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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06章 量尺定规
    1006 章:量尺定规(至元四十六年春量天尺‘一尺量三丈草场、一印记百匹战马’管控标准敲定)(至元四十六年春二月初八?中都白虎殿议事厅 / 北境弘吉剌部试点草场 / 中都军牧营地 / 工部工坊)

    萧虎召集 “治世核心、工匠代表、汉官与草原吏员” 齐聚白虎殿议事厅,核心议题便是敲定量天尺的具体功能 —— 此前因 “量尺无统一功能标准”,汉官与草原吏员在试点丈量中常生分歧,诸王也借机推诿超限责任。此次功能敲定,既是解决当前实务难题,更是将 “草场与战马管控” 从 “临时举措” 固化为 “长期制度”,为元廷统御草原奠定规则基础。

    汉官周彬率先汇报弘吉剌部试点困境 —— 正月底用未定型量天尺丈量时,因 “一尺对应草场长度未明确”,汉官按汉地 “一尺量一丈” 核算,草原吏员却按草原旧俗 “一尺量两丈” 计数,同一片草场量出 “可养马数相差两倍”;战马计数也因 “无统一印记标准”,阿里不哥部私将 “印记战马混入未印记群”,瞒报超限马百匹。周彬递上《试点问题册》,附 “两种丈量结果对比图”:“若不敲定功能标准,后续丈量只会更乱,诸王更易钻空子。”

    刘七(白虎堂统领)补充诸王动态 —— 阿里不哥已暗中联络也速蒙哥,称 “量尺功能不明,元廷定不出准数”,煽动 “若元廷强量,便联合拒认”;合丹虽表面配合,却在营地 “增建马厩,暗养战马”,细作传回的《马群计数册》显示其 “实际马数比上报多八百匹”。刘七将密信副本呈给萧虎:“诸王在等咱们功能定不下来,好继续超限,此时必须快定、定死,断他们的借口。”

    耶律楚材指出 “功能标准非仅为丈量,更是立规”—— 此前草原治理 “无统一尺度”,诸王 “各执一词”,元廷政令难落地;若定 “一尺量三丈、一印记百匹”,既能 “让汉官有准可依,草原吏员有规可循”,更能 “将草场与战马管控纳入中央制度”,后续再推 “编户、赋税” 便有基础。他引用《周礼?地官》中 “量地以制邑,度地以居民”,“古之治地必用量,今治草原亦当如此,标准立则秩序生。”

    李泉(汉匠)与帖木格(草原铜工)也提出建议 —— 李泉认为 “量尺功能需与材质适配”,榆木尺身若定 “一尺量三丈”,需在尺身加 “防滑握痕”,避免丈量时偏移;帖木格则担心 “印记若不统一,草原部落难认”,建议 “用虎首印,既显元廷权威,又易辨识”。两人还带来 “功能草案”,上面画着量尺刻度与印记草图,“咱们工匠造尺,得知道功能才能做细,不然造出来也用不了。”

    萧虎听完各方汇报,指尖轻叩案上的量天尺小样:“功能标准要守两个原则 —— 一要‘实’,符合草原草场与战马实际;二要‘硬’,定了就不能改,诸王再想抵赖也没辙。” 他看向耶律楚材:“你牵头,联合李泉、周彬、帖木格,三日之内拿出功能细则,咱们再议,务必让这把尺,既能量草场,又能管战马,更能立元廷的规矩。” 众人齐声应诺,功能敲定的筹备工作当日便启动。

    “一尺量三丈” 并非主观设定,而是基于元代北境草场 “牧草产量、马匹食草量、地形适配” 的科学测算,经李泉、耶律楚材团队与草原吏员联合实地验证,确保 “一尺对应三丈草场” 既符合汉地度量衡规范,又能精准匹配草原 “每匹马可养草场” 的实际需求。

    李泉取来 “至元官尺” 与《北境草场勘测册》(正月由北境林场与草原忠顺部落联合勘测),展开测算:元代官尺一尺合 3168 厘米,三丈便是 9504 米;按《农桑辑要》记载,北境春季每三丈草场 “可产鲜草五十斤”,而成年战马日均食草三斤,“每三丈草场可养一匹马十日,若按年算,需预留轮换草场,故定‘每三丈草场对应一匹马的基础额度’”。他用算筹在桑皮纸上列公式:“三丈草 / 匹 x 万匹 = 三万丈草场,正好适配诸王‘万匹’限额。”

    帖木格带来弘吉剌部长老博尔济的 “草场实测记录”—— 正月廿至廿五,博尔济率部民在夏牧场选 “十块三丈见方的草场”,每日记录牧草生长量与马群食草量:第一块草场养一匹马,十日仅消耗 “三成牧草”,剩余可留作再生;若养两匹,五日便食尽,草场需休牧两月。博尔济在记录上画 “牧草枯荣图”,“草原人靠经验也知,三丈草养一匹才够,多了草就死了,来年没的吃。” 这份实测,印证了李泉的测算。

