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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仙尊攻略手册》·壹
    【文案】

    他曾是九五之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却因一念之差,将最忠诚的将军逼上绝路。

    萧陌寒踏着尸骨归来时,墨尘已被囚于深宫,昔日帝王沦为阶下囚。

    "陛下,疼吗?"

    将军居高临下地掐着他的下巴,眼底翻涌着压抑多年的执念。

    无人知晓,这具残破的躯壳里,早已换了灵魂——

    墨尘,一个身负系统的仙尊攻略者,冷静、薄情,却被迫承受着萧陌寒刻骨的恨意与……炽热的欲望。

    他装疯、卖惨、甚至不惜"死"一回,只为让将军亲手撕开那道愧疚的枷锁。

    当萧陌寒掘开他的坟墓,发现棺内鲜血淋漓的刻痕——

    "萧陌寒,你满意了吗?"

    "墨尘,你到底要什么?!"

    仙尊轻笑,染血的唇勾起昳丽弧度,指尖抚过将军的喉结:

    "要你悔,要你痛,要你亲手把心剖给我。"

    ——

    疯批仙尊攻 x 偏执将军受

    强强|虐恋情深|系统攻略|追夫火葬场

    仙尊攻略守则第一条:

    若他恨你,便让他更恨。

    若他爱你…便让他疯魔。

    他以为自己是猎人,殊不知——

    早被盯上的,是他自己。

    《仙尊攻略手册》

    鎏金烛台的火光在幽暗的囚室里摇曳,将墨尘苍白的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他雪白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却遮不住那双曾经睥睨天下的眼睛此刻的空洞。

    "陛下,这滋味可还习惯?"

    萧陌寒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带着几分戏谑。他缓步走近,铁靴踏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墨尘紧绷的神经上。

    墨尘没有抬头,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长发里。他的手腕被绣着金线的绸缎反绑在身后,那绸缎本是御用之物,如今却成了束缚他的工具。更令他难堪的是身下的木马——那精心设计的刑具正无情地侵入他的身体,马背上的凸起已经在他体内停留了不知多少个时辰。

    "说话。"萧陌寒突然伸手攥住墨尘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当年在金銮殿上口若悬河的帝王,如今怎么成了哑巴?"

    墨尘被迫与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对视。曾几何时,这双眼睛里盛满的是对他的忠诚与敬仰。他记得萧陌寒第一次跪在他面前时的样子——那个从边关风尘仆仆赶来的年轻将领,铠甲上还带着战场的血迹,眼中却闪烁着纯粹的光芒。

    "末将萧陌寒,叩见陛下。"

    那时的声音犹在耳边,如今却只剩下冰冷的嘲讽。

    "你……究竟想要什么?"墨尘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木马的每一次微小晃动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不能在这个背叛者面前示弱。

    萧陌寒松开钳制,绕着木马缓缓踱步,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墨尘紧绷的背部。"我想要什么?"他低笑一声,"我想要陛下也尝尝被最信任之人背叛的滋味。"

    墨尘闭上眼睛,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他当然记得那个决定——当朝臣们纷纷上奏说萧陌寒功高震主时,当他夜不能寐担心兵权旁落时,他亲手签署了那道密旨。派萧陌寒去迎战北方蛮族的主力,却暗中撤走了所有援军。

    "我以为你会死在战场上。"墨尘轻声道,"那才是将军最好的归宿。"

    萧陌寒的脚步突然停住。囚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是吗?"他的声音危险地低沉下来,"那真是让陛下失望了。不仅我没死,我还带着三千残兵杀回来了——就像当年为您攻下十二座城池时一样。"

    墨尘感到一阵眩晕。木马的折磨加上失血,让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但他必须保持清醒,必须找到脱身之法。作为系统攻略者,他不能在这个世界失败。

    "放我下来……"墨尘尝试着改变策略,让声音听起来虚弱无力,"我……受不了了……"

    萧陌寒冷笑:"受不了?陛下可知道我在北疆雪原上等援军等了多久?整整三十七天!每一天,我都告诉自己,陛下一定会派兵来救我们。"他的声音突然提高,"直到最后一个人倒下,直到我的副将为了一块马肉被蛮族乱箭射死,我才明白——我的陛下,早就抛弃了我!"

    墨尘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不是出于恐惧,而是木马突然被萧陌寒恶意地转动了一下,那凸起更深地刺入体内。他咬紧下唇,尝到了血腥味。

    "你恨我。"墨尘喘息着说,"那就杀了我。"

    萧陌寒俯身,嘴唇几乎贴上墨尘的耳朵:"杀了你?太便宜了。"他的呼吸喷在墨尘颈侧,"我要你活着,清醒地感受这一切——感受你的王朝如何一点一点被我瓦解,感受你珍视的一切如何化为乌有。"

    墨尘的视线开始模糊。他感到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是血。很好,这正是他需要的。他暗中运用系统能力,让伤势看起来更加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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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萧陌寒注意到了血迹。他皱起眉,伸手触碰那片湿润,指尖染上了鲜红。

    "看来陛下比我想象的还要脆弱。"他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也是,养尊处优的帝王,怎么经得起这样的对待。"

