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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1章 风水之痛
    刹那间,周遭的世界仿佛被一层扭曲的滤镜所笼罩,山峦的轮廓开始模糊又清晰,远处的树木时而变大如伞盖,时而缩小如草芥。

    他不再是那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而是与老农会大院子融为一体,砖瓦的冰冷透过皮肤渗入骨髓,仿佛置身寒冬的冰窖;泥土的厚重从脚底传来,如同背负千斤重担,每一寸土地的脉动都清晰可辨,如同能听到大地的心跳,沉稳而有力,却带着一丝紊乱的节奏。

    当他以这独特的视角审视四周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满心惊愕,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耳边嗡嗡作响,如同有无数只蜜蜂在振翅。

    只见右侧那形似老乌龟的靠山,山体的弧度如同龟甲的曲线,背甲上的岩石层层叠叠,如同天然的盾片。

    右肘——实则是一块突出的山岩,形状如肱骨般粗壮——仿若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死死顶住脖颈,那力量无形却强大,致使脑袋——山顶的平缓处,原本长满低矮的灌木——僵硬得无法转动分毫,失去了往日的灵动。

    此刻,它歪着脖子,似睡非睡,眼皮——覆盖的云层,呈灰白色,边缘却透着金边——耷拉着,周身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拒人于千里之外,连阳光都似乎不愿在此停留,只留下斑驳的光影,在地面织成破碎的图案。

    仔细瞧去,其背壳——山体表面的岩石纹理,青黑色的石面上布满青苔,勾勒出深浅不一的纹路——上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甲骨文,那些古老的符号仿佛活了过来,在阳光下流转着微光,如同萤火虫在夜空中闪烁,清晰地呈现出“不理”二字,宛如来自远古的判书,冷酷地宣告着它对老农会大院子的漠视与遗弃,不带一丝怜悯。

    “怎么会这样?右靠山竟如此绝情,难道真的要将老农会大院子逼入绝境?那左靠山呢,莫不是也……”邱癫子心中一沉,如同坠入冰窖,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四肢百骸都透着寒意。

    不安的预感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恐惧在心底肆意蔓延,让他浑身发冷,几乎要颤抖起来,牙齿都忍不住打颤,发出“咯咯”的轻响。

    不理不睬,这便是左右靠山当下的真实写照!

    这一发现,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刺中邱癫子的心脏,带来一阵窒息般的疼痛,他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腰都弯了下去,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这证实了他先前以法眼观测时的不祥预感并非空穴来风。

    老农会大院子如今在左右靠山这里,换来的唯有冷漠与排斥,曾经的庇护已化为泡影,如同被父母遗弃的孩子,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只留下无尽的孤寂与绝望,在风雨中飘摇。

    院墙的砖瓦在岁月侵蚀下斑驳脱落,红砖露出内里的黄土,如同老人脸上的皱纹,诉说着被遗忘的悲哀。

    墙头上的杂草随风摇曳,仿佛在嘲笑这院落的衰败。

    “看来我之前的担忧并非虚幻,这老农会大院子的风水,怕是已被幽暗的力量侵蚀,真的要毁于一旦了。”邱癫子无奈地摇头,花白的头发在风中乱舞,如同枯草在狂风中摇曳。

    满心的苦涩如同胆汁般涌上喉头,他用力咽了咽,却无法压下那股酸楚,舌尖尝到一丝铁锈般的味道。

    他深知,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正如同狰狞的恶魔,张牙舞爪地扑向老农会大院子,而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束手无策,这种无力感比刀割还要难受,仿佛灵魂被撕裂成碎片。

    后山驱赶,左右靠山靠不住,邱癫子的目光急切地投向远方,如同在沙漠中寻找水源的旅人,嘴唇干裂起皮,舌尖尝到苦涩的滋味,眼中却燃烧着一丝希望的火苗。

    当下的绝境让他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向山,期盼能从那里寻得一丝扭转乾坤的生机,就像溺水者抓住浮木。

    这般想着,邱癫子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他的意识,那力量如同漩涡,带着他旋转、下沉,耳边是呼啸的风声,仿佛有无数人在呐喊,声音或悲戚或愤怒,瞬间将自身代入老农会大院子的角色。

    然而,这一换位,却让他仿佛坠入了十八层地狱,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灼烧般的痛苦,仿佛被投入滚烫的油锅,皮肤滋滋作响。

    他惊觉自己仿若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错,罪孽深重。

    刹那间,他只感觉周身似被无数条冰冷且坚韧的绳索紧紧勒住,脖子、腰、腿,各处都传来钻心剧痛,那些绳索——实则是混乱的风水气场,无形却带着切割般的力道——如同钢丝般嵌入皮肉,仿佛有无数尖牙在疯狂撕咬他的灵魂,让他痛不欲生,几乎要失声尖叫,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如同濒死的野兽。

