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主,我从来没见过怎样生产稻米啊,没见过就不知道啊,这有什么奇怪?”“可是你一天两顿都要吃上它啊?吃了几十年还不知道大米从哪里来的?大可笑了,你已为人母还不知道大米来路,真是天大笑话。”
话说,足平、印喏和素尚三人天没亮就往西南去了。但她们走二十里后停下,三人商量分三路去通知崇家人。印喏往甘蒸、翁庞、柏安、桑卡拉等地方;素尚往孟那、坡他一直往南走;足平从碧差、柯乍、他銮、莫绿也一路向南。但天黑时大家集中在暖武,然后再做打算。印喏和素尚多足平整整二十岁,所以素尚两人对世间的经验比足平丰富。而足平连大米从哪里来都不知道,因此,素尚和印喏两人商量要关注足平,不让她吃亏,否则,支灷是不会放过她们的。可是,三人分开各走各路之后又怎么关注?中午时分,足平已经走过四十多间武馆了,到达达叻正在返回往西飞去时,突然遭到一伙人拦住,还不停拍打胸口弯腰,气喘吁吁,好像跑了不少路。路匪主要看见足平年轻漂亮,又是一个人,以为遇到美味羔羊。足平定了定神道:“你们拦住我做什么?你们想做什么?”“姑娘跑的好快啊,终于追上你了,我们不想做什么,只想问姑娘一句话…”“哦?快说,你们可知道我是谁?”“喔?我们不知道姑娘是谁…呵呵,姑娘太漂亮了,你是最漂亮的姑娘啊,我们跟你好远了…”一个家伙边说话边走过来。“你们在哪里开始跟踪我了?”“我们在马德就追到这里了,终于追上姑娘了。”“是马德省?”“是的。”那家伙快步上前。“你站住!你想做什么?”“我们只想摸一摸姑娘漂亮的脸蛋。”“你敢?”“哈哈…”路匪一阵冷笑。“阿彩,是不是她?你要认准啊。”“是她,就是她,我以前见过她。”“那我们就下手了哗?”“对,你们快下手,要下重手!”“好!”五个路匪快速扑向足平。“慢!你们想做什么?”“我们想做什么?哈哈…我们想做什么姑娘还不知道?哈哈…”“闭嘴!你们是哪里人?敢不敢报上名来?”“我们怎么不敢啊,我叫革特,哈那的,他是崇绽彩,大家都是好朋友,今天就要强奸你…”“呼”的一声,足平快速消失了。“啊?又让她跑了?我们快追!”“你们别追了,追不上她了。”“那…阿彩看见她逃哪个方向去了?”“我不知道,但我想她肯定逃往空哈去了。”“逃往空哈去了?哪里是‘空哈’?”“你们别跟着我。”“阿彩去哪里?”“我去请人帮忙。”“我们不行吗?”“你们当然不行,又不会飞。”崇绽彩快速腾空而去。
话说,足平听见“崇绽彩”名字之后非常气愤,也不想跟路匪斗了,直接回到尽吁。“足平还没消气?你回来一个时辰了,有什么话就快说吧。”但是,不管支灷怎么问也不答话,好像很生气,可她又哄儿子玩,好像又不生气的样子,只是不说一句话。支灷也不理足平了,继续写自己的书。
戌时过后,素尚和印喏回来了。“足妹妹这么早啊?什么时候回来了?”“我未时回来了。”“哦?足妹妹没跑完?”“我没跑完啊。”“足妹妹突然不适?”“素姐姐,我不想说。”“啊?什么事啊?家人,足妹妹遇到什么不顺的事啊?”“我也不知道,她回家一直没说话,问她也不说,不知道她发生什么事,受了什么刺激造成这样子。”“哦?真是奇怪了…”素尚走近足平,然后悄悄道:“足妹妹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告诉我。”“我不想说,大丢人了。”“什么事大丢人了?”“我不想说。”“好吧,足妹妹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家人估计足妹妹发生什么事?”“不知道,她回到家里就一直问她了,可是,她就是不说。”“足妹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谁不知道她受了什么刺激?但是,她不愿意说,谁知道她受了什么刺激?”“家人,我认为这样吧,你现在去跟足妹妹一块睡,然后慢慢安慰她,怎么让她开口说话、说出原因就看你的本事了,不然的话,她郁在心里恐怕会出大问题啊。”“我正有此意。”“那你快去吧。”“好吧。”
“足平,我可以睡这里吗?”“谁不让你睡?”
