”
阿梨冲过去抱住两人,眼眶也湿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以后再也不用当小孩子了。”
望轻看着这一幕,紧绷的嘴角终于有了弧度:“辛苦灵女了,那小粉的下落……”
灵女只说了大概的位置,因为她也不知道具体的地方。
时间回到七天前。
青铜门后的风裹挟着浓重的潮湿土腥气,像一只有力的手迎面扑来,带着地底深处独有的阴冷,刮得人脸颊微微发麻。
阿梨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掌心那枚玉牌却依旧温热,仿佛还留着方才望轻姐姐递过来时的温度,被她死死攥着,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她身边的小粉也是一脸茫然,大眼睛里满是惊慌,被阿梨紧紧拉着胳膊,两人脚步踉跄地往前冲了几步,像是被门后的气流推着,又像是本能地想逃离那道正在闭合的门。
身后,沉重的青铜门扉发出“哐当——”一声巨响,那声音沉闷而震耳,像是巨石砸在地面,带着不容抗拒的决绝,一点点合拢。
望轻姐姐焦急的呼喊、洛离哥哥沉稳却难掩急切的声音,还有隐约传来的阿凌的哭腔,都被这道越来越窄的门缝挤压着。
最后随着门彻底闭合,所有声响都被严严实实地隔绝在外,只剩下门扉咬合处金属摩擦的刺耳余音,在空旷的甬道里嗡嗡回荡。
阿梨猛地回头,只看到一道紧闭的青铜屏障,冰冷而厚重,将她和小粉与身后的人彻底隔开。
掌心的玉牌依旧温热,可那份暖意却挡不住心底瞬间涌上来的寒意与恐慌,她张了张嘴,想喊一声“望轻姐姐”,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半点声音。
“这……这是哪儿啊?”小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她一手扶着发沉的额头,指尖还能摸到刚才被玉牌光晕晃得发懵的热度。
眼前尽是晃动的光斑,那是方才玉牌骤然亮起时,刺目的光晕在视网膜上留下的残影,像无数细碎的金点在黑暗里飘,让她连眼前的路都看不太清。
她用力眨了眨干涩的眼睛,试图驱散那片晕眩,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攥着自己的衣角,指腹蹭过布料上粗糙的纹路,才勉强找回点实在的感觉。
“刚才……刚才那玉牌突然就发烫了,烫得吓人,”她咽了口唾沫,声音里的惊慌更重了些。
“我根本没站稳,就像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推着、搡着往前走,脚底下都发飘,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跟着那股劲儿走……”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顿住,目光怯怯地扫过四周。
这里比门外更暗,只有远处不知何处透来一丝微弱的光,勉强勾勒出石壁的轮廓,潮湿的土腥气里还混着点说不清的霉味。
让她忍不住往阿梨身边靠了靠,声音压得更低了:“阿梨,我们……我们真的跟他们分开了吗?”
阿梨下意识地低下头,目光落在掌心那枚玉牌上。
青白色的玉质温润细腻,上面刻着的纹路繁复交错,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线条扭曲又神秘,刚才亮起来时。
这些纹路还泛着淡淡的莹光,此刻却正一点点褪去光泽,如同燃尽的烛火般慢慢黯淡下去,最后只剩下玉本身带着的、沉沉的青色。
她攥着玉牌的手紧了紧,抬眼环顾四周,心猛地一沉——两人竟站在一处悬空的石台上。
石台边缘光秃秃的,没有任何遮挡,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深渊,翻滚的云雾像浓稠的白烟。
在脚底缓缓流动,看不清底下究竟是什么,只觉得一阵眩晕,仿佛稍不留神就会坠入那片虚无。
不知道是谁触碰了机关,阿梨脚下的机关响动,石台突然出现藤蔓,迅猛的抓住阿梨,眨眼间石台消失不见了,就像是从来没出现过的样子。
小粉从睁得溜圆的大眼睛,慢慢缩成小小的,呆愣在原地。
场景迅速转换,一个呼吸间来到了群山,空气清新,来不及想那么多。
而更让她心惊的是远处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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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赫然立着四座山峦,形态迥异得像是被刻意雕琢过:
最左侧那座,尖顶如淬了寒芒的长剑,岩层在夕阳下泛着浅灰的冷光,山尖直直刺破低空的流云。
仿佛再往上些,便能戳透暮色里的穹顶,连风掠过山侧,都似带着几分被割裂的锐响。
中间偏右是座圆浑的山,像被打磨过的巨球稳稳卧在天际,从头到脚覆满苍绿——深的是松针叠着松针,浅的是新冒的灌木嫩芽。
连山坳里都藏着成片的青蕨,风一吹,整座山便漾起绿浪,连带着空气里都飘着草木的湿润气息。
而最靠近地平线的那座,却透着股凌厉的劲。
山体嶙峋得像被巨斧劈过,裸露的灰褐色岩石层层堆叠,有的如张牙舞爪的兽爪抠着山壁,有的似歪斜的尖塔悬在半空,连稀疏的矮树都只敢扎根在石缝里。
风卷过怪石间的缝隙,竟传出类似呜咽的声响,让那陡峭的山形更添了几分狰狞的气势。
最后一座山隐在薄暮里,只露出半截宽厚的山肩,黛色的轮廓在渐暗的天色中愈发沉稳。
像是默默守护着另外三座奇山的老者,为这幅鲜活的山景,添了一笔厚重的底色。
这四座山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彼此遥遥相对,呈环形稳稳地围在天边。
将这片悬空的石台和底下的深渊牢牢圈在中央,形成一个封闭又诡异的空间。
潮湿的风从深渊里翻涌上来,带着刺骨的凉意,吹得阿梨鬓角的碎发微微飘动。
她下意识地拉住身边的小粉,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发颤:“小粉,站稳些。”
阿梨的目光紧紧锁在远处的山峦上,指尖微微发颤,下意识地抬手指向那片被群山环绕的天际。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像是被眼前这诡异的景象攫住了呼吸,连说话都有些吃力:“小粉,你快看……你看那四座山。”
她的指尖顺着环形的轮廓慢慢划过,从那座如利剑般直插云霄的尖峰,移到覆满苍绿、圆浑如球的山峦。
又掠过怪石嶙峋、透着狰狞气息的陡坡,最后落在那座被浓云半掩、只露半截灰黑山体的怪山之上。
每指过一座,她的声音就更沉一分,带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它们……它们像是被钉在那里一样,连位置都分得整整齐齐,你不觉得太奇怪了吗?”
