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区大门被突破!重复!b区大门被突破!”
第二次,凄厉的警报和喊叫声瞬间被爆炸的余音和紧随其后的死亡咆哮淹没!
“堵住缺口!火力全开!”
露娜的嘶吼在通讯频道里炸响,冰冷而决绝。
她早已预判了大门被炸的可能,部署在通道后方拐角处的两个重火力小组如同被唤醒的钢铁巨兽!
咚咚咚咚——!
哒哒哒哒——!
r14战术步枪和速射机枪的狂暴咆哮瞬间撕裂了通道内的混乱。
两道肉眼可见的、由炽热金属构成的死亡火鞭,带着毁灭一切的动能,狠狠抽向刚刚被炸开的、硝烟弥漫的缺口。
冲在最前面的几名哈夫克突击队员,连惨叫都未发出,身体就在密集的重弹撕扯下瞬间破碎、解体!
血肉和装备碎片泼洒在滚烫的钢铁废墟和墙壁上,留下大片大片刺目惊心的猩红!
“烟雾弹!压制射击!”
哈夫克后方传来指挥官气急败坏的吼声。
嗤嗤嗤——!
机兵立刻投掷,几枚烟雾弹被精准地投入通道,浓密的白色烟雾瞬间弥漫开来,遮蔽了视线。
紧接着,沉闷而连续的引擎轰鸣声和金属履带碾压地面的刺耳噪音从硝烟和烟雾中传来!
“公羊!是‘公羊’!”
一个gti特战干员的声音带着惊骇!
两辆涂着哈夫克雪地数码迷彩、造型凶悍的履带式步战车,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钢铁巨兽,碾过扭曲的大门残骸,冲破了烟雾的封锁。
正是哈夫克“希拉克略”旅的招牌装备——“公羊”ii ifv。
它们厚重的复合装甲在通道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死亡的光泽,车体前部的楔形附加装甲和车顶的遥控武器站(装备30机关炮和762同轴机枪)如同择人而噬的獠牙。
“开火!干掉它们!”
露娜的命令没有丝毫迟滞。
早已在侧翼高处预设的gti反坦克小组瞬间响应。
嗡——嗖!
咻——!
两道拖着细长尾焰的导弹,如同蛰伏已久的毒蛇,从不同的角度电射而出!
一枚是gti特战干员依靠外骨骼发射的qn-202微型红外制导导弹。
它体型小巧,速度快如闪电,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灵活地绕过“公羊”ii ifv的正面厚重装甲,精准地砸在了其相对薄弱的车体顶部发动机舱盖位置!
轰!
一团剧烈的火光爆开。
发动机舱盖被撕裂,浓烟和火焰瞬间从破口喷涌而出。
凶悍的步战车猛地一颤,引擎发出垂死的哀鸣,瘫痪在原地,冒起滚滚浓烟!
另一枚则是更加强劲的红箭-12反坦克导弹。
它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如同炽热的钢锥,狠狠凿向当先c1“公羊”的正面首下装甲——
这个角度是其楔形装甲防护相对薄弱之处。
铛——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穿甲战斗部携带的恐怖动能瞬间释放!
c1“公羊”车体前部猛地向上掀起!
坚固的复合装甲被硬生生撕裂开一个巨大的破洞!
车内弹药被引爆!
更加猛烈的殉爆如同火山喷发!
整辆主战坦克瞬间化作一团翻滚的烈焰和钢铁碎片!
灼热的气浪和冲击波将附近几名试图依托战车掩护的哈夫克特种兵直接掀飞、撕碎!
“干得漂亮!”
通道内的gti特战干员们爆发出压抑的欢呼。
哈夫克引以为傲的钢铁突击矛头,在gti精准而致命的单兵反坦克火力面前,瞬间折戟!
然而,哈夫克的进攻并未停止。
后续的“公羊”步战车和更多的哈夫克特种兵,在烟雾和残骸的掩护下,如同潮水般继续涌来。
机关炮的轰鸣和突击步枪的扫射声再次充斥通道。
双方在狭窄、血腥、充满障碍物的空间内,展开了惨烈至极的逐屋逐墙的近距离绞杀。
手雷的爆炸声、短兵相接的怒吼声、濒死的惨嚎声不绝于耳。
就在b区通道化作血肉磨坊的同时,水电站的制高点——
巍峨的坝顶,也正经历着另一场生死考验。
低沉的嗡鸣声由远及近,如同死神的低语。
数架哈夫克的a-80“暗影”小型自杀式无人机,利用坝体巨大阴影和风雪的掩护,从低空死角悄无声息地急速逼近。
它们的目标是坝顶那些暴露的、正在向下倾泻火力的重机枪和榴弹发射器阵地!
“无人机!低空!11点方向!”
观察哨里,夜莺的嘶吼通过扩音器响彻坝顶!
“高炮!平射!把它们打下来!”
负责坝顶防御的阿尔乔姆·西多连科少校亲自在指挥。
他魁梧的身影站在一个高炮掩体旁,声音如同洪钟!
哒哒哒哒哒——!!!
