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粮食,主要靠还在上初中、才十多岁的我作为主要劳动力来收割、脱粒、用风车扬谷、翻晒、计量入库。
我亲力亲为,辛辛苦苦,每天天不亮就起床,顶着星星下地,星光落在镰刀上,泛着冷光,直到月亮升起才回家,月光将影子拉得很长,也跟现在写书一样只睡四个小时,连学习都耽误了不少,作业本上常常是匆忙写下的字迹,笔尖划破纸张的声音都带着疲惫,自然不会记错这些实情,那些麦粒的触感、谷糠的气息,至今仍清晰地印在脑海中。
但在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世界里,现实与虚幻仿佛交织在一起,让人分不清真假。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身处那个年代,还是陷入了一场神秘的梦境。
粮仓墙角的蛛网会在月光下显露出符文的纹路,那些蛛丝纤细却坚韧,如蚕丝般闪亮,在月光折射下,能看到八卦、九宫等图案,像是某位隐世高人布下的微型阵法,守护着粮仓的灵气不被外泄; 晒谷场上的谷堆在风中会排列出八卦的阵型,谷粒随着风势移动,自动归位,不多一粒,不少一粒,精准得让人惊叹,仿佛有无数双无形的手在排列,连最调皮的孩童都无法打乱这阵型,谷粒落在不属于自己的位置,会被一股微弱的力量推回原位。
也许这一切都是一场关于修炼的幻梦,而我在其中,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卷入了这场波澜壮阔的修炼之旅,见证着、参与着这神秘世界的种种变化,从一个懵懂少年,对灵力一无所知,指尖触碰到灵气只会觉得发麻,到能隐约感知到天地间的灵气流动,看到空气中漂浮的彩色光点,逐渐触摸到天地大道的边缘,指尖偶尔能凝聚出一丝微弱的真气,那真气如同萤火虫般闪烁,温暖而微弱。
在这神秘莫测、灵力涌动的世界里,那时的我才咿呀学语,几句歪诗却成了邱癫子解不开的修炼谜团。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这两句看似平实的诗句,在邱癫子看来却蕴含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大道至理,他常常拿着这两句诗,在院子里踱步,青砖地面被踩出淡淡的脚印,时而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胡须,时而恍然大悟,拍着大腿叫好,让他钻研数月仍觉奥妙无穷,仿佛每一个字都藏着打开修炼大门的钥匙,每个字的笔画都对应着不同的真气运行路线,嘿嘿。
汪老爷子不知去了何处寻觅提升灵力的机缘,或许是深入长山腹地,那里云雾缭绕如轻纱,山势险峻似利剑,据说隐藏着上古修士的洞府,洞府门口有千年古松看守,松针如剑,长达尺余,能识别闯入者的善恶,心术不正者靠近,松针会自动射出,如飞刀般精准; 汪经纬、三爷一大早就前往龙王镇,龙王镇是附近的重镇,青石板路被车轮压出深深的辙痕,商贾云集,三教九流汇聚,茶馆里说书人讲着修炼者的传奇,他们去探寻可能与修炼资源相关的线索,比如寻找蕴含灵气的矿石,那些矿石在阳光下会发出特定的光芒,金矿金光耀眼,铁矿黑光沉凝,或是收购记录着残缺功法的古籍,古籍的纸张泛黄如秋叶,上面的字迹可能是用灵血书写,需要用特定的灵墨涂抹才能显现,字迹鲜红如活物,会在纸上微微蠕动。
兄弟俩虽然已经分家立业,但都还没成婚,毕竟在这危机四伏的时期,人心惶惶,夜晚常能听到远处传来怪异的嘶吼,大家都眼巴巴盼着黎杏花能在修炼上取得突破,凝聚更强的坤元真气,坤元真气至阴至柔,却能承载万物,如大地般包容,为家族增添对抗未知灾祸的力量,让汪家的血脉能在灵气庇佑下延续,不至于在这场危机中断绝,祠堂里的祖宗牌位也能继续接受香火供奉。
汪经纬请了一位远房本家,在自家后门旁经营肉铺,肉铺是青砖砌成的小屋,门口挂着一块乌黑的木牌,上面用红漆写着“汪记肉铺”,字里行间带着淡淡的土属性灵气。
此人名叫汪大汉,正是汪经纬汪经纬众口袋湾明理清心茶室中赢来的帮手。
这人牛高马大,身高八尺有余,膀大腰圆,站在那里像一座小山,挡住了半个门口,天生又聋又哑,不吵不闹,与人交流只会比划手势,手指粗壮如胡萝卜,指节突出如老树根,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股憨直,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手掌摊开能盖住整个案板,一巴掌下去能拍碎一块青砖。
刘板筋想买一笼心肺,站在肉铺前,急得抓耳挠腮,手指将头皮抓得通红,只能干等着,叫嚷也没用,他的声音再大,汪大汉也听不见,耳朵像是用棉花堵住,除非想与这手持杀猪刀,还在龙王镇字圆健身中心修炼过《铁布衫》,周身灵力涌动如铁水的精壮屠夫动手。
那杀猪刀是用百炼精钢打造,历经千锤百炼,刀坯在炉火中烧得通红,反复捶打,去除杂质,刀刃泛着冷冽的寒光,寒气逼人,被汪大汉的真气滋养多年,刀身隐隐有红光流转,如血液在血管中流动,斩金断玉不在话下,曾经有人不信,拿来一块铁板,厚度寸余,汪大汉一刀下去,铁板应声而断,切口光滑如镜,阳光照在上面能反射出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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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谁会那么傻,去招惹这样一个灵力不凡的人呢?
汪大汉虽聋哑,却能感知到他人的恶意,那是一种气场的碰撞,恶意如针尖般刺向他,一旦有人挑衅,他周身的真气便会如钢针般外溢,让人皮肤刺痛,如被荆棘划过,望而生畏,曾经有个地痞流氓想找茬,染着黄毛,袒胸露背,刚靠近肉铺三步远,就被这股真气逼得连连后退,像是被无形的墙挡住,裤子都被冷汗浸湿,再也不敢来捣乱。
别说,这个汪聋子心里可明白着呢,对于钱账的计算,犹如运用精密的灵力算法,一文钱的出入都能察觉,比算盘还准,他的大脑仿佛就是一个天然的计算器。
他收钱时会用指尖蘸着口水点数,指尖的真气能让铜钱泛起不同的光泽,真钱金光温润,流转顺畅,如小溪潺潺,假钱则暗哑无光,光芒滞涩,似泥潭淤水,愣是没出过差错,时间久了,没人敢用假钱来糊弄他,镇上的商贩都知道汪大汉的厉害,收他的肉钱时都格外小心,生怕出错。
他可是汪经纬手下的宝贝,既靠谱又得力,凭借自身独特的能力,为汪经纬家的生意注入了别样的活力,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杀猪褪毛,动作麻利如行云流水,杀猪时一刀毙命,刀光闪过,猪血喷涌,让猪少受痛苦,也能保留更多的阳气,猪的眼睛不会有太多痛苦的挣扎;? ?昨天晚上,在冲凉房中大吼了一声:“洗澡啰!想看的快来哟!”吼出来之后,突然心态大好,一扫数月来的阴霾,对《水不暖月》的每天两更也有信心了。就让咱再吼一嗓子吧:《水不暖月》又更新了,想看的快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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