风从深渊里卷上来,吹得她的衣袖簌簌作响,指尖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发抖。
她盯着那四座形态太过迥异、却又被无形力量约束成环形的山,心底莫名升起一股寒意。
这绝不是自然形成的景象,倒像是某种精心布置的阵局,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与威严。
最东侧的山郁郁葱葱,漫山遍野的新绿间点缀着粉白的花,山脚下甚至能看到淙淙流淌的溪水,水汽蒸腾中透着初春的暖意。
南侧的山则被炽烈的红与金覆盖,仿佛整座山都在燃烧,隐约能听见林间蝉鸣,热浪隔着遥远的距离都能感受到,分明是盛夏的模样。
西侧的山覆着层叠的黄,枫叶如燃,山涧里飘着零落的枯叶,秋风扫过的萧瑟感扑面而来。
而北侧的山早已银装素裹,寒风吹动积雪的簌簌声似在耳边,连空气都仿佛结了冰——正是春夏秋冬四季的模样。
“四座山……分属四季?”小粉喃喃道,忽然指向中央。
“那是什么?”
四座山的环抱之中,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芦苇湖。
灰白银白的苇絮在风中起伏,像一片凝固的浪,可湖面却平静得诡异,黑沉沉的水面倒映着四座山的影子,深不见底,连一丝涟漪都没有。
更奇怪的是,她脚下的石台,竟像是悬在这片芦苇湖的正上方,低头就能看见苇尖在脚下若隐若现。
“我们……在湖上空?”小粉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石台上布满了青苔,湿滑得很。
她忽然注意到石台边缘刻着字,蹲下身拂去尘土,是一行模糊的篆文:“四季锁灵,湖心藏钥。”
“锁灵?藏钥?”小粉自言自语的说,“这地方看着不像活人该来的……看那芦苇,一动不动的时候,像不像……像不像立着无数人影?”
“像……像极了。”小粉的声音细得像风中的苇絮,她死死盯着脚下湖面上静止的苇丛,后背早已沁出一层冷汗。
方才阿梨被藤蔓卷走时的惊惶还没散去,此刻孤身站在悬空石台上,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指尖还残留着阿梨拉过她时的温度,可身边只剩空荡荡的风。
她又退了半步,脚后跟突然磕到石台边缘一块凸起的青苔,整个人踉跄着差点栽下去,幸好及时抓住了身侧一根半嵌在石缝里的枯木枝。
枯木枝早已被潮气浸得发朽,她一攥竟掰下小半块,碎屑顺着指缝掉进深渊,连点声响都没溅起。
小粉咽了口唾沫,目光重新落回那行篆文上,指尖轻轻蹭过“湖心藏钥”四个字,青苔下的刻痕硌得指腹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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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梨姐要是在就好了……她肯定知道这字是什么意思。”她对着空无一人的石台小声嘀咕。
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哗啦”一声轻响——不是风声,倒像是芦苇秆被人拨动的动静。
小粉猛地回头,却只看见空荡荡的天际,四座山依旧稳稳立在暮色里,东侧的春山还飘着零星花,西侧的秋山枫叶簌簌落着。
可湖面的苇丛依旧纹丝不动,方才的声响仿佛是她的错觉。
“谁?谁在那儿?”她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声音却控制不住地发颤。
“是阿梨姐吗?还是……望轻姐姐?”
回应她的只有深渊里翻涌上来的冷风,风里突然多了股淡淡的腥气,不是土腥,也不是霉味,倒像是某种水生植物腐烂的味道。
小粉下意识地捂住鼻子,目光扫过湖面时,心脏猛地一缩。
方才还平静如镜的湖面,不知何时浮起了一圈极淡的涟漪,正从湖心朝着石台的方向慢慢扩散。
“湖……湖里有东西?”她蹲下身,死死盯着那圈涟漪,只见涟漪中心的水面微微凸起,像是有什么东西正从湖底往上浮。
可等了片刻,水面又恢复了死寂,连那圈涟漪都渐渐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
“是我看错了吧……”小粉揉了揉眼睛,刚想站起身,指尖突然触到石台边缘一处细微的凹陷。
她顺着凹陷摸下去,发现那竟是个巴掌大的凹槽,形状恰好能放进一块掌心大小的物件——像极了阿梨之前攥在手里的那枚玉牌。
“难道……这凹槽要放玉牌?可阿梨姐的玉牌被她带走了啊!”她急得原地打转,目光无意间扫过湖面。
突然注意到湖心苇丛里,有一点微弱的银光在闪烁,不是月光,倒像是玉牌发光时的莹光。
“那是……”小粉的眼睛骤然亮了,可随即又沉了下去。
“我怎么过去?这石台连个桥都没有,难不成要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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