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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龙君囚心:疯批烛龙的孕夫驯养手札》·番外贰
    【番外】龙息孕韵

    ——龙君的特殊癖好,夫人受难记——

    墨玄最近沉迷于一项危险游戏——

    他发现,逸羽孕期的模样,比平日更令人难以自持。

    ---

    起因

    那日逸羽刚沐浴完,玉色鳞片还沾着水珠,腰身纤细柔软,正懒洋洋地盘在软榻上晾尾巴。

    墨玄盯着他平坦的小腹,忽然眯起龙瞳:“逸羽。”

    “嗯?”

    “想不想……再怀一窝崽?”

    逸羽:“???”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墨玄已经俯身压来,龙息滚烫,掌心贴在他腹间,一股炽热的龙族精气缓缓渡入——

    “等、等等!龙息灌体不是这么用的——唔!”

    ---

    结果

    三日后,逸羽扶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咬牙切齿地踹墨玄:“您疯了吗?!哪有用龙息强行灌孕的?!”

    墨玄单手接住他的脚踝,龙尾愉悦地摆动:“效果不错。”

    确实“不错”——逸羽的腰身已显圆润,肌肤比往日更莹润透亮,连鳞片都泛着淡淡的金纹,显然是龙息与玉螭龙血脉交融的结果。

    但问题是……

    “我现在走路都费劲!”逸羽怒瞪他,“您倒是满意了,可我——”

    话未说完,墨玄已经将他打横抱起,龙瞳暗沉:“本君抱你。”

    逸羽:“……这是重点吗?!”

    ---

    后果

    孕期的逸羽,比往常更娇气,也更敏感。

    墨玄对此的应对方式是——变本加厉地“照顾”他。

    “大人……别摸了……”逸羽缩在软毯里,眼尾泛红,“鳞片……要酥了……”

    墨玄低笑,指尖划过他隆起的腹线:“不是嫌本君乱来?怎么现在又躲?”

    逸羽羞恼地咬他手腕:“您这是欺负孕夫!”

    “嗯。”墨玄坦然承认,俯身吻住他的唇,“专门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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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

    当两条小龙崽发现自家爹爹的肚子又鼓起来时,玄玉兴奋地喷出一簇火苗:“又有弟弟了?!”

    逸明冷静拽住哥哥的尾巴:“不,是父王太禽兽。”

    (而此时,某位被“禽兽”折腾到腰软的玉螭龙夫人,正窝在墨玄怀里,一边啃灵果,一边盘算着今晚怎么把龙君踹下榻——

    当然,从未成功过。)

    (番外完)

    【番外】野岭孕劫

    ——恶龙当众欺孕夫,全山生灵皆震撼——

    暮春的山林雾气缭绕,逸羽被墨玄的龙尾卷着腰拖出洞府时,整个人还是懵的。

    "大人?!您做什么——"

    话音未落,后背已抵上溪边光滑的玄武岩。墨玄的龙爪扣住他双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挑开他本就松垮的衣带。玉色孕纹在晨光下若隐若现,圆润的小腹随着急促呼吸起伏。

    "嘘。"龙君金瞳竖成细线,"听说山下的妖修们都在传,本君强占孕夫。"

    逸羽突然明白他要做什么,鳞片瞬间炸开:"您、您别——"

    已经晚了。

    墨玄俯身咬住他颈间龙脉,渡入的龙息激起一圈金色涟漪。孕纹骤然发亮,腹间弧度肉眼可见地又丰盈三分,在众目睽睽之下显出夸张的孕态。

    "啊!"逸羽惊喘着弓起腰,玉鳞间渗出蜜露般的莹光,"假孕怎么能当众"

    树丛里传来窸窣响动。松鼠精摔落了松果,白鹤妖撞断了树枝,连溪里的锦鲤都惊得跃出水面——所有人都看见那位清冷如玉的螭龙君,此刻正被烛龙按在溪石上,圆隆孕腹抵着对方腰胯,随着动作荡出令人脸热的波纹。

    "恶龙!"老槐树精抖着叶子痛心疾首,"连孕夫都不放过!"

    墨玄闻言反而低笑,龙尾缠着逸羽腿根又收紧三分:"听见没?本君在替你讨公道。"说着顶开他颤抖的膝弯,"说,是谁把你肚子搞大的?"

    逸羽被颠得语不成调,指尖在岩石上抓出晶亮划痕:"混混蛋"

    龙息骤然加重,孕纹亮如熔金。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时,整座山的生灵都听见了那声带着哭腔的龙吟。

    (翌日山间小报头条:《惊!烛龙君当众施暴孕夫》配图是溪边晶亮的水痕与碎裂的玉鳞。而当事人正窝在龙巢最深处,咬牙切齿地给墨玄的茶里加了十勺黄连。)

    (番外完)

    【番外】龙君出走记

    ——假孕变“流产”,夫人玩脱了——

    那日山间的传闻越传越离谱。

    从《烛龙当众施暴孕夫》升级成了《惨绝龙寰!孕夫被凌虐至流产!》。

    逸羽原本只是想逗逗墨玄,故意在众妖面前装出虚弱可怜的模样,捂着“消下去”的肚子,眼角含泪,颤声控诉:“您……您怎能如此狠心……”

    墨玄:“……?”

