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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章 樊幺妹 月亮坝里耍大刀
    爷爷耗费十年光阴,完成了李家旗和忧乐沟的基础设施改造工程,这项壮举宛如一幅气势恢宏的山水长卷,在岁月的长河中徐徐展开。

    工程涵盖兴修水利、建校造庙、开路架桥、种树栽竹、凿洞防盗等诸多领域,每一处都彰显着爷爷非凡的智慧与深远的谋略。

    兴修水利时,爷爷手持罗盘,踏遍方圆百里的山峦沟壑。

    他依据《水龙经》所述的风水脉络,精心规划出蜿蜒如灵蛇的水渠网络。

    在修建主水渠时,为确保水流平稳,他借鉴古代都江堰的治水智慧,采用“鱼嘴分水”的设计,将湍急的山溪一分为二。

    又亲自设计石砌水闸,闸口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蚣蝮神兽,相传此兽性喜水,能镇住水患。

    巨大的木质水车在水力驱动下缓缓转动,吱呀声响彻山谷,不仅实现了农田的自动灌溉,更成为当地一道独特的风景,引得十里八乡的百姓纷纷前来观摩学习。

    改田期间,爷爷依据五行相生相克之理,对不同土质的田地进行针对性改造。

    在赤红如血的酸性土壤区域,他带领乡亲们垒筑梯田,每一级梯田边缘都用青石砌成,整齐如阶梯。

    为防止水土流失,还在田埂上种植了根系发达的紫穗槐。

    在低洼之处,他组织开挖池塘,形成“塘养鱼、埂种豆、坡栽果”的立体生态系统。

    池塘中央修建了一座六角凉亭,亭中立柱刻有“天一生水,地六成之”的易经卦象,寓意水与万物相生。

    建校造庙时,爷爷更是倾注心血。

    他广邀各地能工巧匠,从徽州请来擅长木雕的师傅,在学堂梁柱上精雕细琢“麒麟献书”“孔子讲学”等祥瑞图案,每一刀都蕴含着对知识的尊崇。

    庙宇墙壁则由丹青妙手绘制《封神榜》《西游记》中的神话故事,色彩鲜艳,人物栩栩如生。

    庙前还立有一块巨大的石碑,碑文由当地最有名的书法家撰写,记载着陈家先辈的功德与对后世的期许。

    一系列举措落地完成,还没等享受成果,爷爷便仅留下陈家学堂,将其余私产毫无保留地分发给众人,且分文不取。

    分发那日,陈家大院张灯结彩,人头攒动。

    族人们望着堆积如山的田契、房契,脸上满是惊愕与感动。

    爷爷站在高台上,身着一袭洗得发白的长衫,目光坚定而温和,语重心长地说:“钱财乃身外之物,唯有和睦团结、福泽百姓,家族才能长久兴旺。”

    这番话如洪钟大吕,在山谷间久久回荡。

    正是这番义举,为陈家在时代浪潮中争取到了珍贵的生存空间。

    家父还未满十二岁,稚嫩的肩膀却不得不挑起家庭的重担,与奶奶相互依靠,艰难求生。

    那段日子里,年幼的家父白天在田间劳作,跟随老农用最原始的锄头开垦荒地。

    寒风凛冽的冬日,他的手掌被冻得开裂,磨出血泡也咬牙坚持;夜晚在昏暗的油灯下,就着祖父留下的古籍钻研,常常读到油灯枯竭,眼睛布满血丝。

    奶奶则日夜操劳,将家中仅有的布料反复缝补,为家人制作衣物;省吃俭用省下口粮,只为让孩子们能多吃一口热饭。

    有次寒冬腊月,家父在田间劳作时不慎染上风寒,发起了高烧。

    奶奶冒着大雪翻山越岭,步行二十里路,用家中仅有的老母鸡换来了救命的草药。

    她守在床边,彻夜未眠,用布满皱纹的手轻轻擦拭家父的额头,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心疼。

    爷爷生前曾对家父殷切嘱托:“人人都说百姓偏爱小儿子,咱们陈家也确实代代都是幺房最强,运气最佳。我们走后,陈家家族依旧枝繁叶茂,你要快快长大,成为大家长,照顾好全家,守护整个陈家……”

    说罢,他颤抖着双手将家族传承的青铜罗盘塞在家父手中。

    那罗盘历经岁月打磨,表面刻满神秘星象与卦象,边缘还刻有陈家历代先祖的名号。

    在烛光下,罗盘泛着幽幽的青光,仿佛承载着家族千年的命运。

    事实证明,爷爷的话一语成谶,幺房实力果然最强。

    二伯、三伯、四伯均早早离世,其中三伯甚至没留下后人,好在三娘改嫁至八百里秦川,在黄土高原上开始了新的生活。

    她用勤劳的双手,在那片陌生的土地上开垦出一片果园,过上了自给自足的日子。

    父辈的兄弟姐妹中,仅剩下五爸、六姑和家父,但他们那一辈共七房都有后人在。

    五爸没什么手艺,头脑简单,却勤恳踏实,每日扛着锄头在田间忙碌,用汗水浇灌着土地。

    他虽不识字,却能准确说出每一种农作物的生长习性,是村里有名的“活农技”。

    姑姑在爷爷在世时,风风光光地出嫁,嫁入邻镇大户人家后,相夫教子,将日子过得有声有色。

    她时常回到陈家,给孩子们带来精美的点心和有趣的故事。

    于是,家父不到十二岁,只读完高小,就辍学回家,扛起了整个家族主心骨的重任,族中哪房遇到事,他都能果断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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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父以后的学习学艺修行,都靠自己艰苦打磨,不仅学识无人能触其广,不仅精通的技艺不止二十二行,就连修行,也无人能知其深。

