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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星落清风怀》·<终>
    番外·闹脾气的小少主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纱洒进房间时,晏星痕正趴在床上,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死活不肯起来。

    "星痕,该起床了。"陆清风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他露在锦被外的一截白皙后颈,"今日有各分坛主来汇报,你这个少主不能缺席。"

    "不去!"晏星痕闷声闷气地回答,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恼意。

    陆清风的手顿了顿,随即又继续顺着他的脊椎往下轻抚:"还疼?"

    这一问不要紧,晏星痕猛地翻身坐起,结果动作太猛牵扯到某处难以启齿的疼痛,顿时"嘶"地倒抽一口冷气,漂亮的桃花眼里都泛起了泪花。

    "你、你还有脸问!"晏星痕指着陆清风控诉,耳尖红得滴血,"昨晚我说了多少次够了够了!你呢?你……你……"

    越说越羞愤,晏星痕抓起枕头就往陆清风身上砸。可惜他现在浑身酸软,这一砸软绵绵的毫无力道,被陆清风轻松接住。

    "我的错。"陆清风从善如流地认错,却掩不住嘴角那抹餍足的笑意,"下次注意。"

    "下次?没有下次了!"晏星痕气呼呼地掀开被子要下床,结果脚刚沾地就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陆清风眼疾手快地一把捞住他的腰:"小心。"

    "放开!"晏星痕挣扎着要推开他,"不用你假好心!"

    陆清风却不松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打横抱起,径直走向浴间:"别闹,我帮你清洗。时辰不早了,再耽搁真赶不上会议了。"

    晏星痕又羞又气,一口咬在陆清风肩膀上。可惜对方肌肉结实,这一口非但没造成什么伤害,反而硌得自己牙疼。

    "属狗的吗?"陆清风低笑,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让晏星痕更加恼火。

    浴间里早已备好温水。陆清风小心翼翼地将人放进浴桶,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什么易碎品。晏星痕本想继续板着脸,可当温热的水流缓解了身体的不适时,他还是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这一声让陆清风眼神又暗了几分。他取来布巾,开始为晏星痕擦洗,从修长的脖颈到精致的锁骨,再到……

    "我自己来!"晏星痕一把抢过布巾,脸红得要冒烟,"转过去!不准看!"

    陆清风从善如流地转身,只是嘴角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

    ……

    半个时辰后,晏星痕终于穿戴整齐,强忍着不适往议事厅走。每迈一步,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就传来一阵酸痛,让他在心里把陆清风骂了八百遍。

    "慢点走。"陆清风跟在他身侧,伸手想扶,却被一巴掌拍开。

    "离我远点!"晏星痕瞪他,"要不是你……我至于这么难受吗!"

    陆清风摸了摸鼻子,难得有些理亏:"是我没控制住……"

    "呵,你陆大侠什么时候控制住过?"晏星痕冷笑,"上次在书房,说好就一次,结果呢?还有上上次在马厩……"

    "嘘……"陆清风赶紧制止他继续往下说,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有人来了。"

    果然,几个分坛主正从另一条路走来。晏星痕立刻收起怒容,强撑着挺直腰背,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当众人行礼时,他还礼的动作明显比平时僵硬许多。

    "少主身体不适?"朱雀坛主关切地问。

    "无妨。"晏星痕强笑道,"练功时扭了下腰而已。"

    一旁的陆清风闻言挑了挑眉,换来晏星痕一记眼刀。

    众人进入议事厅落座。对晏星痕而言,这简直是一场酷刑——硬木椅子硌得他生疼,却还要保持端正坐姿,不能露出一丝异样。

    "南岭分坛上月收入增长三成,但有一伙山贼时常骚扰商路……"青龙坛主正在汇报,突然被陆清风抬手打断。

    "稍等。"陆清风起身,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走到晏星痕身边,解下自己的外袍叠成方块,垫在椅子上,"好了,继续。"

    晏星痕的脸"轰"地一下红透了。这个举动无疑是在告诉所有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果然,几位坛主互相交换着眼神,有的甚至忍不住偷笑。

    "陆、清、风!"晏星痕咬牙切齿地低吼。

    "嗯?"陆清风一脸无辜,"垫一下舒服些。"

    晏星痕气得想杀人,却碍于场合不能发作,只能恶狠狠地瞪着陆清风,用眼神传达"今晚你死定了"的讯息。

    陆清风对他的威胁视若无睹,淡定地回到自己的位置,示意青龙坛主继续。只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会议进行到一半时,晏星痕已经坐立难安。某个部位火辣辣的疼,腰也酸得厉害,偏偏还要强撑着做出认真聆听的样子。汗水悄悄浸湿了他的鬓角,长睫微微发颤,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陆清风一直用余光关注着他,见状再次起身:"今日先到这里,余下事项明日再议。"

    "啊?"几位坛主一脸茫然,"可是还有三个分坛没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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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身体不适。"陆清风不由分说地宣布,"改日再议。"

    晏星痕想反驳,可还没开口就被陆清风一把抱起,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大步离开了议事厅。

    "放我下来!"一出门晏星痕就挣扎起来,"这样成何体统!"