    他明明只是用龙息暂时灌大了逸羽的肚子,根本不存在什么“胎儿”,更遑论“流产”——可围观的生灵们不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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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槐树精挥舞着枝条怒斥:“丧尽天良!”

    松鼠精抱着一堆松果砸向墨玄:“禽兽不如!”

    白鹤妖甚至展开翅膀护在逸羽身前,正义凛然:“今日我等绝不会让您再伤害他!”

    墨玄张了张嘴,想解释这只是夫夫间的情趣,可逸羽却在这时“虚弱”地咳了两声,指尖颤抖地拽住白鹤的羽毛,气若游丝:“……多谢诸位……救我……”

    墨玄:“…………”

    龙瞳里的金焰一点点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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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

    玄玉和逸明蹲在洞口,望着空荡荡的龙巢,忧心忡忡。

    “父王呢?”

    逸羽咬着唇,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墨玄常坐的那块玉石,上面还残留着一点龙息的温度。

    “……跑了。”

    他这次玩笑开大了。

    墨玄不仅没解释,甚至没发怒,只是沉默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化龙腾空,再也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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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日后

    山间流言已经演变成了《烛龙君畏罪潜逃,弃夫弃子天理难容》。

    逸羽终于慌了。

    他抱着两颗龙蛋翻遍整座山,甚至去龙族秘境找过,可墨玄就像彻底消失了一样,连最熟悉他的青玥都摇头:“师兄这次……是真动怒了。”

    ---

    半月后

    逸羽蜷在冷冰冰的龙巢里,终于红了眼眶。

    “我……我只是想逗逗您……”

    两颗小龙崽蹭了蹭他的指尖,笨拙地安慰:“爹爹不哭……”

    就在这时,巢外突然传来熟悉的龙啸。

    逸羽猛地抬头——

    墨玄逆光而立,龙角上还挂着未化的雪,手里拎着一只瑟瑟发抖的松鼠精、一只秃了半边羽毛的白鹤妖,还有……

    一整棵被连根拔起的老槐树。

    “解释。”龙君冷着脸,把“目击证人”们往地上一丢,“当着他们的面,说清楚——”

    “到底是谁,把谁的肚子,搞大的?”

    (后来,逸羽花了整整三天哄龙君,期间被按在榻上“复盘”了无数遍假孕细节。至于山间小报最新头条?——《惊!烛龙夫妇联手诈骗全山生灵!》)

    (番外完)

    【番外】戏龙终被龙戏

    ——既然夫人爱演,为夫只好奉陪到底——

    墨玄的金瞳在暗处燃起危险的焰光。

    逸羽被龙尾卷着腰拖回寝殿时,还在抽抽噎噎地捂着平坦小腹,银发凌乱地散在玉砖上,活脱脱一副被欺凌的孱弱模样。

    "大、大人饶了我吧"他颤着声往墙角缩,指尖却悄悄勾住墨玄的衣带,"孩子孩子已经"

    殿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那群傻妖怪果然又扒在窗棂下偷听。

    墨玄忽然勾起一抹恶劣的笑。

    "不够响。"龙爪猛地撕开逸羽本就松垮的衣襟,在雪白肩头咬出泛金的齿痕,"本君要听——"

    "惨叫。"

    第一幕·玉砖泣血

    龙尾重重拍在殿柱上震落簌簌灰尘,逸羽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真哭出声:"啊!您别呜"

    窗下传来松鼠精倒吸凉气的声音。

    墨玄俯身舔掉他眼角的泪珠,龙息灼人:"继续。"

    第二幕·珠帘碎玉

    哗啦啦的珠串被撞得四散飞溅,逸羽这回是真慌了:"等等!那是我新编的呀啊!"

    白鹤妖在窗外发出"咕咚"一声晕倒的闷响。

    终幕·龙榻惊涛

    当墨玄当真把龙角抵在他柔软腹间时,逸羽终于意识到玩脱了:"不行!那里会真的嗷!"

    老槐树精的枝条"咔嚓"折断在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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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山间小报最新号外:《烛龙残暴实录!孕夫夜半哀鸣响彻三山!》

    而当事人正裹着绒毯,哑着嗓子冲墨玄扔玉枕:"您故意的!"

    龙君慢条斯理展开小报,指尖在某行字上轻轻一点:"昨夜是谁哭着说'再也不敢装流产了'?"

    逸羽涨红着脸去捂他的嘴,却被龙尾缠住脚踝拖回榻上。

    墨玄咬着他耳垂低笑:"今日头条不如就叫——"

    "《谎报流产的夫人被操练到真哭》?"

    (两条小龙崽蹲在殿外数珍珠——全是爹爹昨夜扯断的帘子掉的——并认真讨论要不要给父王准备个铁枕头。)

    (番外完)

    【番外】心魇囚龙

    ——他沉入梦魇最深处,却不敢再碰触那片温软鳞光——

    墨玄已经七日未碰逸羽了。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每当他靠近,眼前便会浮现那日山间的景象——逸羽蜷在溪石上,银发沾满晨露,腹间龙息凝成的假孕纹寸寸碎裂,而四周生灵的唾骂如尖刀般刺来:

    “禽兽!”

    “连自己的骨血都容不下!”

    “你算什么龙君!”

    ——哪怕理智清楚那是逸羽的玩笑,心魔却已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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