    尽管历经无数磨难,陈家七房相聚时,依旧能热热闹闹地摆上数十桌宴席,也算是没有辜负爷爷的临终托付。

    与世代贫困、透着神秘气息的长生居何家不同,陈家的长子似乎被一种无形的诅咒笼罩,往往难以长寿,除非长女为先。

    这魔咒仿佛有着自我强化的力量,一代比一代更为严重。

    大伯去世时好歹已有四十多岁,大伯、五爸家后代以女孩为长。

    二爸、四爸家唯有幺房存活下来,姑姑前三个儿子中,最大的都未活过三十五岁,生下两个女孩后,后续的两个儿子,依旧是幺房最强。

    在家父这一房,哥哥作为长子,天赋异禀,犹如一颗耀眼的星辰,却在二十岁时,如流星般骤然陨落。

    我哥月龙,十六七岁就成名,那三年可谓光芒万丈。

    他自幼对家族传承的奇门遁甲之术展现出惊人天赋,十二岁便能默背《奇门遁甲大全》。

    十六岁那年,独自破解了豆腐堰周边一处隐藏百年的神秘阵法。

    据说那阵法是陈家先祖为守护家族秘密所设,阵中机关重重,暗含八卦玄机。

    阵内设有“八门金锁”,每一门都对应着不同的生死劫数。

    哥哥破解阵法时,整个山谷云雾缭绕,出现奇异天象,只见一道金光直冲云霄,惊起百鸟盘旋。

    从此,他声名远扬,不少人慕名前来求教。

    然而,命运弄人,二十岁生辰那日,他在研究祖传古籍时,突然口吐鲜血,溘然长逝,只留下满屋未完成的研究手稿。

    那些手稿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符号和注解,还有他未完成的阵法改良图,成为家族永远的遗憾。

    留下我独自面对生活的惊涛骇浪,无论遭受多大打击,都只能咬着牙,在幽暗中摸索前行。

    我的长子更是堪称天才,出生四十天就能喊爸爸,三四个月时已能准确叫出数十个称呼,不到一岁便能流利说话,还能背诵简单的唐诗。

    他对数字尤其敏感,两岁时就能准确计算十位数的加减法。

    后来我都不敢再教他太多,生怕他太过聪慧,遭天妒恨。

    果不其然,在他五岁那年,在大哥去世刚好十年的同一天、同一时刻,我眼睁睁地失去了我的儿子。

    那一天,天空乌云密布,狂风大作,暴雨如注。

    我抱着儿子渐渐冰冷的身体,泪水与雨水交织,心中满是绝望与不甘。

    我在雨中狂奔,呼喊着儿子的名字,希望奇迹能够出现,可回应我的只有呼啸的风声和轰鸣的雷声。

    如今我仅有一个女儿,再无幺房儿子,真心祈愿这个可怕的魔咒,能在我这一代彻底终结。

    只是修行到今天,我都没有打破这个魔咒的能力。

    父亲临终前,未再向我提出照顾家族的要求。

    我与父亲,平日里即便无需言语交流,也能心意相通,直至他溘然长逝,亦是如此。

    他离世前,将爷爷留下的那本神秘笔记交给我,手握着我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孩子,家族的秘密,或许都在这笔记里,你一定要……”

    话未说完,便永远闭上了双眼。

    我接过笔记,抚摸着那泛黄的纸页,上面布满爷爷的字迹与各种奇怪的符号,还有一些手绘的地图和阵法图。

    从此,我踏上了探寻家族秘密的艰难征程。

    我四处走访,查阅古籍,拜访各地的风水大师和奇门遁甲专家,试图解开笔记中的谜团,但每一次都无功而返。

    然而,我从未放弃,因为我知道,这是我的使命,是为了家族的未来。

    在老矮子的回忆录里,我们陈家是故事的宏大背景与坚实后盾,真正扣人心弦的剧情,还需其他人去演绎。

    水不暖月大世界前期发生的许多事件,主角都很小,直到长生居劫难发生,我哥月龙带着小矮子石中行,成为故事的主角。之后月龙于光芒万丈中退场,而我月平,总想着宁愿自己很弱小,尽管年岁很小,也不得不接过作为主角的担当,这些都是后话。

    据我考证,我家在十二地支中属第六位:巳。

    巳火旺相时,象征车骑、布帛、炉、灶、店铺,仿若一幅繁华市井图;处于死囚状态时,则代表瓷器、砖瓦、乐器、筐、手弩(标),满是衰败与禁锢之感。

    巳加辰为窑,加申为釜。

    戊日乘勾陈为管乐,加未为灶畔有井(按:未中有井宿)。

    巳火旺相,在人代表主妇、长女(沉舟按:长子不利!)、朋友,散发着温暖与亲和;休囚时象征画师、术士、厨师、窑工、手艺人、骑卒,满是生活的烟火与奔波;乘太阴为娼伎,辛日巳乘螣蛇为吊客,透着神秘与不祥。

    巳加辰戌为囚徒,巳加酉主徒配,皆是困厄之象。

    巳火旺相代表文学(沉舟按:!),仿佛知识的火种;克日辰为狂骂,休衰为轻狂,尽显人性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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