    “啊!怎么会这么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向山也被莫名力量操控,出了大问题?”邱癫子疼得冷汗如雨下,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打湿了他的衣衫,后背的衣衫早已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带来一阵寒意,如同坠入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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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疑惑,瞳孔因痛苦而放大,如同黑暗中的井口。

    在这幽暗的困境中,他如同一只迷失方向的羔羊,找不到一丝光明与希望,只能在痛苦中挣扎,四肢因剧痛而抽搐,如同离水的鱼儿。

    在《蜂花柬》那奇异且强大力量的驱使下,邱癫子的目光仿若被赋予了生命,如同一窝受了惊、倾巢而出的疯狂蜜蜂,翅膀振动着发出“嗡嗡”的声响,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瞬间扑向忧乐沟的座座山头。

    那些山峰在他眼中不断放大,山体的每一道沟壑都清晰可见,如同巨兽的獠牙,闪着寒光。

    然而,眼前的景象宛如一场噩梦,混乱的格局让他头晕目眩,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冒,差点没让他气得当场昏厥,一口白沫险些从他口中喷出,舌尖尝到咸腥的味道。

    腹部也似要因愤怒而炸裂开来,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翻江倒海般难受,如同被人用钝器反复捶打。

    他强撑着扶住身旁的树干,粗糙的树皮磨得手心生疼,留下几道红痕,才勉强稳住身形,不至于栽倒在地。

    这哪里是什么志向,分明是混乱无序的深渊!

    不少屋基竟同时朝着相邻的两座山,方向奇异得如同被护佑的灵魂失去了依托,在迷茫中徘徊。

    屋角的朝向如同被强行扭转的脖颈,透着诡异的扭曲,木梁在应力下发出细微的呻吟,仿佛随时会断裂。

    有的对着山腰,那里云雾缭绕,如同巨大的白色纱幔,在风中缓缓流动,仿佛在向无尽的虚空祈求着什么,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只有风吹过山谷的呜咽声,如同女子的哭泣;有的朝着山脚下,那里阴暗潮湿,长满了青苔和蕨类植物,叶片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像是要陷入那幽暗的地底,被黑暗吞噬,屋前的石板路都因常年不见阳光而长满了霉斑,呈现出灰黑色;有的甚至朝着只有坟山才会朝向的山嘴,那里阴风阵阵,卷起地上的纸灰和冥币残片,散落着不知名的野花和烧过的纸灰,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即使在正午时分也感觉不到丝毫暖意;更有甚者,根本没向着山,而是对着垭口,那里狂风呼啸,卷起地上的沙石,打在脸上生疼,如同被皮鞭抽打,毫无目标与希望,恰似在茫茫大海中失去航向的孤舟,船帆早已破损,船板已在风浪中吱呀作响,随时可能触礁沉没。

    仅仅为了所谓的出头,竟连这般毫无指望的“志向”都出现了,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疯狂与混乱,理智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人们如同被蛊惑的信徒,盲目地遵循着错误的指引,脸上带着狂热的表情。

    “这简直荒谬至极!这些人到底被什么迷惑了心智,如此胡乱设置向山,这不是在自毁风水,将老农会大院子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吗?”邱癫子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愤怒如同汹涌的岩浆,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吞噬。

    他对这些无知之举感到无比愤怒,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青筋暴起如同蚯蚓,却又深感无力,仿佛置身于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之中,只能眼睁睁看着悲剧的发生,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吼,如同受伤的野兽在悲鸣。

    这些混乱无序的向山,恰似一条条无形且坚韧的护佑之绳,将模拟成老农会大院子的邱癫子,硬生生地吊在这些山上,让他动弹不得,如同被五马分尸般承受着撕扯的剧痛。

    肌肉在拉力下绷紧,仿佛要被撕裂,骨骼发出“咯吱”的声响,仿佛下一秒就会碎裂。

    他只觉自己被东拉西扯,身体与灵魂仿佛要被生生撕裂,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难受至极,眼前阵阵发黑,耳边是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和心脏疯狂的跳动声,如同战鼓在擂动。

    不仅身体承受着巨大痛苦,更要命的是,如此混乱的状况下,根本无法凝聚起统一的意志,就像一群无头苍蝇四处乱撞,各自为政,让他完全不知所措,仿佛置身于一团浓稠的幽暗迷雾之中,找不到前行的方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如同吸入针毡。

    这情形,像极了无主题变奏的奇异乐章,音符杂乱无章,不成曲调,时而尖锐刺耳如指甲刮过玻璃,时而低沉呜咽如丧钟悲鸣;形神俱散、杂乱无章的邪异文章,字句颠倒,毫无逻辑,如同疯子的呓语,让人无法理解;集体无意识状态下的盲目疯狂行动,人们如同被操控的木偶,失去了自主,脸上带着麻木的表情,眼神空洞;又或是未通电、无法传导的死寂导体,隔绝了一切能量与信息,感受不到丝毫生机,如同一片荒芜的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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