    陆清风不但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别动,摔着了更疼。"

    "你还知道我会疼?"晏星痕气得眼圈都红了,"昨晚怎么不知道?我说不要了你还……还……"

    陆清风突然低头,在他唇上轻啄一下:"是我不好。"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晏星痕一时语塞。陆清风趁机加快脚步,很快回到两人的寝殿,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软榻上。

    "趴好。"陆清风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给你上药。"

    晏星痕立刻警惕地缩到榻角:"休想!谁知道你又打什么坏主意!"

    陆清风无奈:"只是药膏,消肿止痛的。"说着自己沾了一点抹在手背上,"看,没毒。"

    晏星痕将信将疑,最终还是慢吞吞地趴了回去,嘴里还不忘警告:"只许上药!不许做别的!"

    "遵命,少主。"陆清风一本正经地应道,轻轻撩起他的衣摆。

    药膏清凉,陆清风的手指却温热,轻柔地在那处红肿的地方打转。晏星痕把脸埋进臂弯里,耳尖红得几乎透明。

    "还生气?"陆清风低声问,动作越发轻柔。

    晏星痕闷不吭声,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陆清风俯身,在他泛红的耳尖上亲了一下:"伤了你,比伤我自己还难受。"

    这罕见的柔情告白让晏星痕心头一颤。他侧过脸,偷瞄陆清风的表情——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睛此刻盛满了心疼与懊悔,不似作伪。

    "……真的?"晏星痕小声问。

    "嗯。"陆清风轻轻将他翻过来,吻了吻他微皱的眉心,"以后你说停就停。"

    晏星痕哼了一声:"信你才有鬼。"

    陆清风低笑,变魔术似的从袖中又掏出一个小纸包:"赔罪的。"

    晏星痕打开一看,是他最爱吃的桂花糖,顿时眼睛一亮。但马上又强装冷淡:"就这?"

    "还有……"陆清风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句什么。

    晏星痕的脸瞬间爆红,一把推开他:"不、不要脸!谁要在上面啊!"

    "那我在上面?"陆清风从善如流地改口。

    "你……!"晏星痕气结,抓起一块糖塞进他嘴里,"闭嘴吧你!"

    陆清风含着糖,笑得眉眼弯弯。他伸手将炸毛的小少主搂进怀里,轻轻揉着他的腰:"不气了?"

    晏星痕靠在他胸前,听着那有力的心跳,终于绷不住笑了:"看你表现。"

    窗外,阳光正好,微风拂过院中的梨花,带起一片雪白的花雨。而室内,两颗心紧紧相依,再无间隙。

    [番外完]

    番外·小师妹的震撼教育

    秦月月加入邪教三个月,仍然每天处于兴奋状态。

    作为新入门的小师妹,她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太有意思了——教众们不像传言中那样青面獠牙,反而对她这个新人颇为照顾;练武场比老家的晒谷场还大;就连食堂的肉包子都比别处香三分。

    但最让她感兴趣的,还是那位红衣墨发的少主师兄——晏星痕。

    "月月,你又在偷看少主了。"同屋的师姐李蓉用胳膊肘捅了捅她,"小心被陆公子看见。"

    秦月月赶紧收回视线,往嘴里塞了个肉包子掩饰:"我才没有……就是觉得少主师兄练剑的样子真好看。"

    李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全教上下谁不知道,少主是陆公子的人。你呀,趁早收起那点小心思。"

    秦月月眨巴着大眼睛:"陆公子?就是那个总来咱们教里的白头发大侠?他们真的像传言中那样……"

    "嘘!"李蓉紧张地左右看看,"这种事心里明白就行,别说出来。"

    秦月月乖乖点头,心里却更加好奇了。她入门晚,还没见过那位传说中的"玉面阎罗"几次,更别提看到他和少主师兄在一起的场景了。

    "对了,帮我把这份剑谱送到练武场去。"李蓉从怀里掏出一卷竹简,"少主说午时要用。"

    秦月月眼前一亮:"我这就去!"

    接过剑谱,她蹦蹦跳跳地往练武场跑去。这个时间大多数人都在用午膳,练武场应该没什么人,说不定能单独见到少主师兄……

    转过一片樱花林,练武场的轮廓已经隐约可见。秦月月放慢脚步,整理了下衣襟和头发,想给少主师兄留个好印象。

    忽然,一阵微风拂过,带来几片樱花花瓣,也带来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嗯……陆清风……别……"

    秦月月脚步一顿。这声音……好像是少主师兄?可语气怎么怪怪的,像是在……哭?

    担心师兄出事,秦月月加快脚步,循声而去。绕过一棵粗壮的樱花树,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石化——

    漫天飞舞的粉色花瓣中,她敬仰的少主师兄被按在树干上,红衣凌乱,墨发披散。而那个传说中的陆清风,正将人牢牢困在双臂之间,白发如雪般垂落,与黑发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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