    耶律楚材团队考虑到 “草原非全是平地”,按地形分 “平地、坡地、洼地” 设定调整系数:平地 “一尺量三丈,按标准算”;坡地(坡度超二十度)因 “牧草生长稀疏”,需 “一尺量两丈五”(折合约 792 米),对应 “可养马数减一成”;洼地因 “易积水,牧草易腐”,需 “一尺量三丈五”(约 1109 米),对应 “可养马数减两成”。周彬补充:“咱们在弘吉剌部洼地试点时,三丈草养一匹马,半月就剩枯草,按三丈五算才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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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让 “一尺量三丈” 落地,李泉在量天尺上做 “功能刻度”—— 正面每尺刻 “三丈” 汉文标识,旁注 “可养马一匹”;背面每三丈刻 “一丛三叶草纹”,草原吏员 “见草纹便知是一匹马的草场”;尺身中间握痕处刻 “调” 字,遇地形差异时,汉官可按 “调” 字提示调整长度。帖木格还在 “三丈” 刻度处嵌 “黄铜点”,“铜点耐磨,量久了也不会看不清,草原风沙大,这点很重要。”

    团队在中都郊外草原做 “最终核验”—— 选平地、坡地、洼地各一块,用定型量天尺丈量:平地三丈养一匹马,十日牧草剩余七成;坡地两丈五养一匹,剩余六成;洼地三丈五养一匹,剩余五成,均符合 “可持续放牧” 标准。耶律楚材将核验数据汇总成《量尺功能测算册》,附 “地形调整表”,呈给萧虎:“数据可依,实地可验,‘一尺量三丈’的标准能定。”

    功能标准定后,需细化 “一尺量三丈” 的操作规范 —— 明确 “谁来量、怎么量、遇到问题怎么办”,既要让汉官用得熟练,也要让草原吏员听得懂、能配合,避免因操作差异导致管控失效。

    每支丈量队按 “汉官主量、草原吏员主认、忠顺骑士主辅” 分工:汉官持量天尺,按 “一尺对三丈” 核计长度,记录 “可养马数”;草原吏员指认 “传统草场边界”,区分 “平地 / 坡地 / 洼地”,报调整系数;忠顺骑士负责 “插界碑、驱离干扰马群”,界碑上刻 “三丈草 / 一匹马” 与元廷虎首。周彬在弘吉剌部试点时,汉官量完,草原吏员立刻报 “这是洼地,按三丈五算”,骑士插好界碑,“一套流程下来,半个时辰量完一片草场,比之前快多了。”

    平地丈量分五步:第一步 “定起点”—— 汉官与草原吏员共同确认草场边界,插 “起点界碑”(刻虎首);第二步 “量尺定位”—— 汉官双手握量天尺,前端对齐起点界碑,后端用石灰画 “临时标记”;第三步 “计数记录”—— 每量三丈,草原吏员在界碑上刻 “三叶草纹”,汉官在《丈量册》上记 “可养马一匹”;第四步 “复量核验”—— 量完后,反向复量一次,误差超一分便重新量;第五步 “公示结果”—— 在起点界碑旁贴 “丈量结果榜”,蒙汉双语写 “草场长度 xx 丈,可养马 xx 匹”。

    遇坡地时,先由草原吏员 “用‘坡度木’(刻有角度的木片)测坡度”,超二十度便按 “一尺量两丈五” 调整:汉官量出三丈,草原吏员按系数折算 “实际可算两丈五,可养马一匹”,界碑上刻 “坡” 字;遇洼地时,测 “积水深度”(超三寸便按洼地算),按 “一尺量三丈五” 调整,界碑刻 “洼” 字。李泉还设计 “调整木牌”(分 “坡”“洼” 两种),丈量时挂在量天尺上,“提醒汉官别忘调整,也让草原部落看明白为何少算。”

    若遇 “诸王与中小部落争草场”,按 “先认传承、再量面积” 处置:草原吏员需提供 “三代内草场使用凭证”(如旧界碑、长老证言),有凭证便确权给原使用者,按标准量;无凭证则 “按实际使用者量,多占部分收归元廷,分给无草场部落”。耶律楚材举例:“阿里不哥占弘吉剌部的冬牧场,无传承凭证,量出五千丈,按标准可养马一千六百匹,超限额的便收编,既公平又合规。”

    若量天尺在丈量中损坏(如刻度磨损、尺身断裂),汉官需 “立刻停止丈量,派骑士赴最近物资中转站领取备用尺”,同时 “将损坏尺收好,后续交工部核验”;若暂无备用尺,可 “用‘测绳’(按三丈标准标记)临时替代”,测绳上每三丈系 “羊毛结”,对应 “可养马一匹”。帖木格还教骑士 “用草原‘步量法’辅助”(成年骑士一步五尺,六步三丈),“虽不如量尺准,但应急够用,不会耽误丈量。”

    “一印记百匹战马” 的核心是通过 “元廷专属虎首印”,将每百匹战马归为 “一个管控单元”,既便于计数,又能通过印记追溯战马归属,防止诸王私藏超限马群。印记设计需兼顾 “权威识别、耐磨防仿、草原认同”,由帖木格主导,李泉协同,融入元廷标识与草原工艺。

    帖木格设计 “铜制虎首印”—— 印面三寸见方,刻 “元廷军牧” 汉文与蒙古文,中央是 “虎首”(与量天尺虎首同源,显元廷统一权威),虎首下方刻 “百匹” 二字,代表 “一印记对应百匹战马”。印柄长五寸,缠羊皮防滑,印身刻 “至元四十六年工部造” 标识,防止私刻。他解释:“草原人认虎为强,虎首印一看就知是大朝(元廷)的,不敢私仿;刻‘百匹’,吏员一看印记数就知马群多少,不用逐匹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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