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官家和吕维可了劲的挠头,然对于这通货膨胀这事,就是把头给挠秃了也是个于事无补。
那些且将那拆东墙补西墙做的如移形换影般的人物,别说那吕维不认识,即便是认识,如今也剩不下几个了。
因为那帮人,基本上都被我们的韬韬姐联合那位砸缸的小哥哥给收拾了一个干净。
咦?为什么要干掉他们?留着让他们敛财不好麽?
那得看他们是敛的什么财,敛的谁的财。
也说不上个好还是不好,只能说是世间万物,各有取舍。两头的便宜横不能让你一个人都占了去。这就像那鱼肉和熊掌不能都吃一样。
道理很简单,两只手都拿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会又看到一个更想要的,你得先扔掉手里的。起码是一个手里的,才能再去拿。碰到紧要的时候,两只手的东西丢的丢,先保了命再说。
先“义”而“生”,还是先“生”而“义”?
一直是我们这个文明的鸿学大儒们争论的焦点。也是全世界的精英们都在争论的焦点。而且,这个焦点直到现在还在讨论。
就像那位在演讲中喊出“give liberty or give death!”的帕特里克·亨利一样,在见识到了那自由浪漫的法兰西疯狂且恐怖的革命之后,最终也成为一个纯粹的不能再纯粹的联邦主义的拥趸者。
咦?你倒是敢说,人们向往自由也错吗?
没错,只不过在不妨碍别人自由的情况下。
你的邻居也懒得到楼下扔垃圾,并且他们有不扔垃圾的自由。毕竟“懒”是任何物种的天性。谁生下来都不怎么勤快。即便是看门的狗,吃饱了也会找个太阳地眯一会。
但是,你横不能因为邻居把垃圾推在你门口的“懒”,你就有弄死他的自由。尽管你这种行驶这种“自由”的想法很强烈。
不过,按照这位演说家的理念去行驶自由的话,就不会出现“国家统一”这个概念。如此,也就没有维护国家统一的必要了。也就没有我们现在看到的阿美利坚合众国了。
我个人认为。
如果没有国家机器和法律保障下的自由,绝对不是你向往的。那不是“不给你自由你就去死”,那是真的会死!给不给你“自由”都那样。况且,自由这事也不是别人“给”的。
如果是那样的话,任何一个社会,任何一个团体内,都会变成一个实行丛林法则弱肉强食的地方。
也别跟我说那会还有什么尊老爱幼。
丛林法则下,即便能活过幼年的脆弱时期,你也不一定就能活到老,所以不需要“尊”。
所以,我们的祖先提出了“义”这个概念。
“义”字何解?
首要一条就是要符合公众利益而作出的自我利益牺牲。舍生取义嘛。
但是,这个公众的利益,往往是可以随着“利”而发生改变的。
就像现在,旧小区装个电梯都能装出一个道德绑架一样。
作为一个团体的少数,你必须作出个人利益的牺牲,来达成高层住户的出行方便。你不答应就是你不仁不义不道德。就是冷酷无情无理取闹,不尊老爱幼。
这叫少数服从多数,是他们所谓的规则。
不过,这就不仅让人产生了一个很美好的想法,我们把马云、马化腾的财富给分了吧!全国一起投票,少数服从多数嘛!
显然这事很荒谬,荒谬到可以草菅人命。
如果,一个人身上的器官可以救活五个濒临死亡的人的话。那么。是不是这五个人就可以临时组成一个团体投票,把能提供器官的这个人杀掉?这也是少数服从多数啊?
况且,这个人也会留下“舍生取义”这个千古的美名,何乐而不为?
好一个何乐而不为!不过,因此获利者,是不会在意那个为他们“舍生取义”的人,墓碑前有没有花,坟头有没有草,也别幻想着这些人能感激你一辈子,怀着感恩之心,去照顾你的后代。
显然,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数字问题。也不是一个什么道德的问题。
这就像是我们所说的“生”和“义”之间的关系吧。
但是,除了自己的和利益集团同流合污的“义”之外,只不是也捎带了顾及一下别人的“生”。
然却是个事与愿违,我也见过那边人还在icu抢救,等器官移植的病人家属,已经在门外排队了。而且,这帮病人家属中,没人想让里面还在抢救的人活。
因为只有他脑死亡了,生命还没有终结的时候,才符合大多数人的利益最大化。
就像北宋那帮能治理经济危机的人一样,因为不符合某种公众的利益,所以,必须得“舍生取义”。
不过,这事也能想明白,你本身就是被人拉过来拆东墙补西墙的。既然是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是不是就应该安静的走开?还真真的想问人要自行车啊!
好吧,话又扯远,道德绑架的问题不在本书的讨论范围,还是请各位明公回到书中。继续听我神神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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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那吕维却不似那些个鸿儒们这般的迂腐,倒是暗自下了决心,我要要干一票大的!治理经济危机!