“好吧,谢谢足平,我怕你出事,一整天不跟我说话,不知道是谁招惹了你,自从你着跟我之后也没骂过你吧?即使骂了也是开玩笑式的吧?或者是无意的,今天如果我说的不对,或者骂了你,我现在说对不起,我错了。你看开点,行吗?”“没说你骂我,只是今天发生的事大令人不解了。”“我是以事论事,几十岁了还不知道粮食从哪里来…”“我不是说这些啊,是…”“是什么?你快说出来吧,一切听你指挥,不听你的就是土狗。”“我不想说,大丢人了。”“到底什么事?什么事这么丢人?世间最丢人的事暂时不说,你不懂历史,如果懂得历史就没什么事丢人了。”“你说什么事不丢人?”“我说,在丈夫面前什么事都不丢人。”“有的事丢人!”“两人都绞在一起了还丢什么人?”“夫妻的事不丢人,但其他事还是丢人。”“那你到底什么原因快告诉我再丢人好吗?”可是,不管支灷怎么追问足平就是不愿意说,此时已经四更了,也没听见什么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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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支灷起床走出房门就被素尚拉住到偏僻处。她道:“足妹妹什么原因?”“我问不出原因。”“什么?你也问不出原因?”“是的。”“那你昨晚做了什么?”“没做什么,也没跟她做爱,问到四更了就睡着了。”“你怎么这么没用?自己妻子也没问出原因?”“好说歹说她都不愿意说,这个我有什么办法?要不你去问吧,哦,对了交给你问吧,快去问。”“如果问出原因你拿什么奖劢我?”“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好吧。我去问。”
巳时来了。但素尚好像也没问出什么原因。“家人,我可以进来吗?”“你不用进来了。”“什么意思?家人。”“因为你没话可说。”“就因为我无话可说才要进来。”素尚边进来边道:“家人快想办法解决啊,足妹妹可能遇到大问题了。”“谁不知道大问题了?但你没问出原因,她也不说,那么我们怎样解决?怎样帮助她?”“你快想办法啊。”“之前什么办法都使用过了,可是她不愿意说,我也束手无策。”“就是咯,我也好说歹说了,可她就是不愿意说,我现在也无计可施了。”“由她去吧。”“不行,足妹妹不愿意说证明问题非同一般,家人一定要快点搞清楚、快点解决,不然,不然,不然,机会稍纵即逝,拖下去肯定出大事。”“可是,你叫我怎么弄清楚?或者本来就没什么事,只是你我小题大做。”“不,不,不,一定有事,不是小题大做,我跟足妹妹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知道她的性格,她开朗、和谒,谈吐得体,跟任何人都谈得来,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好女子。可是,我们昨天为了快点办完事就分开三路去了…”“什么?你们分开三路去通知?”“是的,足妹妹往东,然后再往南…”“混账!谁叫你们分开三路走?”“是我们商量好的…”“你!她单枪匹马哪有不出事的?”支灷重重摔掉手上的毛笔就出去了。素尚跟在支灷后面。“你不要跟着我!”“好吧。我不跟了。但家人…”“我会处理的。”支灷快步进入房间,随手关上门。他上前就抱住足平道:“你快回忆一下,昨天你从哪里开始,又到哪里停止?”“坛主要做什么?”“我求你快说,管我想做什么。”“不说行吗?”“不行,你一定要说。”“我和印姐姐素姐姐在北榄坡商量,分开三路去,我从碧差开始,接着到柯乍、他銮,然后到莫绿等等地方,当我到达巴披之后就往西走,到暖武附近时突然遇到五个路匪拦住,其中一个…说从马德省一直追到这里才追上我,一个叫革特家伙说是哈那的…”“好了好了,让我说说,五个土匪都是哈那的吗?”“不是的,其他人没说是哪里的。”“‘一个’说从马德省追到这里的人是谁?”“他没说是谁。”“你也没问?”“是的,我没问。”“好吧,你不用说了,我会查到他们的。”“坛主怎么查?”“这点小事还难倒我吗?当然,你愿意说出来我就不用走那么多弯路了。”“有一个自称‘崇绽彩’,但坛主家教这么严格决不会是我们崇家人。”“这样吧,你愿意跟我去找到他们吗?”“坛主要杀了他们?”“我要弄清楚怎么回事,抓住他们之后,要杀要放全由你决定。但如果你不去的话就不知道了,可能是随意处理了。”“‘随意处理’?随意处理是怎么处理?”“说不准,反正随心所欲,没有谱吧。”“好吧,我跟坛主去。但坛答应我,不能杀人。”“可以。”“什么时候去?”“现在去。”“这么远恐怕天黑之前找不到他们啊?”“办事情是不分白天黑夜的,只要成功办成就是了,快走。”
支灷两人如风驰电掣快速往哈那飞去,两个时辰后到了暖武。“坛主,天黑了…”“快找东西填饱肚子现雯。”“我不饿。”“你!在家里说不饿还说的过去,现在刚跑五百多里也说不饿,你怎么可能不饿?你是不是害怕他们说你坏话?”“我有什么坏话让他们说的?”“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他们没有你的把柄又害怕什么?”“我不是害怕,是最近几天有点想吐,怕是可能有了吧?”“不会吧?那你快坐下休息。然后去找客栈,反正他们也跑不掉。”“不行啊,秀考、秀安还小,半夜都我要赶回去。”“有阿木她们照顾你就放心吧。”“儿子要跟我睡,不然就哭。”“哭就哭吧,小孩子哭哭闹闹是常事。你别说了,我去找客栈。”
“足平,找到客栈了,快走吧。”“坛主刚才不是说要吃饭吗?”“我叫小二送到房间了,房里也有浴缸,稍后你洗澡就是了。”“房间有‘浴缸’?”“这有什么奇怪,这里是暹罗国首都,当然有最好施设了。”“坛主…”“你为何不说?”“不说了,说出来坛主笑话我。”“笑话你什么呢?曾广贤文里有一句道:‘闹里有钱,静处安身。’你不就是想说我们为什么不搬来这里住?”“啊?这个也被坛主猜到?”“哈,你还害怕丈夫本事大吗?”“嘿嘿,坛主本事太大不好啊,人家一点隐私都没有了。”“你孩子都生几个了还要什么隐私?”“嘿嘿,哦,就是这间客栈?”“是的,是最前面那间房间。”“为何不取偏一点的?”“你怕别人说我们闲话?”“我不怕,只是害了别人的眼睛掉到地上又怪我们了。”“好了,你觉得尴尬就低头走路好了,快点,你不要啰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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