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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48章 《风水秘录》
    汪经纬呢,被樊幺妹说的那个闺蜜用特殊技艺吸引得心里直痒痒,那技艺据说能将普通的灵木雕琢成蕴含灵力的法器——只需在木料上刻下七十二道符文,再以晨露浸泡七日,便能引动天地灵气,化作护宅的屏障。

    他眼巴巴盼着能交流学习到对方的稀有技法,暂时也不会回乡下家里。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期待,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刻刀,那刀鞘是用黑檀木做的,上面刻着缠枝莲纹样,刀柄处的铜环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仿佛被某种魅力勾了魂,陷入了对技艺的痴迷,连呼吸都带着几分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吞咽着空气中的灵气。

    就这么一个主意,邱癫子成功把汪家三家唯一在家、还可能撞破他们“修缮计划”的老鱼猫子支开,还把人拴得死死的——那老丈人的脚步刚消失在巷口,邱癫子就从房檐上摘下一片完整的瓦,用指尖在瓦面轻轻敲击,发出清脆的“咚咚”声,像是在确认计划的第一步已经落地。

    他们这伙人,借着这事儿,就能顺理成章地去汪老爷子家歇脚,把那私藏修缮材料的地点换了,好处可不少。

    比如更隐蔽,那院子里的老槐树洞深不见底,洞口被茂密的枝叶遮掩,内里干燥通风,正好用来存放那些易碎的琉璃瓦——那些瓦是从邻村窑厂特意订制的,瓦面光滑如镜,边缘带着云纹,能更好地引流雨水;让人意想不到,谁能想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呢?汪老爷子家的院子紧挨着祠堂,平日里人来人往,反而没人会怀疑那里藏着东西。

    然而,这看似巧妙的安排,却像是一步步走进了一个精心布置的局面,每一步都可能触发意想不到的状况。

    墙角的蛛网突然颤动,一只通体乌黑的蜘蛛正沿着丝线快速攀爬,八只眼睛反射着幽光,仿佛有什么东西正悄然靠近,带着未知的危险气息。

    这种越界的修缮事儿不在自家发生,杏花嫂心里的愧疚感也能减轻不少。

    她抚摸着门框上的木纹,那纹路如同岁月的印记,深浅不一的沟壑里藏着这房子的过往——哪年漏过雨,哪次被雷击过,都在木纹里留下了痕迹,让她稍微安心,仿佛这房子本身就在为她作证,她并非有意越界。

    可她不知道,这减轻的愧疚感,会换来怎样的代价。

    或许在未来的某个时刻,会有一场不小的麻烦等着她,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天空湛蓝得不像话,可云层深处早已积蓄着雷电,潜藏着未知的危险。

    活儿太多了,为了给和杏花嫂的修缮工作挤出点时间,邱癫子铆足了劲儿,把平常干活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

    肌肉线条在阳光下凸显,每一块肌肉的收缩与舒张都带着力量的美感,汗水顺着脸颊滑落,砸在瓦片上溅起细小的水花,那些水花在空中划过短暂的弧线,又被滚烫的瓦片蒸发成白雾,速度比平常快了将近一半。

    他的动作变得麻利而专注,每一次抬手、弯腰都精准无比。

    揭瓦时用瓦刀轻轻撬动边缘,避免伤及周围的好瓦;递瓦时手臂伸直,让瓦片沿着固定的轨迹落在指定位置;铺瓦时手掌按住瓦脊,用巧劲让瓦片与下面的泥灰严丝合缝,仿佛被某种力量驱动着,不断加快速度,连呼吸都调整成了均匀的节奏,与动作完美契合——吸气时揭瓦,呼气时铺瓦,一呼一吸间,屋顶的破损处就被修复了一小块。

    他心里盘算着,上午动工晚了,到下一个饭点,可能连七分之二的房顶都盖不完。

    那些堆叠的瓦片还像小山一样矗立在院角,青灰色的瓦堆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仿佛在嘲笑他的进度,又像是在催促他加快速度。

    下午天又热,能干活的时间更短。

    毒辣的太阳会炙烤着每一寸土地,连风都带着热浪,吹在人身上如同裹着棉被,这可咋办?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水壶,壶里的凉茶还剩小半,是杏花嫂早上特意用薄荷泡的,此刻隔着壶皮都能感受到那份清凉。

    他的眼神中透着焦虑,眉头紧锁成一个“川”字,仿佛在与时间做一场较量,试图在有限的时间内完成任务。

    手指无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瓦刀,刀柄是用枣木做的,被常年的汗水浸泡得油光发亮,上面还留着他手掌的印记。

    可他今天必须得把这瓦房翻盖完,明天和后天,还得翻完另外两家的房顶,才有时间摆弄那些神秘的风水物件。

    那些物件上刻着古老的符文,有镇宅的“八卦图”,有聚气的“聚宝盆”纹样,还有驱邪的“桃木符”,散发着淡淡的灵气,仿佛蕴含着天地的奥秘——他曾在一本破旧的《风水秘录》里见过类似的记载,说这类物件需在特定时辰摆放,才能引动地气,调和阴阳。

    他觉得那些风水物件,仿佛是解开这一切谜团的关键,却不知道,它们可能是需要谨慎对待的物品,一旦处理不当,可能引发难以想象的问题,如同潘多拉的魔盒,打开后会释放出未知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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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去年邻村有户人家,擅自挪动了祖宗传下的“镇石”,结果不到半月,家里的牲畜就接连病死,田地里的庄稼也长得稀稀拉拉。

    五月份又叫红五月,在忧乐沟这亚热带季风性湿润气候的地方,太阳已经热辣辣的了。

    阳光像金色的鞭子,抽打在地面上,留下滚烫的印记——院坝里的黄泥土被晒得开裂,缝隙宽得能塞进手指,踩上去能感受到脚下传来的灼热气浪,连空气都被烤得扭曲,远处的房屋像是隔着一层水波在晃动。

    然而,这热辣的阳光,却无法驱散弥漫在空气中的那股沉闷气息。

    整个空间都被一种特别的氛围笼罩着,连鸟儿都躲在树叶深处,停止了鸣叫,只有槐树上的蝉不知疲倦地“知了——知了——”叫着,像是在诉说着夏日的漫长,又像是在预警着什么。

    学生们从劳动节后就开始午睡,农村人午睡的时间更早,在这环境下,连午睡都显得格外安静。

    各家各户的烟囱都歇了火,院门外的石板路上看不到半个行人,只有阳光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随着树叶的晃动轻轻摇曳。

    邱癫子下午四点半前不能再上房顶干活,为啥呢?

    这段时间房顶被太阳晒得滚烫,会散发出一股热气,那热气扭曲了空气,人在这时候上去,裸露的皮肤会被灼伤,先是发红,接着起水泡,火辣辣地疼,很不舒服。

    汗水刚渗出就被蒸发,在皮肤上留下白色的盐渍,像是撒了一层细霜。

    虽说他早就不在乎这点热气了,常年的劳作让他的身体早已适应各种恶劣环境——年轻时在采石场背石头,三伏天也能在太阳底下干上一整天,肩膀磨破了结痂,结痂了又磨破,早就练出了一身钢筋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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