咦?这货还真敢想啊!真真的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
哈,不敢想那就是个死啊!你以为那帮朝堂上经历百年拼杀的两党玩的是假的?
这会子把他推上那宰相这个政府主要负责人的位置,真真的是良心发现?
况且,吕维也不傻。
陈王已死,自己是不是那块用脏了的抹布,就看他能不能把这票大的干成。
再不加把劲,弄出个大动静的话,也就是个被人毫不犹豫的扔掉的结局。
官场什么样?那熟读《罗织经》、《度心术》的吕维再清楚不过了。
唯今何以解忧除患?唯自渡耳。任何人只能做得一个锦上添花。指望雪中送炭?想都不要想!
罢了!去者!深知前路是个龙潭虎穴,却也未必不是个福地洞天!风浪越大鱼越贵的道理,那吕维也是懂的。
不过,这票大的,具体怎么干?采取什么方式干?
抱歉,这货真真的是一个有决心没想法。
倒是有人提醒他,哥们,你傻呀!换钱啊!
先把原先的钱引统统作废,发行新货币!重新洗牌!
然后,强迫百姓换钱,还得善意的提醒他们:各位亲,可要赶紧下单哦,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哦。
而且,让现在的“交子”比过去的“钱引”看上去更值钱。换不换的,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这不是一臭招麽?
你还真别嫌臭,到现在这臭且无良的招数还有大把的人在用,而且乐此不疲。
那货币单位!比阎王爷他们家的开的天地银行都敢往上印啊!
一张钞票一个亿?嗯!不,那是刚起步价!
算术,不不,数学不好的,基本就告别了失去他们钱币的识别的资格了。那可是十的n次方!要开方的!
尽管如此,也不是照样不耽误民众,推了小车拉了大捆钞票,去市场上换来一小包面粉。
也该着那怀揣“清君侧,皇权归正”宏图霸业的吕相倒霉。
什么叫做多事之秋,而乃有令患风?
这边厢,让他焦头烂额的一堆经济危机的烂事还未解决,却又偏偏赶上屋漏却遭连天雨。
一个更大的雷,如约而至。
刚入九月,平江路姑苏城突发大疫。
传报:“城中在册者,不过三日便死者近千,染病者如麻,路倒之人更不计其数”。
不日,又有快马来报:“姑苏城九门紧闭,铁索横江,城头悬黑旗,以警示过往商贾城中瘟疫,不可靠近!”。
此消息传到京都汴梁,顿时朝野上下一片哗然!
咦?姑苏城,也就是现在的苏州市,姑苏区。江苏到开封公路距离八百公里多一点。开车自驾的话,得在路上跑九个半小时。离得远着呢,慌个什么?
嚯,你还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还慌什么?
病毒不会开车,也不会自驾游。但是那玩意儿倒是比高铁还快,那叫一个说来就来!
真宗年间的天花大疫,也是自江南而发。不过十日,便让这京中死者如麻。皇宫里都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去。
而且,姑苏城隶属平江路,乃五省通衢之所在,水陆通途之咽喉。
在册人口数十余万户,驻军不下十万。来往商贾及其家眷更是一个无算。而且,这些个人口都是些个暂住,好多都不在册。
更要命的是,江南入京之粮物,均于此交汇。是为南北交汇商贾必经之路也。
如今,京城“平抑物价”且是当前之首务也!
此时这姑苏却突发大疫,大有阻断南北通路之势。
这江南素有米粮仓之称,倒是这京城百万户的人口,一半粮米皆出江南。
此时,要是漕运真有个闪失,那便是天灾人祸一起来。
那官家虽是文艺青年,却也是知道其中之利害。
遂,下诏:急令太医院派员平疫。
不过这诏书是下了,具体管不管用且得一个另说。
咦?还有人敢不听皇上的?
咦,不要说那话。哪能敢有人不听皇上的?
不过,此时这太医院,真真的是一个无员可派!
咦?怎么什么事让你一说咋就那么玄乎?
偌大个太医院,怎的就是一个无员可派?
这事吧,还是大殿上两个一起挠头的家伙共同做下的孽。
大观四年冬,宋正平发配之时,这帮太医院的医官便是一个个挂印的挂印,辞官的辞官,基本上都走的差不多了。
没办法,失去了宋正平这个业界的精神领袖,人心也就散了,这太医院待不待的也就无所谓了。
再搭上,现在上来顶了职差的,那都是一个个想当官过官瘾的官迷瞪啊!
外行领导内行?这在技术行业乃大忌也!于是乎,这太医院的医官,但凡手里有点技术的基本上都得跑路。
怎的会如此?
咦?看你问的?
怎又不会如此?其他技术口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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