    墨尘抓住这一瞬间的松动,让自己的瞳孔涣散,头无力地垂向一侧。他控制呼吸变得微弱而断续,整个人如同破碎的玩偶。

    萧陌寒沉默了片刻,突然粗暴地解开了束缚的绸缎。墨尘的身体软绵绵地向前倾倒,被萧陌寒一把接住。木马终于离开了他的身体,但那疼痛仿佛已经烙进了骨髓。

    "别以为这样就能骗过我。"萧陌寒低声警告,却还是小心翼翼地将墨尘抱起,走向囚室一角的床铺。

    墨尘任由自己被放在简陋的床榻上,仍然保持着半昏迷的状态。他需要通过这种方式争取时间——系统正在分析当前世界的参数,寻找破局之法。但在此之前,他必须忍受这场羞辱。

    萧陌寒站在床边,阴影笼罩着墨尘脆弱的身躯。他伸手拨开那雪白长发,露出墨尘毫无血色的脸。

    "为什么……"萧陌寒的声音突然变得困惑,"为什么非要逼我走到这一步?我曾经愿意为你而死……"

    墨尘的眼睫轻微颤动,但没有回应。他听到萧陌寒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然后是铁门关闭的声音。

    确认自己独处后,墨尘缓缓睁开眼睛。他尝试动了动手指,系统界面在眼前浮现——能量不足,无法立即脱离这个世界。他必须找到其他方法。

    墨尘艰难地撑起身体,打量着这间囚室。墙上挂着几件刑具,角落里堆着些稻草。唯一的光源是那盏鎏金烛台——那是从他寝宫里搬来的,萧陌寒故意放在这里提醒他失去的一切。

    "系统,分析当前处境危险系数。"墨尘在心中默念。

    「危险系数89,宿主生命体征微弱。建议采取心理战术,目标人物情绪波动明显,存在可操控空间。」

    墨尘轻轻呼出一口气。他需要重新掌控局面,即使现在身为阶下囚。萧陌寒的恨意中掺杂着未消的情感,那是他可以利用的弱点。

    门外传来脚步声,墨尘立刻恢复成虚弱的姿态躺下。这次进来的不只是萧陌寒,还有两个侍卫打扮的人。

    "将军,边境急报。"其中一人递上一封信函。

    萧陌寒接过信快速浏览,眉头越皱越紧。"果然,我一离开前线,蛮族就蠢蠢欲动。"他冷笑一声,目光转向床上的墨尘,"陛下,您的江山似乎不太稳固啊。"

    墨尘保持沉默,但心跳加速。这是个机会——萧陌寒需要返回前线,他就能获得喘息的空间。

    "看好他。"萧陌寒对侍卫下令,"我三日后回来。若他有什么闪失……"话未说完,但威胁之意明显。

    侍卫们恭敬地行礼。萧陌寒最后看了墨尘一眼,转身大步离去。

    当囚室再次安静下来,墨尘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几不可见的弧度。三天,足够他做很多事了。

    疯王伪装

    黎明前的黑暗最为浓稠。

    墨尘仰躺在冰冷的石床上,睁着干涩的双眼。一整夜的折磨让他的身体如同被碾碎又重组,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着抗议。但更痛的是他的意识——清醒得像刀锋,在黑暗中闪着寒光。

    门外传来铁靴踏地的声响,由远及近。墨尘的眼珠微微转动,计算着时间。萧陌寒总是这个时辰来,像晨钟一样准时。

    "陛下昨夜睡得可好?"

    铁门开启的刺耳声响中,萧陌寒的声音裹挟着晨间的寒意卷入囚室。墨尘没有回答,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散乱的白发里。他听到萧陌寒走近的脚步声,闻到那人身上熟悉的铁锈与檀香混杂的气息——那是多年征战沙场浸入骨血的味道。

    "不说话?"萧陌寒冰凉的手指突然钳住墨尘的下巴,"看来昨日的教训还不够。"

    墨尘被迫抬头,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萧陌寒今日换了一身玄色劲装,腰间配着那把御赐的龙纹宝剑——正是墨尘十年前亲手赐予他的。多么讽刺,如今这把剑的鞘尖正抵在赐剑者的喉间。

    "你……究竟想要什么?"墨尘声音嘶哑,如同砂纸摩擦。

    萧陌寒忽然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我想听陛下求饶。"他松开钳制,从怀中取出一物,"看,我带了什么来。"

    墨尘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是一方白玉镇纸,上面雕刻着九龙戏珠——先皇的遗物,他自幼最珍视的东西。

    "你从哪里——"

    "陛下的寝宫现在是我的了。"萧陌寒把玩着镇纸,"里面的每一样东西,我都仔细查看过。比如这个……"他故意将镇纸举高,让晨光透过白玉,"里面藏着先皇留给陛下的密信,真是感人至深。"

    墨尘的呼吸变得急促。那封密信除了他无人知晓,萧陌寒怎么会……

    "想知道内容吗?"萧陌寒俯身,嘴唇几乎贴上墨尘的耳廓,"先皇说,为君者当断则断,切忌妇人之仁。特别是对……"他顿了顿,"对功高震主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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