布置在坝顶边缘的数门zu-23-2双联装23高射炮瞬间调低炮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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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的炮管喷吐出致命的火舌。
密集的23高爆弹如同泼洒的死亡之雨,在空中交织成一张炽热的火网!
轰!轰!轰!
几架“暗影”无人机在密集的弹幕中凌空爆炸,化作燃烧的火球坠落河谷。
但仍有几架凭借着超低空机动和体型小巧,如同鬼魅般突破了火网,带着自杀式的决绝,疯狂地撞向坝顶的gti火力点!
轰隆!轰隆!
剧烈的爆炸在坝顶接连响起。
一个沙袋掩体被炸飞,里面的重机枪手和弹药手瞬间牺牲。
另一处高炮阵地被爆炸波及,炮管扭曲,操作手重伤倒地。
“压制!别让步兵上来!”
西多连科少校抹了一把溅到脸上的血污,怒吼着。
他抄起旁边一支掉落的rpg-27,亲自冲到坝顶边缘。
坝体下方,哈夫克的步兵在“公羊”步战车残骸和烟雾的掩护下,正试图利用绳索和攀爬工具,沿着陡峭的混凝土坝壁向上突击。
“想上来?给老子滚下去!”
西多连科少校眼中闪烁着老兵的凶悍。
他扛起rpg-27,对着下方密集攀爬的人群,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咻——轰!!!
火箭弹拖着尾焰,狠狠砸在坝壁中段,剧烈的爆炸将数名哈夫克士兵连同他们攀附的绳索一起炸飞,惨叫着坠入下方深达百米的河谷!
“打!给我狠狠地打!”
少校的怒吼点燃了坝顶守军的血性。
幸存的重机枪、榴弹发射器,甚至gti特战干员手中的r14战术步枪,都疯狂地向下倾泻火力。
坝顶的火力点拥有绝对的高度优势,子弹和榴弹如同冰雹般砸向下方几乎无处可躲的哈夫克特种兵!
噗噗噗噗!
啊啊啊——!
密集的子弹撕裂肉体、榴弹爆炸的破片横扫。
攀爬的哈夫克特种兵们如同下饺子般纷纷中弹坠落,在陡峭的坝壁上留下道道刺目的血痕。
惨叫声在深谷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举高打低的绝对优势,让坝顶成了收割生命的死亡平台。
哈夫克在坝体下方的进攻势头被硬生生遏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然而,水电站防线的压力并未减轻在a区方向,由陡峭山崖和附属建筑群构成的复杂防御地带,进攻的哈夫克部队陷入了比b区更加绝望的泥潭——
雷区!
“希拉克略”旅的弗朗切斯科·格里马尔迪上校站在c-21“龙”式突击舰的舷窗前,金丝眼镜后的冰冷目光死死盯着战术屏幕上代表a区进攻部队的、几乎停滞不前的红色箭头。他手中精致的陶瓷咖啡杯早已被捏得指节发白。
“废物!”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
屏幕上,代表着伤亡的数字正在不断跳动、攀升。
a区复杂的山地、建筑废墟,加上gti工兵利用暴风雪掩护布设的、极其刁钻而密集的雷场(反坦克雷、反步兵雷、诡雷、甚至遥控定向雷),让他的装甲部队寸步难行。
几辆试图强行开辟通道的装甲抢救车,都被隐蔽的反坦克导弹或预设的炸药送上了天。
哈夫克特种兵和机兵的推进更是举步维艰,每一步都可能踩响致命的“地狱之花”。
“上校……a区进攻严重受阻,伤亡很大……是否……”
参谋军官小心翼翼地请示。
“预备队!”
格里马尔迪上校猛地打断他,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残酷,“把第3突击营压上去!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用人命填!用尸体铺路!24小时内,我要看到a区被肃清的标记!否则,你们全部去死吧!”
命令如同冰冷的铁锤落下。很快,一支刚刚从翻越雪山、疲惫不堪的哈夫克预备队——
第3突击营,被强行驱赶着,投入了a区那片死亡之地。
这些哈夫克特种兵脸上写满了疲惫、恐惧和麻木,他们刚刚经历了雪山行军的折磨,尚未得到喘息,又被推入了更加血腥的绞肉机。
他们端着枪,在军官和士官粗暴的驱赶下,硬着头皮,踩着前方战友用鲜血和尸体标识出的、狭窄而危险的“安全通道”,向gti依托坚固建筑和山岩构筑的火力点发起绝望的冲锋。
每一步都伴随着地雷爆炸的轰鸣和士兵凄厉的惨叫。
gti狙击手冷酷的子弹和机枪交叉火力,如同死神的镰刀,不断收割着生命。
a区的每一寸土地,都浸透了鲜血,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死亡泥潭。
哈夫克“希拉克略”旅的傲慢,在比斯特里察河水电站这座钢铁堡垒和gti守卫者顽强的意志面前,被撞得头破血流。
但格里马尔迪上校眼中燃烧的征服欲和冷酷的决心,并未因此减弱分毫。
时间拖得越久,变数越大。
这座水电站,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尽快拔除!
随即,就是fg-148标枪反坦克导弹的近距离轰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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